六人小队已经凑齐,而且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优秀下忍,荒木回家之后心情大好,于是决定到意识空间里面去见识见识新的对手。
依旧是熟悉的广袤虚空,一本泛着淡金色光泽的《剑豪之书》在空间正中央缓缓漂动。
荒木用意识翻开扉页,只见上面写着:
【姓名】:荒木(八千流)
【境界】:剑心初明|剑意·风/雷
【剑技】:连击技,突进技,拔刀技(飞天御剑流),龙鸣闪,御风剑术,云来剑法(雷楔、星斗归位、天街巡游)
【其他】:查克拉提炼术,三身术,风遁忍术,雷遁忍术、秘术·切雨(学习中)
“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啊!”
荒木看了看自己的资料,没有多做耽搁,将《剑豪之书》继续向后缓缓翻开,在翻过绘有刻晴的那一页之后,一幅崭新的图像出现在了荒木眼前。
那是一位梳着长长的深蓝色马尾,两鬓垂至锁骨,样貌俊美,身后背着一把大约与身高相仿的武士长刀,刀鞘为紫色,身上的和服也是淡紫色的清隽男子。
他脸上的神情十分从容,既不像绯村剑心那样杀意满满,也不如亚索一般沧桑孤傲,在他身上似乎有一股静赏花鸟风月的雅致气韵。
而且与之前出现的几位剑士不同的是,此人的身后还自带背景。
那是一道略显破旧的长长石阶,他立身于石阶顶端,背后还有一座古朴的山门若隐若现。
“是你,看门大爷!”
这十分鲜明的特色让荒木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正是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被召唤到圣杯战争之中,守护柳洞寺山门的无名剑豪。
他拥有着足以正面压制亚瑟王阿尔托利亚的超凡剑技,甚至能够以凡人之身发挥出堪比魔法与宝具的战力。
而他的奥义【秘剑·燕返】则已经触碰到了多重次元曲折这样的时空间概念,从而被奈须评价为人类最强之一。
单以剑道境界而论,他已然立于人类之巅。
不过荒木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对手过于强大,因为对手越强自己最后能获得的收益也就越大。
“大不了就是重复一次又一次的被虐罢了!”
早已将生死看淡的荒木在心里嘀咕。
“在下assassin servant,佐佐木小次郎,想要通过我身后的山门……啊咧,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吗?”
当清雅男子习惯性地报出了自己的职介和姓名之后,却突然发现身处之地似乎有所不同。
“这一次是阁下将我召唤出来的吗?”
他并没有因为荒木少年的样貌而有所轻视,非常有礼貌地出身询问。
“不错!”
荒木点点头,这还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可以顺利交流的剑豪,“吾名,荒木八千流!”
“八千流吗……真是个宏大的愿景呢!”
身为剑豪的佐佐木小次郎根本在与荒木眼神相对的刹那,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在战斗中成长吗?这样也好,剑士之间就应该用手中的兵刃来交流!”
他单手持刀抬起,身体微侧,眼神陡然间变得犀利非常。
在这一瞬间,荒木突然发现,虽然自己的眼睛还能看得见对方,但是在气息的感知中,佐佐木小次郎却仿佛已经和周遭的环境完全融为一体,不漏丝毫破绽。
“气息遮断?天人合一?”
荒木回忆着对方的资料,双手紧紧握住鲛肌的刀柄。
“要上了,鲛肌!”
【风瞬身之术】!
清风流转,同时包裹着荒木与他手上的鲛肌,一人一刀顿时速度大增,瞬间出现在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前。
【龙翔闪】!
他双臂发力,将鲛肌向上撩起,在身前划过一道半圆,削向了敌人的胸口。
有一说一,如果此时他手里拿的是【风剑】的话,这会儿一定是用【九头龙闪】起手就笼罩对方全身要害。
但是……
鲛肌它实在是太重了!
荒木没有办法像是挥舞【风剑】一样轻易挥舞鲛肌做出那么花哨的连招,只能选择以力破巧。
叮!
佐佐木小次郎同样抽刀出鞘,1.5米的窄长太刀轻轻点在鲛肌的绷带上,身形飘然而退。
很明显,多年沉浸在剑道之上的经验告诉他,面对鲛肌这样的大刀之时,硬拼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他借力倒退的手法很是巧妙,不仅自己没有吃到一点伤害,然而让荒木产生了一种一刀砍在棉花上,虚不着力的憋屈之感,难受非常。
更加令人吃惊的是,仅仅只是凭借着手中太刀的轻轻一次接触,佐佐木小次郎就发现了鲛肌的真面目。
只见他退开之后,脸上稍稍显露出些许惊容:“阁下的兵器居然是一只活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荒木闻言,眼睛微眯:“好眼力。”
说罢也不再掩饰,手腕一抖,包裹着鲛肌的绷带片片碎裂,露出了鲛肌那浑身长满倒刺的真容。
“如此奇刀,在下也是生平仅见,连我都开始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了呢!”
佐佐木小次郎将手中的长刀【物干竿】双手握持,至于身前,语气认真地说道。
“哦?你就不问问我这把刀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荒木同样双手握刀。
“不必,”他摇了摇头,“若要知敌,此刀足以。”
佐佐木小次郎话音未落,脚步已然前冲,那把长度并不逊色与鲛肌的【物干竿】长刀已经递到了荒木的身前。
当当当!
荒木以疾风缠绕在鲛肌的周围为它减轻重量,虽然挥剑速度较之对手还是稍慢一筹,但是凭借着鲛肌厚重的身板,倒是并没有很快落於下风。
“叮叮当当”一番交战之后,掌握着战斗主动权的佐佐木小次郎再一次抽身而退,语气略带疑惑:“你的剑术风格……似乎并不太匹配这样的一柄巨剑……”
“剑术,其实如此不便之物?所谓八千流大剑豪,便是精通所有剑术流派,任何一柄剑器握在手中都能如臂使指的人。这是我正在为之奋斗的目标。”
荒木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是在下狭隘了。”
佐佐木小次郎轻轻一笑,身体重心稍微向后偏移,侧身将长刀平举。
“接下来这一招,是我为了自己偶尔想要斩下天空中的燕子而无聊创出的一招,请阁下品鉴!”
说罢,他迈步前冲,速度明明并不算多快,但是在那个瞬间,首当其冲的荒木只感觉天地无声,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变慢。
“秘剑·燕返!”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就看见三道紫色的斩击仿佛跨越了空间一般直接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封锁了他所有可以闪避的空间。
在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在他的视野之中,只有这三道璀璨的剑光越来越近。
嗤!
剧烈的疼痛感传来,荒木眼前一黑,退出了意识空间。
……
“咳咳,这就是触碰到时空间领域的剑术吗?”
家中,荒木睁开眼睛,被瞬间切成三段的疼痛似乎还没有完全消逝。
“到底是什么样的燕子,竟然需要这样的技巧才能斩落?”
亲身体验过这一招之后,荒木不由得对月世界的燕子这种生物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秘剑·燕返】的神秘与强大让他激动地浑身发颤,完全按捺不住自己想要继续体会的冲动,感觉自己的精神还能撑得住,荒木再一次闭上眼睛。
意识空间。
虽然刚刚被佐佐木小次郎一剑秒杀,但是荒木心头却没有一点害怕,他颇为兴奋地大声呼喊:“出来吧,佐佐木小次郎!”
淡金色书页翻动,一身紫色的剑豪再次现身。
这一次,荒木转变了思路。
“既然看得见的利刃对付不了你,那么这样又如何?”
荒木心念一动,疾风突生,自从开发出来以后几乎就没有在实战中用过的【风王结界】包裹在了鲛肌的身体之上。
原本一米多长的宽厚刀身竟然直接消失不见,只余下荒木的手中的半截剑柄。
“这是……”
佐佐木小次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与怀念,“你竟然也会这一招,不知跟saber是什么关系?”
“saber吗,我是她的master!”
荒木随口说道,同时挥舞着无形之刃再次斩向了对方。
当当!
兵器碰撞声不断响起。
即便荒木已经将剑身隐藏起来,但是佐佐木小次郎却依旧能清晰地把握他的每一次攻势,甚至连鲛肌有一次突然之间的张口撕咬都被轻松躲开。
“你既然认识saber,她就没有告诉过你,这一招对我是没用的吗?”
小次郎从容开口说道:“剑豪的战斗并不是只依赖于眼睛,更多时候我会用第六感去感知周围的情况。而眼睛则是用来捕捉敌人破绽的,就像现在!”
他的话音刚落,看准机会手腕轻轻一震,将荒木逼退了半步,然后稍稍蓄力,随即三道充斥世界的斩击再次袭来!
这一次,因为在被推开的时候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荒木直接将鲛肌放置在自己身前,然后凭借着体型小的优势,团身一缩,把鲛肌当做盾牌来抵挡【秘剑·燕返】。
然而最后的结果证明,这并没有什么用处,他虽然让鲛肌帮忙挡住了正面的第一刀,但几乎同时斩来的另外两刀还是让他眼前一黑。
再一次进入意识空间。
在佐佐木小次郎动手之前,荒木问道:“刚才那种状态,就是【心眼】么?”
“不错,用心灵或者说第六感去观察,你会发现世界大不一样。”
佐佐木小次郎并不掩饰,大大方方地给荒木介绍了一下【心眼】的能力。
“预见危险,感知先制……”
荒木嘴里咀嚼着两个词汇,看向佐佐木小次郎的眼神也发炽热。
无论是【气息遮断】、【心眼】还是【秘剑·燕返】都是极其强大的能力,更别说佐佐木小次郎的剑道境界已经达到了丝毫不为外物所动的【明镜止水】之境。
想要战胜这样的敌人,投机取巧是行不通的,因为他那尘埃不染的通透心灵不会被任何突发情况所撼动。
所以,荒木也老老实实地举着鲛肌,在一刀一刀的对拼中努力汲取着对方的营养,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之中,体会着痛并快乐着的进步。
……
月落日升,天光乍亮。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雾隐村的大地之上。
与佐佐木小次郎奋战一夜的荒木精神奕奕地翻身起床,扛着鲛肌奔赴地七号训练场。
虽然昨天晚上,他在意识空间之中死亡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今天在握住鲛肌的刀柄之时,那种比以往更加得心应手的感觉却让他瞬间忘却了夜间的所有痛苦,并且下定决心,今晚还来!
只要能感受到明确的进步,就没有人选择会放弃努力。
哪怕过程再怎么痛苦煎熬,只要能及时得到积极正面的反馈,那么一切艰难险阻就都不是事儿!
此时此刻的荒木越发地将这句话奉为圭臬。
因为现在的他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
所谓,燕返虐我千百遍,我还待它如初恋。不外如是。
一路扛着鲛肌哼着歌,荒木就这样来到了七号训练场。
再不斩等人倒是来得很早,荒木一进门就看到他们六个分成三波站在那里。
再不斩和黑骨站在一起,虽然他们两个平时总是互相争来争去,但是队友情谊可不是假的。
照美冥、华冰和林檎雨由利三个人站在一起,前两个站在一起荒木倒是不奇怪,毕竟她们本就是闺蜜,可是小林檎什么时候也被拐跑了?
红莲孤零零地一个站在角落里,稍显孤单。
见人已经到齐了,荒木反手就关上了训练场的大门。
今天,这第七号训练场,就算是被他们给包场了。
“荒木老师!”*6
他走进之后,六名下忍齐刷刷地喊道。
“嗯,”荒木点了点,“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们也都知道我让你们集结在一起是为了什么。现在,为了让你们互相认识一下,你们先分别做个自我介绍吧。主要包括姓名、擅长什么,还有各自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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