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妈妈眼里，菀菀一直都是小孩子啊。”说完，徐玉兰又捏了捏虞菀的脸蛋。
她年纪小，又很少风吹日晒，比徐玉兰当年的皮肤嫩多了，她捏着捏着就爱不释手了，想捏一只小玩具一样。
虞菀撅着嘴，又不敢反抗，只能抱住徐玉兰的胳膊不住地撒娇。
卧室里的气氛甜腻得过分。
母女俩闹了好久，虞择成在一楼等得着急，悄悄走上来透过门缝偷偷看了一眼。
看着女儿和妻子之间没有丝毫隔阂，反而比一般人家的母女都要亲，他也就放心了。
但心里也有点酸酸的，女儿都没这样跟自己撒娇过呢，妻子也没有这样哄过他呢！
带着复杂的情绪，他没进去打扰，而是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妈妈，要穿衣服。”
虞菀两只手握住徐玉兰的两根手指头，晃啊荡啊，嘟着嘴，眼神恳切地望着她。
徐玉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妈妈帮你穿。”
刚刚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呢，转眼就变成小孩心性了。
不过女儿对她这样娇声娇气地说话，她疼还来不及呢，自然是说什么答应什么了。
“嗯～”
虞菀当着徐玉兰的面脱掉了睡衣，乖乖地坐在床上，然后张开双手等着妈妈给自己穿衣服。
“大姑娘了，也不害臊。”徐玉兰调笑了一句。
“才不害臊呢，以前妈妈也经常帮我穿的～”
虞菀才不管什么害不害臊，她今天就是要黏着妈妈，要把以前没撒够的娇补回来。
“小娇气包。”徐玉兰笑着点她的小鼻子，将床头的衣服拿了过来。
徐玉兰动作轻柔，不一会儿就帮虞菀穿好了衣服，那熟稔的一举一动仿佛刻在两人的脑海和身体里，配合得无比默契。
好像昨天她也是这样帮她穿的衣服。
想到了以前，虞菀便站在床上，蹦着转了一圈，“妈妈，好啦！”
她小时候每次撒娇让妈妈帮忙穿衣服，穿好后就会这样，娇气地转一圈，跟妈妈说“我穿好啦！”
那时候徐玉兰说了什么呢？
对，她说的是：“嗯，菀菀真棒！”
明明不是自己穿好的衣服，虞菀却把功劳和夸奖都占了，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洋洋自得地笑着。
母女俩仿佛连体婴一般，在一起腻了一上午，被完全忽视的虞择成脸上又气又笑，只是眼里的情绪却是满满的欣慰和满足。
家，终于齐了。
吃完午饭后，虞菀抱着徐玉兰的胳膊，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亲亲热热地说着小话。
“叮——”
虞菀的手机突然来了一条消息，她拿起看了一眼，是傅明圳发来的。
徐玉兰看着女儿一脸娇羞地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也猜测到了什么。
“是那个男孩子吧？”
虞菀点头，然后睁着那双杏眼，期待地看着她。
“先看看人家发了什么消息过来，然后跟妈妈说说他好不好？”
“好～”
虞菀又黏乎乎地在徐玉兰的肩上蹭了蹭，然后打开手机快速地回复傅明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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