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叶长青三人还坐在中央阁楼顶部谈笑风生之时。
一个洪亮无比的声音,几如天雷作响一般,散发着滔天的威压,自城南方向响起。
“古蛄族族人,我等乃是这紫琼仙域的不朽修士。”
“今日奉域主法旨,前来将你镇压……”
话音未落。
一时间。
整个鹤溪城突然安静下来。
转而,又瞬间鼎沸起来。
“古蛄族族人?不朽境的绝世强者?”
“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会有不朽境的绝世强者降临鹤溪城?”
“呆子,你脑袋有坑吗?人家都说了,不朽境的绝世强者降临乃是为了镇压这个古蛄族族人。”
“可这个古蛄族又是什么样的族群,只是一个古蛄族的族人便值得不朽级的绝世强者亲自前来镇压?”
“是啊,这个古蛄族闻所未闻,想来必定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族群。”
“不管了,不朽级之间的对战可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说不定以我的资质,在这样的大战之中可以成功偷师。”
“偷师?就你这个废物,就是再给你万年的时间,也估计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这位道兄,咱们的比试……”
“还比试什么,等这般重量级的大战结束后,再继续吧。”
“……”
于此同时。
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
叶长青收回视线,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来了。”
叶长青微微吐了一口气,当即长身而起。
之前还在担心,这些所谓的不朽级强者早到,又或者迟到,从而影响到自己装哔的质量。
毕竟鹤溪城的盛会最多也就两日的时间,估计明日午时,差不多就能结束了。
现如今,比武选拔才开始了几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便恰到好处的赶来了。
好!
很好!
好滴很呐!
见叶长青长身而起。
徐长鹤和徐芙也相继起身。
“老师……”
徐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张俏丽的面庞上写满了担忧之色。
“小徐,你对为师这么没有信心?”
叶长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这次你继续留下来观战,之前面对李长陵时,为师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收手。”
“这次几位不朽级的强者联手,为师应该可以酣畅淋漓的使出第一剑,如果有可能的话,会使出第二剑。”
“你一定要好好学,好好看。”
徐芙微微颔首,叮嘱道:“老师,毕竟是数位不朽级的强强联手,你可千万不能大意。”
叶长青伸手轻轻拍了拍徐芙的嫩肩,没有再多说什么。
“叶先生,晚辈与你一同前去吧。”
徐长鹤稍作权衡,若有所思道:“虽说面对不朽级的强者,晚辈就如同蝼蚁一般,完全没有左右战局的资格。”
“但晚辈毕竟是鹤溪城的城主,亦是芙儿的父亲。”
叶长青没有拒绝道:“可以。”
说罢。
叶长青身形一闪,凭空出现在阁楼的一侧。
然后,背着手,面含一丝淡淡的笑意,踏空而行,如履平地。
显得无比潇洒写意,充满了高人风范。
既然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装哔,若是直接动用瞬移的神通出现在城外,那还装什么哔?
可在徐长鹤看到这一幕时,却又是另一番风景。
不愧是绝世高人,这份淡定从容,当真是羡煞所有人呐。
徐长鹤心中忍不住地感慨一番,然后默默走在叶长青的身侧。
而当下方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时,再次鼎沸起来。
“徐城主?”
“难道这个青袍男子便是所谓的古蛄族族人?”
“应该不会错,否则徐城主又怎么会甘当绿叶跟在那人的身边?”
“不得不说,这个古蛄族的族人还真是有点不简单,面对来势汹汹的不朽级强者,竟是没有一丝惊慌,反而相当的从容闲定。”
“高人!如此风范,且不说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只是这般罕见的风范,就足以说明此人绝非等闲。”
“……”
就在诸多修士抬头望着叶长青和徐长鹤的背影纷纷议论之际。
伫立在人潮中的熊二在看到与徐长鹤并肩而行的叶长青时,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之色。
想不到这个叶长青竟是可以堪比不朽级的绝世强者!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天大的机缘和造化?
不朽级的绝世强者啊!
若是可以拜其为师,何至于还要挤破头的拜入玄阕圣地?
我滴个亲娘呐!
我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造孽!
千载难逢的大机缘,我竟这么错过了!
念如此。
熊二止不住地踉跄后退,只感觉身体瞬间被掏空,最末直接瘫倒在地上,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造孽啊!”
“我到底都做了什么,竟然错过了如此一步登天的机缘……”
熊二越想越气,到最后更是嚎啕大哭起来。
嗓音那叫一个凄惨,就像是杀猪一般。
“这位道兄,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一步登天的机缘?”
一个鹤发童颜,身穿雪白长袍的老者途径熊二,听到机缘二字时,登时双眼直冒精光。
熊二抹了一把浑浊的泪水,指着叶长青远去的背影,恸哭道:“他是我熊二的兄弟!”
白袍老者顺着熊二所指的方向望了眼,当即很不客气的冷嘲热讽道:“你的兄弟?”
“老夫是不是要告诉你,那位可以与不朽级强者一战之人,乃是老夫修行之初的师尊?”
“呸!简直痴心妄想,莫名其妙!”
话毕。
白袍老者毫不犹豫地朝着熊二吐了一口浓痰,满脸不屑的挥袖离开。
不过,话虽如此。
也不知道为何。
白袍老者在看到叶长青的背影时,也不禁生出一丝莫名的熟悉之感。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老夫只不过一介散修,怎么会有幸结识堪比不朽级的绝世强者?
应该只是错觉。
嗯!
一定是错觉!
就这样。
老者一面走着,一面摇头苦笑。
可是没走几步,他似乎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当时忍不住地脸色狂变起来。
“那个……那个卖画的年轻人?”
“可若是果真如此,那他卖的画,岂不是极有可能是一场天大的机缘和造化……”
老者不住地喃喃自语起来。
很快。
老者老泪纵横,甚至是抱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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