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邵明妃谎称自己怀孕这件事有些弄巧成拙,她并没有想到张扬的医术厉害到这种地步,紧紧依靠把脉就识破了她的谎言,进而因为这件事产生了对那晚发生过一切的怀疑,张扬考虑过**术,可黑寡妇邵明妃这种人警惕性很高,未必能够找到合适的时机下手,不过他还是想到了一些办法,当天和邵明妃一夜风流的时候,床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邵明妃说是她的月事来了,张大官人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可事后发现自己的衬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迹,原本想将这件衬衫扔掉,可最后他鬼使神差地将这件衬衫留下了,当时的想法是权且为这一夜的孽缘留个纪念,却没有想到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邵明妃喝过的可乐罐还在车内,上面可以取到她的染色体,加上这件沾染血迹的衬衫,张大官人已经拥有了两件证物。
赵国强虽然不知道张扬的目的何在,可是对张扬的求助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张大官人表现的非常紧张,在进行样本对比的时候这厮全程在场。
结果很快出来了,鉴证科的高级检验师拿着报告走了出来。
张大官人抢上前一步接过报告,上面的专业术语看得他一头雾水:“那啥……这什么意思?”
赵国强摇了摇头,他也看出了张扬的紧张,跟上去看了一眼。
检验师道:“这两份样本分别属于两个人!”
张大官人瞪大了双眼:“啥?”
检验师重复道:“这两份样本是从两个不同的个体身上采取的,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进行了一切可能的检验。两份样本都采集自女性,可乐罐上的指纹和口腔残留物属于同一人,衬衫上的血迹却是属于另外一个,还有我们在衬衫上还发现了另外一样遗留物。”
张大官人道:“什么?”
“精液!”
张大官人恨不能反手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老子这不是犯贱吗?不多问这一句会死啊!
检验师显然没有发现张扬的尴尬,他继续道:“精液和血液样本并不是同一人。”
张大官人心说你丫不是废话吗?刚说血液是女人的,你见到那个女人能产生那玩意儿的?他真想捂住这检验师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这位检验师显然是个非常认真严谨的人,他继续道:“这份样本应该是男女发生关系时候留下的,根据我们对血液成份的详细分析,样本的所有者应该是第一次。也就是说她是处女!”
张大官人嘴巴张得老大,牛逼大发了,这也能查出来?可这个结果不科学啊,邵明妃绝对不是。而且从张大官人的判断来说,她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如果鉴证科的结果正确无误,那么这件事就只存在一个可能,自己和邵明妃在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两人清清白白的,可事情却更加的扑朔迷离了,自己衬衫上的血液是谁的?当天晚上在丧失意识的情况下,自己到底把哪个黄花大闺女的初夜给夺了?大官人此时心乱如麻。
张扬关注化验结果的时候,赵国强在一旁留意这厮的表情变化。这也算是警察的职业病。
离开鉴证科之后。张大官人仍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赵国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道:“谢谢你了。”
赵国强道:“你查这东西干什么?”
张扬道:“暂时保密。”
向来老成持重的赵国强很少见的来了一句:“那衬衫是不是你的?”
张大官人支支吾吾道:“这事儿跟你好像没多大关系吧?”
赵国强道:“要不要我帮你查查指纹库?可乐罐上面留有指纹,也许我能够在信息库中找到所有者。”
张大官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麻烦你了。国强,这事儿你就当没发生过,我先走了。”
张大官人匆匆逃走,开着他的坐地虎刚刚离开了公安局。那边就接到了乔梦媛的电话:“张扬,元和幸子到北港了,方便的话,你去金色海湾跟她见个面。”
张扬道:“你来不来?”
乔梦媛嗯了一声道:“不去了,累死了,我还在睡呢,都怪你。”
张大官人会心一笑,想把刚才的发现告诉乔梦媛,可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这事儿还是别解释了,越解释越糊涂,到底那天晚上和自己上床的那个是谁呢?
元和幸子带着白色鸭舌帽,穿着黑白方格的上装,白色西裤静静坐在金色港湾的屋顶花园内,正午的阳光非常强烈,人们大都进入了遮阳伞下,唯独她一个人坐在阳光下,陪伴她的只有她脚下倾斜的身影。
一道身影遮住了她面前的阳光,元和幸子因此而抬起头来,望着张扬挺拔的身躯,虽然他的面孔背着光,可是他的笑容依然灿烂。
元和幸子淡淡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问话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原因。
张扬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我们这些国家干部,嗅觉是非常敏锐的,我闻着你的味道就过来了。”
元和幸子禁不住银铃般笑了起来,一双湖水般清澈的明眸随之荡漾起来:“很少有人这样说自己的,你不怕别人说你是……”话没说完她又笑了起来。
张大官人望着她的笑颜,整个人又痴在那里。
元和幸子因为他的目光笑容忽然收敛了,她知道张扬为什么这样看自己,绝非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顾佳彤。
张扬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道:“对不起。”
元和幸子道:“面对一个人,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确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张大官人道:“你介意?”
元和幸子端起洁白细腻的骨瓷茶盏,抿了口清心淡雅的下午茶道:“介意!”
侍者为张扬送上一杯天目湖白茶,一颗颗嫩芽沉淀在杯底,张扬抿了口茶,强烈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双眼:“太阳真毒,你不怕被晒黑?”
元和幸子将茶盏放下,与托盘撞击出悦耳的声音,就像风铃:“阳光是自然赐给我们的礼物,我们应当珍惜。”
张扬望着元和幸子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肌肤,啧啧称奇道:“天生丽质,怎么晒也不黑。”
元和幸子道:“有没有意识到你已经开始跑题了。”
张大官人笑道:“你不提醒我,我几乎都忘了,咱们今天的主题是什么?”
元和幸子春葱般的手指在茶餐边缘轻轻敲击了一下:“福隆港!”
张扬道:“你现在怎么想?”
元和幸子道:“我们集团和贵方的合约仍在。”
张扬道:“我并不是主动撕毁合约的一方,夫人应该知道,是贵方先提出毁约,而且你们在已经开始的建设中并没有严格遵守合约上的相关规定,很多地方都不符合我们的验收标准。”
元和幸子道:“元和集团的法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元和秋直的某些言论只能代表他自己,而不可以代表集团。至于你所说的第二点,工程的建设方虽然是我们,验收却是由贵方负责,既然不符合你们的标准,为什么可以验收通过?也许你不应该将全部的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张扬端起白茶喝了一口:“幸子,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成见,我也愿意和你合作下去,但是在合作的过程中很多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这次的海啸给我们双方都造成了一定的损失,是坏事,同时也而是好事,从某种意义上它做出了一次检验,事实证明,元和集团的设计和施工并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张扬又喝了口茶道:“虽然我们已经走上了错误的道路,还好走得不算太远,还来得及回头。”
元和幸子道:“谁该为此付出代价呢?难道是我们吗?”
张扬道:“我承认,在这件事上双方都有责任。”
“道歉和检讨并不能补偿我们所蒙受的损失!”元和幸子的表情中写满了不悦。
张扬道:“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可以考虑。”
元和幸子道:“我要求你们继续履行合同!”
张扬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办不到,元和秋直主动提出解约,我们经过慎重考虑之后表示同意。”
元和幸子道:“他根本代表不了集团!还说什么欢迎外来投资,为投资商创造最好的政策和便利条件,根本是空口白话,身为市委书记你不感到惭愧吗?”
张扬道:“我们国家虽然欢迎外来投资,可并不是不加选择的,幸子,有些话我并不想说得太明白,元和集团依靠什么起家,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得多。”
元和幸子冷冷道:“按照你的逻辑,凡是犯过错的人都不应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抱歉,我国对于外来投资有着严格的规定,我们之间的合作注定无法继续下去。”
元和幸子道:“只怕不仅仅是这个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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