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的三号仓库是我的一个秘密据点,随着我的生意越做越大,走私方面的进出项目也越来越频繁,我早就不满足于只向海上的走私贩子收取“保护费,了,这一年来,也在渐渐的自己插手做走私生意否则的话,我买通的那些海关官员,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在港口的几个地方,我都拥有属于自己的仓库,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这个三号仓库,是最早买下的一个据点,不过后来渐渐弃用了,现在已经不怎么堆货,倒是经常用来做一些“特殊”的用途。
三号仓库位置偏僻,正是一个杀人放火掩埋尸体的好地方。
我们一路驱车来到了码头,早有我的手下等在那里接我们进去。由于我的严令,仓库的周围早有心腹兄弟看守住了,周围也有人把风。进得仓库里,就看见西罗和龅牙周早就在这里等我了。
海边码头的这个旧仓库,虽然也做了一些防cháo的措施,但是毕竟年久失修,仓库里散发着一股被海水浸湿了之后的咸咸的发霉的味道,yinyin的,湿湿的。
再几个巨大的废弃的货柜箱周围,站了我的一圈手下,西罗正站在一个货柜箱旁边吸烟,看见我走来,他扔掉了烟头迎了过来。
“怎么样了”我问了他一句。
“人在里面。”西罗皱眉道:“你吩咐过的,看好他们。不过你不在,我没敢审问,等你来动手。现在里面只让小黄在给他们上点轻手段而已。”
他说的小黄,就是当初八爷手下的老黄的侄子,老黄被越南人弄的内jiān杀死了,小黄后来还帮我戳穿了内jiān的面目,之后,我也一直拿他当心腹看待的。
我点点头,随即西罗挥挥手,旁边两个人推开了身边的这个货柜箱的门
这是一个四十尺的货柜箱,里面的空间足足够一个大房间了。原本这里的几个废弃的货柜箱子里面都被布置成了房间,还接了电线进来通了点灯。
我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头顶上挂着一条手臂粗的铁链从货柜箱的顶部凿了洞通进来的,而今天抓住的两个活口,都双手绑在铁锁上,身子悬空,吊在那儿。
这两个家伙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没人只留下了一条内裤,身上被水浇了一遍,而小黄手里拿着一条鞭子。正一脸狰狞的在手里拍打。我看见左边的那个家伙上身有几条鞭痕,显然已经吃了点苦头了。
看见我走进来,小黄立刻放下鞭子,低声道:“五哥”随后他退到一旁去。
我走到这两个俘虏的面前,仰头看着他们。这两人都是黄种人面孔,模样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此刻被扒光了外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身板来,显然都是孔武有力之人。两人都是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闭着嘴巴,腮帮子鼓鼓的,显然已经被塞了东西在嘴巴里了是为了怕他们咬舌头自尽。
哼,不过看他们的脸sè,还有他们闭着眼睛不肯看我地样子看来都挺硬气的。
我笑了笑,道:“这里地方太小了,实在有些闷气,把咱们的两位贵客弄到外面宽敞的地方透透气吧。”
随后,小黄一脸狞笑走到了旁边,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根铁索
就听见咔咔咔咔的声音,吊着这两个家伙的铁链立刻咔咔的传动起来,这两人吊在铁链上,立刻就随着铁链传动,被吊着从货柜里传了出来。
仓库里一根铁链从东到西,上面还有一根巨大的铁钩子,上面斑斑点点全是锈迹有些地方隐隐的泛着暗红sè
我也走到了货柜外面来,这个仓库很大,足足有两三个篮球场那么大,我看着面前两个被吊着的家伙,没言语,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立刻地,身后就有手下搬来了几张简易的沙发来,我和西罗,龅牙周,还有木头阿泽,都坐了下来。
小黄先是过去把他们嘴巴里的麻核掏了出来,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副牙套来,不由分说给两人嘴巴里塞了进去,这样可以让他们开口说话,却依然无法咬舌自尽。
“五哥。”小黄走到我身边,道:“你发话吧。”
我点点头:“两位贵客,就睁睁眼吧,我想你们也应该休息够了吧。”
两个人没反应,小黄皱眉道:“五哥我刚才试过了,不论我说什么,他们都没反应。这两个家伙是黄皮肤的,瘦瘦小小的,我想,会不会是越南人派来报仇的”
我点点头。的确,现在在温哥华,华帮和我关系很好,而且都靠着我吃饭,不会莫名其妙的派人来暗杀我。唯一恨我入骨的,就只有越南人了。不过温哥华已经没有越南帮会了,大阮小阮的势力被我连根拔起,连一点渣子都没有剩下来。难道是越南本土来的残余势力找我报仇那也没什么道理黑道上人做事,很是光棍,输了就是输了,他们就算报复,也早就来了,没理由过了这么近一年才来找我。况且,大阮小阮的人马早被我赶尽杀绝了,也不应该有什么残余的人来帮他们报仇了。
不是越南人的话,难道他们是华人我皱眉想了想。
这两人只是闭着眼睛,不理会。我盯着他们看了会儿,忽然笑了。走了过去,在他们两人身旁转了一圈,然后用中文笑道:“小黄,他们是华人,不是越南人。”
我指着左边这个人的身体,笑道:“看见他的纹身了么左青龙,右白虎哼,这种纹身的图案,只有咱们中国人有。”
吊着的两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光幽幽的盯着我。我自顾自点燃了香烟,然后吸了一口:“我这个人不说废话了。你们两人是来杀我的,对吧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摆明了告诉你们,你们跑来对付我,坏了我的婚礼,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伤了我的夫人你们两人的命是肯定留不下的。两人通通都要死。我如果说饶了你们两人,谅你们也不会信的,对吧”
两人还是没说话,不过左边身上有纹身的那人哼了一声。
“嘿嘿不要以为除死无大事。有的时候。死了反而好,不会再受那么多罪。”我冷冷笑道:“我会让你们知道,除了死之外。还有很多很多可怕的事情存在的。”
“哼”又是左边那个汉子,他睁开眼睛盯着我,咬牙道:“姓陈的,你有种就冲爷爷我来,怕死的不是好汉”
我一点不生气,走到他面前,然后随手的把烟头在他的大腿上按熄灭了,嗤嗤的声音,烟头烫在他的肌肤上,这人却只是皱了皱眉,却依然用眼神挑衅一般的瞪着我。
“留着你的jing神吧。”我笑了笑:“别想激怒我,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杀了你的。”
“哈哈老子就看你不敢杀”这个纹身汉子刚叫嚣了一句,我不言不语,忽然就弯腰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了一块木板来,拿在手里,不等他说完。就照着他的脸上抽了过去
啪喀嚓
一声响亮无比的声音,木板抽在他的脸上,顿时把他整个人都打得侧了过去,半边脸颊顿时肿起,鲜血淋漓,他嘴里喷着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而我手里的木板也断做两截。
我随手扔掉,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最恨人在我面前装硬汉。”天堂之吻手打
我回头看着小黄和手下,冷冷道:“看见没有以后打俘虏耳光,不要用手打用板子打”
然后我转过来再次看着这两个人,那个纹身汉子被我用木板这么抽了一个耳光,只怕连牙齿都打掉了几颗,不过带着牙套,却吐不出来,满口鲜血,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瞪着我。
“我问你们一遍,谁派你们来刺杀我的”
没有回答。
我哼了一声:“小黄”
小黄正要答应,却听见木头低声道:“小五,先让我来试试吧。”
木头已经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他手里依然提着那个小皮箱,这会儿忽然回头看了阿泽一眼:“喂,阿泽,我知道你不喜欢见血,所以你不妨先出去走走吧。”
阿泽皱眉点了点头,对我笑了一下,我让人带他先出去了。
小黄看木头是我朋友,也不说什么,让在了一旁。
木头一言不发,蹲了下来,把这个随身的皮箱打开来,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皮套来,放在箱子上缓缓的铺展开来
就看见皮套里面,整齐的摆放这一排亮闪闪的散发着寒光的东西
不同型号大小的手术刀,镊子,小锯齿,小挫子,小钩子,等等等等
“这些都是医生的手术用具。”木头淡淡一笑,两根手指夹起一把小刀来:“这是手术刀,用来割开人体的表层肌肉和脂肪的。”他放下小刀,拿起那个镊子来:“这时用来清理表层的血管和神经的。”放下镊子,拿起了那个小锯齿来:“这是用来切断骨头的。”
最后拿着那个小挫子:“这个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了,是我的一个现在做整形医生的同学送给我的。现在很多女孩喜欢整容,有的女孩嫌弃自己的颧骨太高,就想把脸形缩小一点。医生做手术的时候,先用手术刀把脸上表层的肌肤割开,露出里面的颧骨来,然后用这个挫子,在骨头上一点一点的来回的挫磨,把凸出来的颧骨给磨平了
他一面说,一手拿着挫子,一手捡起我刚才丢在地上地木板。用挫子在木板上来回的挫动,顿时传来沙沙的声音,木头的一头尖锐的地方,被一点点的磨平。木屑细细的洒落下来。
伴随着木头冷酷的声音,他平静的表情,还有那沙沙的声音,其他人听了不由得牙齿发冷。
木头却仿佛是在做课堂讲座一样,忽然就扔掉了手里的木板,一手轻轻捉住了那个纹身汉子的一条小腿来,那个汉字纵然硬气也不由得脸sè巨变化,用力蹬了几下。
不过木头看似文弱,其实力气可不小他捏着那个汉子的小腿,顺手就捉住了他的膝盖。也不知道他捏地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巧妙,那个汉子腿一下就软了,蹬也蹬不动了。
木头不动声sè,拿起手术刀,轻轻就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位置上轻轻一划
顿时,锋利的手术刀割破了肌肤,那个纹身汉子还待咬牙强忍。只是我们其他人,看见雪亮地手术刀割开这人的肌肉。那么长的一个口子,肌肉顿时两边翻开,血肉模糊,鲜血流淌,不由得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疼么”木头忽然抬头看了那个纹身汉子一眼,脸上居然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那个汉子死死咬着牙关,他岂能不疼只是身子颤抖,依然还在强行忍耐着。木头冷冷一笑,手里的手术刀又往下拉开了一点
人的小腿迎面骨这个部位,原本肌肉就少,薄薄的一层肌肤被割开之后,里面已经露出来森森白骨了
木头神sè不变,却居然放下手术刀来,拿起了那个小镊子,轻轻夹住一块伤口旁的肌肉缓缓拉开,然后用一种慢吞吞的语气道:“各位看,这就是人体的皮下肌肉组织了”
他居然仿佛是医学院里上解剖课一样,把我们都当成了学生,就这么这个镊子,丝毫不在乎的拉动着纹身汉子的肌肉来回扯动,那个汉子疼晕了过去,却又立刻被冷水浇醒,木头却仿佛是冷血一般
那个纹身汉子已经快崩溃了,任何人,面对这么一个医学怪人,拿着自己一个大活人的身体,仿佛做尸体解剖一样的毫不留情的割开,只怕是个人心里都会害怕的
他们还待忍下去,却看见木头终于放开了手里的镊子,然后却戴上了一副橡皮手套来,淡淡一笑:“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人体膝盖骨的构造。”
这个纹身汉子终于忍不住了,陡然嚎叫了一声:“有种你杀了老子”
他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
小黄还要浇凉水,木头却摆手制止了他:“不用,我自然有办法。”
他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管来,然后又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子拧开,针头在里面缓缓的吸满了针管。
“晕,其实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的自我保护。当外界的刺激过于强烈,人的心理或者生理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自然晕过去。断绝外界的刺激对人体的进一步的伤害,从而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木头的语气就仿佛是寒冰一样,冷冷的,一丝情感也没有:“比如说,疼痛。当人体在一定的时间内,受到的疼痛刺激无法承受的时候,神经系统就会向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就是晕过去,这样可以暂时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不过,对付这样的情况,我也有办法。”
他轻轻的把针头飞快的插进了那个纹身汉子的身上,然后飞快的把针管里的药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各位看,这是一种药物,主要成分是中药,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嗯,也可以说是一种玩具。作用是提神醒脑进过我的浓缩提炼,这种药物,可以刺激人体感觉的灵敏度。当然,除了中药成分之外,我为了好玩,还加入了一点点剂量的特殊东西嗯,这种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击打的刺激人体大脑的表皮层,使其活跃程度大大提升让这个人在短时间内很兴奋嗯,这种东西,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毒品的一种摇头丸。呵呵”
他收起针管,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微笑道:“这是我配置出来的一个小玩具嗯,当然不是什么正规地药物,对人体是不是有很大伤害,我也不知道。但是经过我的测试。这种东西注shè入人体之后,可以让晕过去的人立刻醒来而且,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人会变得很兴奋,各种感观都会在短时间内变得很敏锐尤其是疼感神经因为过于敏锐,会使得同样的痛苦程度,反应到这个人地身上,至少会增加三倍的刺激程度而且最妙的是因为大脑皮层被毒品所干扰,人会异常兴奋和清醒哪怕再疼,也不会晕过去每一次疼痛。都会异常的清晰,异常的真切”
包括我在内,还有西罗和龅牙周,还有旁边的一帮手下,都忍不住用一种看恶魔的目光看着木头,有人更是脸sè微变,暗中咽下一口吐沫。
这一刻,木头绝对是一个变态的医学狂人
他的表现,就好像是那些科幻故事里,喜欢拿活人做试验的变态狂一样
那个纹身汉子惨了他很快就在木头地特殊药物的作用下醒来了,而且一醒来,立刻就犹如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他疼得面部肌肉扭曲,甚至痉挛了但是却无法再次晕过去了,只能充分的体会着药物作用下,超出平时三倍以上的痛苦感觉
木头再次拿起了手术刀来,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大腿上,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来回这么划了好几下,纵切,横切,竖切,等等等等,他为我们展示了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的jing良刀法那个纹身汉子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大概这会儿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偏偏却没有任何办法,痛苦的感觉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明明痛苦到了极点,却没有一丝麻木的感觉,相反那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是那么清晰
尽管木头很小心的动作,一直没有弄破他的大动脉,但是一个活人被割了这么久了,鲜血也流了好多,渐渐的,他开始动不了了,地上早就流了不少血,那个人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木头的半边身子都溅洒了不少血,他却依然神sè从容,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抬头看着这个人,缓缓道:“他失了不少血,不过暂时死不了的。但是失血多了,人会变得虚弱,会感觉到身体失去热量,会冷。现在他就是这种反应了。”
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旁观的人一个个都是面无人sè的样子。
唯独面sè从容的,就只有木头一个了,他淡淡一笑,道:“当年在医学院里,我的解剖课从来都是满分哦,解剖人体,我可是专家。”
他看着这个纹身汉子,忽然笑了笑,道:“嗯,反正他失了这么多血,我也懒得救他了,他反正是要死的趁着他现在动不了了,又没死,我正好有一件想了很久的试验,今天正好可以做了。”
他眨了眨眼,然后从容笑道:“解剖人脑”
“哇”龅牙周第一个忍不住了,忽然就跳起来,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然后一路跑到墙角那里狂喷起来。
木头却拿起了那个小锯齿来,比划了两下,仿佛喃喃自语道:“嗯,第一次做这种解剖人脑,也不知道成不成,不过幸好,有两个试验体,一个不行还有另一个。”
他仿佛就准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锯开那个纹身汉子的脑袋了,就在这时候,旁边一直陪绑的那个俘虏,终于崩溃了,他陡然一声嚎叫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别解剖我”
木头笑了笑,却走近了他,故意皱眉道:“你说唉,还是别说了,让我完成这个试验吧。”
“不要不要不要啊”那个人疯狂的惨呼:“让他离我远点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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