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在阵阵鸟鸣声中缓缓睁开了眼,看到那还抱着她斜靠在树干上的吕亦,看样子才刚睡着不久。
不忍打扰他,月华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来,学着昨日他的样子去抓了两只野兔回来。
她虽然也身在江湖之中,却是从来没有杀过生,别说杀人,甚至一只虫子他都没有碾死过,更别说杀这野兔了。
看着那手中不断挣扎的野兔,月华心生不忍,这兔子如此可爱,吕亦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不过想起昨晚那几只野兔,味道还真的是挺好的呢。
在这样的矛盾中月华拿出佩剑,将野兔杀死,可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野兔,平时在红衣教内都是吃喝有人伺候,端上桌来会吃,哪里会做!
学着吕亦将兔子穿在棍子上,便是放在了架子上,去捡了些柴火便是烤了起来。
“噼啪噼啪”柴火燃烧的声音响起,吕亦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忙碌着的月华,那小脸之上还有些炭火留下的黑色印记,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干过这种粗活。
吕亦悄悄来到月华的身后,月华还在忙着加着柴火,完全不知道吕亦在她的身后。
吕亦猛然从背后抱住了月华的腰。
“啊!”月华转身将手中的柴火劈在了吕亦的身上。
“哎哟。”一声吕亦滚在了地上,捂着胳膊打起滚来。
看到是吕亦,月华赶忙去扶他问道:“没事吧?你…”
“胳膊被你打断了,疼死了。”吕亦哀嚎道。
“不是吧,哎呀,那可怎么办啊!”月华脸色惨白,焦急的道。
“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或许就好了。”吕亦继续说道。
“你!”月华抄起地上的柴火便是又向着吕亦打去。
吕亦跳了起来,月华追着他,他在树林间跑着。
“我让你吓唬我,我让你吓唬我,你还跑,你站住!”月华在后面叫喊道。
“你来追我呀,追到我,我就让你亲一口,怎么样?”吕亦在前面边跑边扭头说道。
“哼!”月华看追不上吕亦,赌气把柴火丢掉转身向火堆那里走去。
“别走,别走,你别生气啊!”吕亦连忙朝着月华跑过来。
月华坐在火堆前,嘟着嘴,眼看是生气了,任吕亦如何说也不理会他。
“好了,大小姐,我们准备出发了,不是说还要带你去昆仑看雪,去泰山看日出,去看那异域风光吗?你再生气我可不带你了,我就自己去了啊。”吕亦说道。
“你!”月华抄起地上的柴火就向着吕亦丢了过去。
吕亦将月华烤的兔子取了下来重新清理了一下,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烤个兔子毛也不拔,内脏也不取出来就直接烤上了。
看着吕亦熟练的清理着兔子不一会就重新穿在了木棍上烤了起来,月华竟是有些自责起来,这样一个温柔的男人,自己竟然不能照顾他,竟然还需要他来照顾自己。自己一定要努力,努力学习,一定要将他照顾好,月华暗暗下定决心。
两人吃过了烤肉吕亦带着月华直奔天策府方向而去。
天策府位于洛阳城外,邙山脚下,四周有涧河环绕。
初至天策府,吕亦感觉整个天策府给人的感觉是威严、肃穆。府邸的东面有军营和演武场,西面是青骓猎场。整个天策府坐落在幽静的山水之间,这个看似平静的府邸,掩饰不住它的凛然正气。
通报了门口的甲士后,很快便有人走了出来,中年人模样身穿玄甲,头戴银盔。手持一柄长枪向着吕亦走了过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接待吕亦的。
吕亦正疑惑时,那人便是走到了吕亦面前道:“你就是吕亦?”
吕亦点头道:“正是,不是将军名讳?”
“看招”那人大喝一声,长枪便直刺向吕亦而来。
吕亦右手持“戾天”,并未出鞘,用剑鞘挡住那长枪道:“将军,在下不远千里来到天策府,一是想要见见上官云逸将军,二是来瞻仰一下天策军的风采,难道这就是天策府的待客之道吗?”
“少废话,想入天策府,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那人大喝道。
“崩,惊瀑落雨,地裂山崩。”长枪带风,极大的力道向着吕亦刺来,吕亦抽出“戾天”劈砍而上,却是被击的连连后退,数十步后方才止住身形。
“突,枪如奔雷,势如闪电。”长枪继续向着吕亦刺来,并没有给吕亦休息的时间,吕亦匆忙之间也只能举剑抵挡,堪堪挡住长枪。
“灭,人神共怒,天地同伤。”长枪继续刺来。吕亦已经有些恼怒起来,这人好生不讲道理,见面就打,简直不可理喻,可考虑到这是在天策府外,不易多生事端,也只是用剑抵挡,并未还击。
“疾,避我者生,挡我者死。”长枪继续刺来,速度之快,眨眼枪剑已至吕亦额间,吕亦转头躲闪。长枪从吕亦的耳边带着罡风穿过,将吕亦肩膀之上的衣服也带着撕裂。这时吕亦恼怒至极,这人枪枪都是搏命,明显不是试探自己而来!
“穿,至刚至柔,穿云破空。”长枪威势更胜,直向着吕亦胸口刺来,吕亦这次不再只守不攻,双手持剑,忽的闪到长枪左侧,喝到“后发制人”长剑劈砍而下,正从那枪杆正中将那长枪一劈为二。
“叮…”长枪落地,那人依然不依不饶,持那断掉的枪杆向着吕亦继续刺来,吕亦此时已然大为恼火,也不管他是谁了,将长剑送回剑鞘,双拳紧握,朝那人的胸口便是锤了过去,内力汇聚,一拳击中那人胸口,那人后退数十步后,右腿单膝跪地,右手枪杆撑在地面,勉强支撑着自己不会倒下。
“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吕亦内力化气大声道:“我不愿与天策府结怨,来此只为看望上官云逸将军,不知道这位将军何意,见面便要打要杀,不得已才还手御敌。”
这一喊,声传天策府内,不一会数名将领便是从那天策府内走了出来。
一名身穿金甲的中年男人看到半跪着的那人,又看了看吕亦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天策府门口生事?”
吕亦淡淡道:“我是吕亦,因在名剑大会之上不得已伤了贵府的上官云逸将军,故特来天策府探望,不想刚至天策府大门处,便被人刺杀,不得已而还击。”
那身穿金甲的男人看了看吕亦略显惊讶道:“你就是吕亦?”
“正是在下”吕亦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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