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从木叶开始逃亡 > 第九十九章 相似的二人

“优胜者宇智波飞鸟。”

    见到手鞠被飞鸟制伏,并且昏死过去,失去战斗能力,鬼岛上忍便上前宣布了比赛结果。

    战斗的过程可以说是没有太大的转折点。

    虽然结局有点出人预料,但鬼岛上忍仿佛也明白了飞鸟之前投射雷电苦无的举动。

    并不只是为了进攻,恐怕是在测试手鞠风遁的威力,来判定风遁如果打击在肉体上,  能够造成何种程度的伤势吧。以及计算出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在这样的风遁攻势中,快速接近对手的位置。

    因为远程互相攻击,肯定是手鞠的风遁更胜一筹,而且范围极大,拖延下去对战局十分不利。

    所以在判断对手的风遁在自己的身体承受范围之内,  就立马采取了最终行动。

    当然,  这也是在得知飞鸟拥有‘自愈’能力后才猜测出来的事情。

    如果没有那个‘自愈’能力,鬼岛上忍只会觉得飞鸟最后的举动,过于冒险。

    其实一切都是计算之中的结果。

    那个电磁力,恐怕不只是能够‘自愈’,最后应该还短暂强化了自己的身体。鬼岛上忍暗中思考。。

    否则凭借原本的身体,鬼岛上忍不觉得飞鸟能够抗下这种级别的风遁,哪怕是被雷遁削弱过的风遁。这一点,  看着地面到处都是风遁斩出来的深长痕迹就知道了,手鞠的风遁具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

    听到宣判的结果,飞鸟便放开了被自己掐住脖子的手鞠,任由其倒在地上,径直向瞭望台走去。

    “风影大人,  看来是我的孩子好像更强一点呢。”

    白石侧过头,  对风影罗砂笑道。

    “呵呵,是啊,真是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罗砂虽然心底有些不爽,但脸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很是大度的样子。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战斗,没想到会在最后发生意外,偏偏这种时候还无法发作。

    好在最受他期望的我爱罗,如预期中那样,  成功晋级到第二轮。

    手鞠这边,只好当做意外来处理了。

    对于白石和罗砂之间的针锋相对,照美冥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打算介入这样的话题。

    她的目光只是盯着瞭望台上的君麻吕,眼睛之中闪过一道隐忧之色,一闪而逝。

    “接下来该你上场了,山崎。你要是输掉了,今晚就决定由你请客了。”

    花见遥对身旁的队友山崎久说道。

    “能不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山崎久面露不满,挑了挑眉头。

    和参与决赛的各种怪物们不同,他既没有出色的家世,也没有遗传血继限界,更不会什么秘术。

    体术虽然可以,但和顶尖体术忍者有着很大差距。

    忍术也只会简单的基础术式,在这方面才能也十分平常。

    幻术同理,常年在中下游位置徘徊,毫无特色。

    这样平常的自己,就好像一个普通人,进入了学霸云集的恐怖世界里,压抑的让他内心既是激动,也有点恐惧。

    从早上起来,脑子里就一直混乱不堪,一方面是因为压力太大,一方面想到自己如果真的逆袭成功,通过了第一轮,会不会得到一些女孩子的青睐。

    毕竟,队伍里的另外两人,他是不指望了,不把他当做空气无视掉,就是最大的恩典了。

    想想就觉得悲伤。

    为什么身为凡人的自己,要加入这样的比赛呢?

    早知道当时直接放弃就好了,就没有那么多苦恼了。

    果然,平平凡凡的自己,不该承受这样不符合自己年纪的痛苦和忧伤。

    只是事到如今,似乎弃权已经来不及了。

    决赛的氛围已经预热起来,现在想要弃权,挨训还是小事,要是直接上了军方的黑名单,被当做‘逃兵’处罚,那就不是闹着玩的。

    自己选择的道路,含泪也要走完。

    怀着这样悲痛的心情,山崎久默默走下楼梯,来到已经重新恢复好的比赛舞台上,面对面和对手站定,打量对方。

    来自于雾隐村的下忍辉夜君麻吕,便是自己这一场的对决选手。

    通过预选赛的观察,他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能力是什么,只知道速度很快,除此之外,预选赛时没有露出其它的特长。

    不过辉夜这个姓氏,还是让他查到了一些东西。

    是水之国具有血继限界的一個忍族,目前已被雾隐村收编,据说这一族的人都是十分狂热,脑子有问题的战斗狂。

    而血继限界,似乎和骨头有关。

    骨头血继限界……那个要怎么拿来战斗?

    山崎久脑子里实在想象不出来,骨头血继限界要怎么战斗,还能从体内抽出来不成?

    还是说,是和钢遁类似的,强化自身体质的血继限界?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鬼岛上忍的声音传来:

    “都准备好了吗?”

    山崎久和君麻吕都是点了点头。

    随后鬼岛上忍便照常喊出‘比赛开始’这句话。

    “输就输了,起码要逼出你的隐藏手段!”

    在这场比赛中,山崎久给自己增加了一个底线,那就是战败可以,但是一定要逼出对方的血继限界,这样一来,即使输掉比赛,也是虽败犹荣。

    如果最后战败,连对手的血继限界能力都没有逼出来,自己一定会被人狠狠嘲笑的。

    于是,山崎久大喝一声,从忍具包里掏出苦无,随后脚足发力,径直奔向君麻吕。

    在君麻吕看来,山崎久的行为依照常理而言,可以说是相当不智。他应该以远程攻击才对,在预选赛时,自己可是展现出了比寻常忍者更快的速度。

    与自己展开近身搏斗,无疑是在加速自身的败亡。

    就在他摆出架势,迅速将对方击溃时,出乎意料的是,靠近上来的山崎久,突兀的转变了自己手里的动作。

    左手闪电般往右手苦无拂过,随后右手的手腕微微一扭,苦无以轻巧、旋转的姿势,横在了两人的中间。

    除此之外,君麻吕还看到了在那支苦无上,附上了一张起爆符。

    轰!

    爆炸产生的冲击,让君麻吕有些狼狈的震退出烟雾之中。

    爆炸来的实在太快,而且突兀无比,甚至君麻吕都有点猝不及防,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在那种时候,以不到一米的距离用起爆符展开攻击。

    乱来也要有个限度,这个混蛋!

    而山崎久则是身体很灵巧的滑了出去,身上一点伤势都没有,只是紧紧盯着前方,露出认真之色。

    “太乱来了吧!那个距离使用起爆符攻击!”

    众人看到山崎久在那种距离,主动用起爆符攻击,都是吃了一惊,感到心惊肉跳。

    那种距离使用起爆符,而且还是属于威力强化后的起爆符,稍有不慎,就可能把自己炸成残废,这种行为不亚于是在钢丝上跳舞。

    虽然这次很幸运的躲过自己的起爆符爆炸攻击,但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幸运,刚巧躲过。

    在观众席上,这也引起了巨大的骚动。

    “他难道不怕自己也卷入进去吗?”

    鹿丸吐槽起来。

    换做是他,百分百会被自己的起爆符伤到,重伤出局。

    “没办法,山崎这家伙,没有血继限界,练不成秘术,忍术、体术和幻术都不怎么出色的他,只是稍微擅长一些忍具操作……一个平凡的忍者,想要从学校中脱颖而出,并予以提前毕业的资格,肯定要玩命战斗啊!”

    花见遥看到众人的吃惊,笑了笑,解释了一句。

    “可是这个也……”

    “在忍者学校,山崎因为自己弄出来的起爆符爆炸,一共住院了七十三次,其中有九次生命垂危,濒临死亡,但每一次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因此被称为‘幸运的投弹手’。相比之下,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听到花见遥的这番话,众人咕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而且,在一开始进入忍者学校时,他的忍具操作水平也十分烂,经过数年如一日的训练,才不断磨练成这个水平。可是,面对一个寻常忍术,就可以把他数年磨打出来的成就,全部摧毁的一干二净,贬得一文不值……所以他才将起爆物,加入了自己的忍具操作之中,以此来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而忍者学校时期的七十三次住院经历,便是其训练的艰辛过程。

    如何在近战中使用起爆符,不被自己的起爆符所炸伤。

    远程用苦无和起爆符攻击,很容易被敌人看穿套路,闪躲开来。

    但是近身战中,使用起爆符爆破,会让对手猝不及防,从而达到杀敌的最大化效果。

    凡人的努力人生,莫过于此。

    被剥夺了一切忍者才能的他,只能依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自己不断跨越一个又一个的阶层,最终从学校中脱颖而出,在这次联合中忍考试之前,予以提前毕业的资格。

    近身战中使用起爆符攻击,然后自己全身而退……这可从来不是什么幸运的结果,而是那辉煌无比的住院经历,加上九次生命垂危的危机,让他‘幸运’的躲过了爆炸攻击而已。

    “躲过去了吗?除了白眼之外,你还是第一个能从我的起爆符攻击中躲过去的家伙。”

    山崎久看到君麻吕只是衣服稍微破损,但伤势并不严重,半开着玩笑说道。

    要知道,面对第一次这种攻击,哪怕是同组的雾枝,也曾被他这一招给阴过。

    除了白眼,至今还没有人能够看穿他的攻击模式。

    哪怕是写轮眼也不行。

    因为写轮眼没有透视能力,看不到他藏在左手中的起爆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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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的动作充满了欺骗性,给人一种就是打算近身战斗的真实错觉,动作自然的如行云流水,所以写轮眼的强大动态视力,也很难看穿。

    而君麻吕却能躲过……山崎久内心凝重。

    对方的体术,还有警觉能力,未免太不正常了。

    “我只是觉得一个擅长忍具操作,能进行远程攻击的家伙,突然展开近身战,有点疑惑而已,所以留了一个心眼。”

    君麻吕回答道,看向山崎久的眼神,也充满了认真。

    这种拿着自己命在战斗的家伙,虽然实力一般,但是他那努力变强的信念,让君麻吕无比尊敬。

    他不知道山崎久训练这种手法的过程,但是可以肯定,对方在训练的时候,肯定三天两头被人送进医院里面治疗。

    哪怕是他,也不敢在训练时候,玩得这么疯狂。

    “是我表现太明显了吗?看来下次得更加自然一点才行。”

    没想到这一点会成为对方警惕的地方,让山崎久有些苦笑。

    果然,进入决赛的家伙,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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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异常地方,都会被无限放大,成为突破口。

    “接下来换我攻击了!”

    君麻吕眼睛里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动摇,长袖摆动,身影如柔和的轻风从原地失去痕迹。

    山崎久的眼睛只是勉强跟得上对方这种超乎寻常的动作,苦无、起爆符,然后旋转的从手中弹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砰砰!

    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随后还未撤离多远的山崎久,便感到两只脚掌一痛,身体停顿下来。

    低头一看,两只脚掌上分出有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流出血来。

    而旋转弹出去的苦无,所形成的危险爆炸区域,刚好将自己包围起来。

    完了!山崎久脑海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没想到没有白眼和写轮眼的君麻吕,竟然第二次就直接看穿了他的进攻模式。

    怪物!

    轰!

    爆炸的火光吹飞了周围的一切。

    君麻吕有些狼狈的倒退出去,而山崎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卷进爆炸中的他,身体直接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到空中在地上翻滚不止。

    虽然并不致命,但那个距离,君麻吕确信足够让对方失去作战能力。

    而自己近身上去,也只是为了确切自己的攻击,能够更精准打中对方,阻止对方行动。

    看着昏死倒地的山崎久,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君麻吕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如果你的速度再快一点点,说不定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山崎久的攻击十分危险。

    不仅是对敌人,也是针对自己。

    他的体术虽然强大,但终究不是钢铁之躯。

    像山崎久这种一命抵一命的战斗模式,实在是太危险了。

    拖延下去,不确切的风险实在是太大。

    保不准对方手里还有威力更可怕的爆炸物。

    没有命中还好,一旦命中,能用自己肉体抵抗下来的忍者,少之又少。

    “果然还是不行啊,一次不中,就会陷入被动。”

    花见遥可惜的感叹起来。

    这个局面,她早有预料。

    尽管很想对方能够打赢第一轮,可是这次奇迹并没有眷顾他。

    对手的实力超过他太多了。

    “骨头吗?有意思的攻击。”

    彩则是回想之前,君麻吕射穿山崎久脚掌的那一幕,两颗像是子弹的骨头从指尖飞出,打穿了山崎久的脚掌,才使得山崎久被自己的爆炸所误伤。

    他知道,如果下一轮自己成功晋级的话,就会面对君麻吕这个对手。

    说不定会是一场艰难的苦战。

    下意识的,彩看向了高出观众台上的母亲绫音,对方也正盈盈笑着,对着他点了点头。

    彩叹了口气。

    想起早上母亲绫音对自己所说的话,那就是让他抓住日向宁次白眼的缺陷,以此来击破对手。

    现在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和日向宁次的对决,绝对是母亲绫音在幕后一手操控。

    说好的公平比试呢?

    果然,不能太相信主办方的片面之语,多少都有会暗箱操作的嫌疑。

    尽管主办方是自己的国家。

    感受着从不远处传递过来的战意与敌意,彩无奈摇了摇头,对方这样子,很可能是在预选赛他不知道的时候,被自己母亲给刺激到了,转而把矛头指向他这个同样也很无辜的受难者。

    但是做苦力的可是我啊。彩心中苦笑着。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母亲恶劣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如果自己没办法完成目标,估计之后一整年的银行账户都会被停掉。

    至于指望父亲白石从中擀旋,这种好事,他从来没有想过。

    说到底,对方在家庭里的地位,仅比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好那么一点而已。

    家里的主权,自然落到了两个无比恐怖的女人身上。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旁边传来兄长飞鸟的问候。

    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苦恼接下来该怎么打这场比赛而已。”

    决赛进行到第一轮的第七场。

    他和日向宁次的决斗,分属不同国家的日向一族,会是这场决赛中的一大看点。

    虽然鬼之国这边不怎么介意谁才是正统,因为无需证明这种事,只要实力足够强大,一切流言蜚语都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丑手段。但是木叶那边的日向一族,尤其是宗家,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比鬼之国的日向一族,更加看重所谓的正统。

    尽管从出生到现在,彩没有见过木叶那边的日向宗家,但是从母亲绫音的一些叙述来看,她很讨厌日向宗家,连带着整个木叶都处于她厌恶的对象之中。

    相比于父亲白石,以及阿姨琉璃的无视,自己母亲仿佛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毕竟没有被套上锁链的人,是没办法与那些曾被锁链套住的人们,感同身受的。

    自由,尊严,人格……一切都被剥夺的无奈和绝望,在那种局面下,无论诞生出怎么样的扭曲疯狂的心理,都不足为奇。

    只有那些被宗家完全驯服的分家,才会习以为常这样的奴役。

    “以你的实力,这种比赛应该手到擒来吧?”

    飞鸟笑道。

    他不可觉得彩的白眼,会输给木叶的选手。

    尤其是分家那种,带有缺陷的白眼,就更加不可能了。

    “也许吧。”

    彩没有把话说满,只是以平时的心态,面对这场比赛。

    朝着宁次那里望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睛也在看向自己,而且时间不短。

    随后两人都是不发一言,同时收回目光,从两侧的楼梯走下去。

    “宁次哥哥,加油……”

    雏田感受到一股十分压抑的氛围,小声的为宁次加油。

    想到昨天花火与自己所说的话题,一旦宁次在这场比赛中失败……宗家那边可能会因为尊严受挫,从而迁怒到作为参战代表的宁次身上,她内心便是一阵慌乱。

    她知道即使失败,和宁次也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她即使再怎么天真,也知道宗家对于木叶的日向一族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不可能被分家动摇的权威!

    纯粹的反抗,会遭来无情的镇压。

    家族的很多领域,都被日向古老的传统,所死板、刻薄的统治起来。

    因为是传统,所以不能遭到任何的挑衅和质疑。

    尽管雏田也不知道家族的传统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宗家的长老一旦开始说教,就会拿所谓的‘传统’说事。

    “终于开始了吗,不枉我等了那么长的时间。”

    在观众台上,花火轻轻打了个哈欠,虽然决赛开始还没有过去多久,但是对花火而言,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前面的几场比赛十分刺耳,让她无法在这里休息,只能一边昏昏欲睡,一边听着耳边传来的刺耳爆炸声。

    “花火大人,请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作为分家的上忍德间,在旁边有些无奈的提醒一句。

    “你太紧张了,最近修炼太过用力,难得现在有空闲时间,当然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花火笑着回答。

    手里把玩挂着粉色布偶的苦无。

    德间只能再次无奈的点头称是。

    虽然花火年纪尚小,但是要远远比年长的姐姐雏田,更具有自己的主见。

    而且,由于天赋太过出色,所以从小就未被送入忍者学校学习,而是在家里接受着众多上忍们的精英指导。

    白眼也好,柔拳也好,实力远远超过了同龄人。

    说不定比他还要强大吧。德间看向已经走到比赛场地上的宁次,心中感叹道。

    十岁以下的中忍虽然不常见,但是这种怪物确实存在着。

    比如说木叶的第二代白牙——旗木卡卡西。

    那可是六岁就成为中忍的传奇人物。

    还有已经叛逃木叶的宇智波鼬,是在十岁的时候成为中忍,而且以一人通关当时的中忍考试。

    “以花火大人的眼光,能够看出这场比赛谁是获胜者吗?”

    德间小声问道。

    “哦,不论是从实际出发,还是我个人的期望,都希望宁次哥哥输掉比赛呢。”

    花火笑着回了一句。

    “呃?”

    德间有些诧异。

    “因为这样子的话,就可以好好看看笨蛋姐姐那苦恼又很纠结的表情了,实在是让人想要欺负她一下。你不这样认为吗,德间?”

    花火脸上的笑容似乎充满了期待。

    看着花火那脸上饶有趣味的笑容,德间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张同样具有白眼,同样有着一定恶趣味的女人面孔——日向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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