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前辈,大恩不言谢,你要是愿意,我们两个愿以身相许。”陆玲珑走到一半,突然回头,道。
她背着的枳瑾花也抬起头,缓缓说了四个字:“俺也一样。”
人说完,就晕了过去。
谢灵运见状,长叹一声,道:“伤成这样还不忘报恩,真是两个好姑娘啊!”
两人走远之后,他看了看西方,又看了看全性派六人逃跑的南方,耳边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反派死于话多,正派死于不补刀。
刚刚好像答应放他们一马,但没答应不追杀吧。
嗤——
七人份的加长加粗版剑气砍向没人的北方后,谢灵运收起松纹长剑,向南追了过去。
一路向南,没过多久,他便在山间小路上发现了逃跑的六人。
“前辈追上来,是还有什么事没交代清楚吗?”
“没事,就是追上来取你们狗命。”
全性六人有些惊骇,他们十分不解,问道:“前辈,你如此言而无信,就不怕失信于天下吗?”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你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第三个人出现,我杀了你们,没人知道,我怎么会失信于天下?。”
“而且,谁说是我杀了你们,你们明明是自己失足跌落山崖摔死,这件事与我何干?”谢灵运振振有词道。
他拔出松纹长剑,对着山崖就是一剑。
嗤!
十几米长的剑气差点把小山头削平,无数碎石混杂着泥沙,形成泥石流,一泻而下。
全性六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泥石流裹着冲到山沟里,彻底掩埋住了。
瞅着被掩埋的深度,估计这些人在形成化石之前,是不会被人刨出来了。
“对不起,其实我是一名好人,所以不管在哪里发现你们这种反社会分子,我都会追杀到底,若是在厕所里发现,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们摁死在马桶里。”
谢灵运砍了棵古树,削出一块木板,插在了泥石流的遗迹上,上书一行大字:天黑路滑,小心泥石流。
这就叫做好事,不留名。
他带着长剑回去后,继续一路向西。
那个憨蛋儿和老苑头好像就在前面,陆老爷子和灵玉小道长应该也在。
没走多远,就听见一阵愤怒的争吵声。
“你个小毛孩一边呆着去,你懂个屁!”
“陆瑾,现在不是倚老卖老的时候!”
“陆瑾也是你叫的,你个小王八蛋。”
“陆瑾,你干什么?”
……
想不到往日儒雅随和的两人吵起架来,也是丝毫不弱,都展示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谢灵运赶到之时,陆老爷子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两眼发红,已经有了暴走的趋势。
“灵玉,你在这里碍手碍脚,反而影响我发挥,你快走!”
嘭!
张灵玉还未开口,谢灵运便闪身上前,用剑柄一个重击,打晕了陆瑾。
“朋友,你也是我们全性的人吗?”苑陶开口问道。
他是万万也没想到,让人头痛不已的陆瑾,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人打晕了。
这位小哥一袭白袍,手持长剑,一看就是难得的青年才俊。
或许,他的炼器天赋也不错,可以试着开发一下。
苑陶心中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时,隐藏在暗处的全性四张狂都站了出来。
“苑老,这位可不是咱们全性的人,他是新晋的十佬谢林,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狠角色。”夏禾幽怨道。
“怕什么,就算是老天师在这儿,咱们六打一,也不见得会弱半分。”苑陶祭出了他的九龙子,皱着眉头说
雷烟炮高宁劝道:“苑佬,他在我的十二劳情阵中,居然没有一丝反应,这是一位顶尖高手,你我不可轻敌。”
苑陶这才摆正了心态,认真打量起谢灵运。
十二劳情阵可以反复折磨人的十二条经脉,除了修为极高者和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绝大多数异人都会受到严重影响。
刚刚陆瑾和张灵玉情绪失控,就是最好的明证。
嗖!
苑陶手指一弹,他手腕处土褐色的嘲风珠如同子弹,直接打向谢灵运。
谢灵运见陆瑾丢给张灵玉后,反手一抓,便死死捏住嘲风珠,珠子疯狂打转,很快就把他食指和拇指磨红了。
“灵玉,你们俩中了全性四张狂的十二劳情阵,陆老爷子快发狂了,你带他先走,这里我能应付。”
“谢前辈,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抛在这?”
“你留在这,碍手碍脚,你还是带着陆老爷子先离开吧。”
谢灵运眉头一皱,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
他抓住张灵玉的胳膊,用力一甩,直接把两人甩到八丈开外。
“哪里走?”四张狂立马全站出来,准备拦人。
嗤——
谢灵运一剑,直接劈飞祸根苗沈冲,雷烟炮高宁和穿肠毒窦梅三人。
“小道士交给我,硬骨头你们几个来啃。”夏禾回头看了谢灵运一眼,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那一剑威力明明很强,怎么单单放过了我?
她来不及细想,便一掌打飞张灵玉,追了上去。
“你们几个,想追就追,把我当空气吗?”谢灵运看着受了轻伤的三人,淡淡道。
“那你怎么放过了夏禾?”
“张灵玉洁身自好,对夏禾的色毒抗性很高,她追上去危险性为零,你们几个还是陪在这跟我玩吧。”谢灵运实话实说道。
苑陶认同的点点头,说:“那疯娘们,一看见年轻帅气的后生,肯定不忍心下狠手。”
“苑老爷子,你还挺懂夏禾,是不是以前吃过亏?”雷烟炮高宁问道。
苑陶:“……”
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估计是吃过亏。
不过那种事情,向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常言道,吃亏是福,吃亏的孩子有奶吃。
啪!
谢灵运中指和食指一用力,直接捏碎了嘲风珠。
这珠子,劲还挺大,挺会磨,又是打在特定位置,真的会让人受不了。
不过被抓住,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捏碎的难度,跟捏碎一个玻璃球差不多。
“你这家伙,真是恶毒,我的嘲讽珠啊!”苑陶当场失态。
九龙子是他苦炼一生的法器,而且还是完美的一套,毁掉一颗,那剩下的八颗也不完整了。
“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胡搅蛮缠,只允许你打我,不允许我反击,有本事你接着打啊!”谢灵运嘲讽道。
苑陶当时就冲昏了头,他抬手便把剩下的八颗珠子都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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