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在李福根怀中如蛇一般扭动,还带着轻微的颤抖,如果不是地方实在不对,李福根真的差点就要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李福根是上午过去的,中午一起吃了中饭,四点以后,再又合演了一次。
李福根觉得真心不错了,但黑公主却始终不是太满意。
天慢慢的黑下去,夕阳在远远的天边停着,通红的脸,如少女的羞红。
毛格大戈壁里,也有丘陵峡谷,所谓戈壁,本就是石头崖壁多。
黑公主的帐蓬,安排在一个峡谷里,有泉眼形成的小水潭,有水就有草。
潭中白砂历历,水边芳草萋萋,夕阳如画,人娇似花。
黑公主把军帽脱掉了,一头齐腰的金发放下来,配着夕阳,仿佛童话中的公主。
“我觉得你真的象个公主。”
看着黑公主,李福根忍不住赞。
“是吗?”黑公主叫着,眼中透着喜悦,又有着难抑的羞涩,她轻轻贴在李福根身上,道:“让我服侍你洗澡吧。”
“好啊。”
这样的要求,李福根是绝不会拒绝的。
黑公主俏脸更红,但她却没有退缩,伸出纤纤素手,给李福根脱了衣服,脱到短裤,她脸红如火,但手却并没有停。
李福根不急,走入小潭,黑公主自己也脱了衣服。
夕阳还有最后一点余辉,却刚好打在她身上,那种美,就如天使,让人目眩。
这个澡洗得很长,天完全黑下去,李福根才把黑公主抱进帐蓬中,然后就没有再出去。
黑公主的美,正如他的想象,但有一点让他意外。
“你还是处女?”他很奇怪。
黑公主年纪有二十六七了,又长得这么美貌,偏又碰上了这样的乱世,居然能保持处女之身,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
“是的。”黑公主有一种无力的羞涩,眼眸也软软的,但看着李福根的眸光里,却净是喜悦:“总统身边有人打过我的主意,但给我避开了,后来红胡子为了贪那个军火库,也没有碰我,而且保护了我,他是想着,迟迟早早,我连人带军火库,都是他的,所以不许别人碰我。”
她说着轻轻摇头:“我二十六了,在我们这里,真的是老姑娘了,本来以为,我这一生,不可能再有男人,这个清白的身子,不知会葬在哪处黄沙之中,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大哥。”
说到这里,她深情的看着李福根:“大哥,干干净净的把身子给了你,我好开心。”
李福根同样非常开心,他并不在乎那层膜,但黑公主这样的绝世美女独属于自己,他也觉得非常的骄傲。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爱你,保护你,不会让人欺负你。”
李福根搂着她,仿佛对天地发下誓言。
“我相信你,大哥。”
黑公主看着他,眼中是绝对的信任和满溢的幸福。
黑公主诉说着她过往的一切,守护自己,守护军火库,她的艰难,还有她的害怕。
李福根只静静的听着,偶尔吻她一下,然后李福根也说了自己的情况,说自己在中国有好几个女人,其中一个必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他跟黑公主说对不起。
黑公主却不以为意,摇着头,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只要跟着你就好,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那就足够了。”
“我绝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
李福根发下誓言。
爱是说的,更是做的,于是,风雨再起,黑公主那如梦如幻的申呤,在千古荒寂的毛格大戈壁里,半夜不绝。
第二天,合练依旧,但黑公主一夜之间,从女孩变成女人,却是容光焕发。
她本绝美,这一刻,更仿佛从里到外会发光一般,看得李福根眼珠子发直,虽然早上醒来才又美美的品偿了一顿,但只要看到她,却又恨不得把她抱回床上去。
看到他的眼光,黑公主即羞又喜,如果没有图图族的压力,如果不是拉卡前线每一分钟都在流血,她真的愿意让李福根抱她回床上去,可着他心意玩她。
真正有了男人,她才知道男人的好,全身心的被征服,被宠爱,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幸福。
拉卡前线确实每分钟都在流血。
第一天的失败,并没有让哈金退缩,反而激起了他的雄心,早餐时分,他把前线将领召集来,训斥道:“一帮女人都打不过,你们还有脸叫男人吗?”
只一句话,就激得那帮子将领面红耳赤,嗷嗷的叫。
早餐之后,半个小时的炮击,拉开了第二天的攻防战。
这一天,受到剌激的图图族将领轮番进攻,打退一次,再来一次,一天下来,进攻了十多次。
第三天也一样,最危急的时刻,朱丽不得不动用坦克,这突然出现的钢铁巨怪,把图图族民兵吓一大跳,慌忙后撤。
哈金得知龙军团女兵们居然有坦克,破口大骂:“肯定是自由军那些废物留给她们的。”
女兵们有坦克,图图族却没有反坦克导弹,只有火箭筒,但火箭筒可打不动T72主战坦克那厚重的前装甲,想要侧击,朱丽对坦克的使用却极为狡猾,每次只冲出峡口一二十米,放一炮,或者开一通机枪就退回来,拿坦克做流动炮塔用,而绝不冲锋,这就让图图族民兵们毫无办法。
战事一时间,竟然就僵持了下去。
李福根在黑公主这边呆了一个星期,把个气质高冷的俏美人,浇灌得娇媚如花,这才回到月亮城。
他傍黑时分回去的,进月神宫,却见阿迪丽一个人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背影有一种无言的清冷。
李福根走过去,轻轻搂着她腰:“阿迪丽,想什么呢。”
阿迪丽一惊,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到是他,眼中射出惊喜无比的光芒:“大哥。”
“你吃醋了?”李福根看着她眼晴。
“没有。”阿迪丽摇头,眼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伏在他怀中,声音已经带着了哽咽:“我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感觉好象什么都没有了,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
“傻丫头。”李福根把她抱起来:“那就让我充实你吧。”
很快的,月神宫中便响起了阿迪丽羞中带喜的呤叫---。
风雨过去,李福根拿出一块玉佩,给阿迪丽挂到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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