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番外-他绝对是个大大的闷骚葫芦
挂了急诊,看到严晚晚那难受的样子,白季李什么也顾不得,立刻就让医生给她先注射止痛剂。
注射了止痛剂,过了好几分钟,严晚晚才好受了些,但是一张小脸,却实在是苍白的吓人,人更是痛的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医生推着她进检查室,要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却紧紧地拽着白季李的手指,不松手。
“小姑父,别走..........”
看到痛成那样,意识却还如此清醒的严晩晚,白季李情不自禁地便勾了勾唇角,另外一只大掌抚上她苍白的小脸道,“放心,我不走。”
感觉到那温热又粗粝的大掌的抚摸,严晚晚这才松了手,闭上眼睛,由着护士将自己推进了检查室。
看着检查室的门被关上,白季李在一旁的长椅里坐下,掏出香烟,抽出一根来,叼进嘴里准备点燃的时候,意识到这是医院,不允许吸烟,又收了打火机,就那样叼着烟,靠进椅背里,后脑勺,抵在身后的白墙上。
过去的一个星期,每每睡到半夜,他的身体,便会莫名的兴奋,让他再也无法安睡下去。
这种反应,以前从未有过,他无法控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检查室的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拉开,白季李看过去,严晚晚已经做完检查,被从里面推了出来。
或许是太累,又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查出问题了吗?”起身过去,白季李问医生道。
医生点头,“是肾结石发作,结石不算太大,体外碎石就可以。”
“会很痛吗?”
话一问出口,白季李自己都怔了一下,因为没想到,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会从自己的嘴里问出来。
这么多年,大伤小伤,他受不过不知道多少次,何时又在乎过痛与不痛。
“会有一点,但是目前病人注射了止痛药,应该不会感觉的到。”
“那安排体外碎石吧。”
“行,我开单,你先去交费。”
“好。”
........................................
交完费,严晚晚被推到做体外碎石的房间,医生一边操作着仪器,一边看一眼白季李道,“你把人抱到碎石机上去,扒着睡,再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白季李看一眼推床上睡着的严晚晚,没有多想,直接伸手过去,将她抱起,移到了一旁碎石机的床上。
让严晚晚扒着睡好之后,按医生的话,他伸手过去,去撩她的裙摆,却在手落在她裙摆上时,顿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顿了一下之后,他便利落地将她的裙摆撩了起来,只是,撩起严晚晚裙摆的下一秒,他整个人便再次僵住了。
因为,裙摆一撩起来,严晚晚两瓣白花花的半弧形的翘-臀,便跃然他的眼前。
她的里面,居然是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两瓣白花花翘-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不受控制地,白季李的下腹处便紧绷了起来,有血液,开始向下俯冲。
也正在这时,医生拿了枝大头笔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笑了笑道1;148471591054062,“现在的女孩,够开放够性感的呀!”
说着,又看一眼白季李,“你女朋友吧?”
白季李看一旁的女医生一眼,淡淡勾了勾唇,控制着身体的变化,没说话。
见白季李那淡然的样子,女医生也没多说什么了,拿着笔,在严晚晚左肾的位置,画了一个小圈圈,待会碎石的时候,机器会敲打在她画的那个小圈圈上,以此来击碎严晚晚左肾上的结石。
“你看着她点,别让她乱动。”画好了之后,女医生叮嘱白季李一声,然后转身,去操作仪器,开始给严晩晚碎石。
白季李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一动不动的严晩晚,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明明不过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却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比上了一趟战场,不知道还要累多少倍。
等碎石结束,医生宣布“可以了”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虚脱。
伸手过去,放下严晚晚的裙摆,他深吁口气,抬手摁了摁眉心,才问医生道,“是不是没什么事了?”
医生点头,“对,等病人醒来,如果没什么事了,就可以走了。”
“好。”
..............................
严晚晚睡的很好,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晨曦的味道,透过开着的窗户,溢进了病房里,带着丝丝的凉意。
她打量了一眼不大的病房,最后,视线落在了离病床两步远的一张椅子上。
椅子上,睡着一个男人。
他眉目英挺,轮廓深邃,身形高大又挺拔,皮肤的颜色,是那种很MAN很健康的蜜色。
此刻,他坐在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靠背椅里,仰头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自然的微曲着,一条手臂随意地塔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则遮在了眼睛上,这静止的一幕,就像一幅画似的,严晚晚觉得,好看极了。
看着看着,她的视线,便聚集在了他那只手下的小腹处。
因为是躺在病床上的,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他下面鼓起的一团,似乎比其他男人的,都要大。
虽然,她并不知道,别的男人有多大,没摸过也没有看过,但是她就是觉得,白季李的肯定比别人的大。
脑海里,不由地便浮现出那天晚上,黑暗中,她与白季李抵死纠缠的一幕幕。
别人都说,第一次的感觉会很糟糕,但是她并不觉得,除了白季李刚开始冲进去的那一下是真的很痛,后面,她就感觉不到什么痛意了,而且,越到后面,身体里的快-感,便越是超越了痛意,成为了身体和意志上的主宰。
想着想着,严晚晚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速,连身体,都开始有一种快要飘浮起来的感觉,下面,似乎有热呼呼的东西开始往外流。
糟糕!
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严晚晚蓦地一下便从床上翻了起来,下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往洗手间里冲,却在经过白季李身边的时候,又忽地停下来,然后往回倒退一步,跟做贼似地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白季李的鼻梁很高很挺,嘴唇很薄,睡着的时候,抿的很紧,给人一种很严肃,不苟言笑的感觉。
看着他,严晚晚撇了撇嘴,举起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在自己的嘴巴上印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隔着一层空气,在白季李那菲薄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完了之后,她跟一只雀跃的小鸟儿似地,蹦跳着往洗手间去,只是手腕,却忽然覆上来一只温热干燥又粗粝的大掌来。
这种感觉,严晚晚已经太熟悉,所以,一点都不惊讶,而是又兴奋的转回头来。
“小姑父,你醒啦!”
“去哪?”
“呵呵..........”严晚晚咧着嘴角笑,“去洗手间。”
“把鞋穿上。”
严晚晚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鞋子。
“哦。”答应一声,她老老实实地便倒回去,穿上了鞋子,然后,又闪着一双会发光似的猫眼看着白季李,特别乖巧地道,“现在可以去洗手间了吧?”
白季李淡淡点头,“去吧。”
“谢谢小姑父。”得到允许,严晚晚一溜烟似地便进了洗手间。
等听到洗手间门被关上的声音,白季李看向窗外,菲薄的唇角,莫名地勾起淡淡的愉悦弧度来。
今天的早晨,空气似乎都格外的清新,沁人心脾。
“小姑父。”
没一会儿,身后,又传来严晚晚软糯到跟小猫咪似的声音。
白季李回头,便看到她从门缝里探出半个头来,一脸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怎么啦?”
“那个..........”严晚晚有些尴尬地笑笑,“我那个大姨妈来了,你看能不能..........”
“等着。”
严晚晚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白季李便丢下这两个字,然后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嗳,小姑父..........”
严晚晚想要叫住他,可是,他已经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又反手将门关上,人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他知道她要干嘛吗?这么快就跑了!真是的。
严晚晚郁闷地撇了撇嘴!
她只是想让他去找个护士来,然后她自己问护士借块姨妈巾而已。
他这样,难道是打算自己去帮她借吗?看来,平常一定是个把妹的高手。
..............................
白季李出了住院大楼,一拐弯,便是一个便利店。
他进去扫视一圈,然后,再自然不过地直接来到堆满各种姨妈巾的货架前,冲着标价最贵的那一款,拿了一包看了起来。
将包装上的文字都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他又拿了另外两个牌子的看了一下,然后,一共拿了三包,去收银台买单。
快要到收银台的时候,他想到什么,又折回去,开始在货架上找。
四十多岁的女老板看到他一个帅气的大男人手里拿着三包姨妈巾在找东西,立刻过去,笑着问道,“小伙子,找什么呢?”
白季李掀眸看女老板一眼,没有任何一丝不自然地道,“有女士内裤卖吗?”
“有。”女老板爽快答应一声,又笑着问道,“你女人穿什么码?”
白季李在大脑里回放了一下严晚晚的翘臀和柳腰,“中码吧。“
女老板点头,直接跑到另外一个货架旁的最低层,拿了一包三条装的女士内裤,递给白季李,“这个,纯棉的,适合病人穿。“
白季李看了一眼,“就这个吧。”
....................
楼上病房的洗手间里,严晚晚坐在马桶上,双手撑在膝盖上,郁闷地支着下巴,嘴里,像念咒语似的,不停地碎碎念道,“小姑父,快回来!小姑父,快回来!小姑父,快回来!..........”
不知道念了多少遍,洗手间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严晚晚吓了一跳,错愕地扭头往门口看去,看到的,是一节熟悉的结实有力的蜜色肌-肤的小臂,伸了进来,手里,则拿着一个黑色的朔料袋。
“拿去。”
听到那低沉的带着淡淡沙哑的熟悉嗓音,严晚晚倏地松了口气,然后夹着腿,一点点往洗手间的门口挪了过去,接过了白季李手中的黑色朔料袋
“嘻嘻..........谢谢小姑父。”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门又“砰”的一声轻响,从外面关上了。
严晚晚,“..........”
撇了撇嘴,她打开手里的黑色朔料袋,当看到里面的三包不同牌子的姨妈巾和一包女士内裤时,不由地便笑了。
刚刚她还想,这个小姑父太不解风情了。
但如今看来,是她想错了。
他绝对是个大大的闷骚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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