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了吧?每日匆忙的你,很累了吧?是否有时间驻足看一看人生旅途中的风景呢?
每个人其实都是一个旅人,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上经历着不同的风景,或快或慢,或急或缓的演绎着不同的人生。有人无欲无求,有人利欲熏心,也有些人的追求更特殊一些..
但不管如何选择和追求,人生之路却是无法回头的。脚下的路虽然无边无际,但永远不能往回走。
一个刚从路途中归来的男人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却发现城市中一个人都没有,回到家中也看不到自己的老婆,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死寂。
他来到了444号便利店,他看起来很是疲惫。在夏冬青的好奇询问下,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一个插画师,专门画各种花卉。
花是很奇妙的,它们那么美丽,生命却又那么短促,就好像人生中的美好,往往也是美妙而短暂一样。
为了留住它们的美,男人拿起了画笔,他想把它们的生命用画笔延续下来。后来,他又开了一家花店,一边照看生意,一边画画..有一天,一个女孩来到了花店里,她像他一样,爱着鲜花。
他们走到了一起,他送了她一盆特别漂亮的花,他妻子精心照料着花,甚至都让他有些嫉妒了。
男人画花卉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笔下的花卉都失去了生命。
虽然他的花依旧很美,让很多人认同和喜欢,可他自己却明白,自己画的花没有灵魂。
或许,每一个艺术家都是完美主义者,他们喜欢追求极致,追求灵性的东西,仿佛恨不得手中的作品成精成灵才满足般。
可现实之中,有这样的东西吗?或许有,但也不是画出来的,而是活生生生长在自然之中的。
于是,男人关上花店,背上包,离开了家,离开了自己的妻子,去寻找真正的花,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去了..
一路上,他见到了各种各样的花,充满生命而美丽的花,他也画了很多..
可他并没有满足,甚至想要一辈子走下去..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株很美丽的话,和他送给妻子的花一样的花,长在悬崖之上的花..
这一次他没有作画,他想到了自己的家,想到了妻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花带回去送给他的妻子。
他回来了,可却见不到妻子了,因为他死了,为了采花从山崖上掉下来摔死了。赶了很久的路,他灵魂的力量也越来越弱了,即将成为一个游魂..
虽然在死的瞬间他做出了回家的行为,但他已经看不见这个世界的鲜活,这个世界也看不见他,他已经没有家了,再也回不去,再也见不到他的妻子,没有办法告别了。
再这么下去,他会失去所有的记忆,作为一个游魂永远在世间游荡,不能投胎转世..
男子哀求夏冬青,希望他帮忙让自己能够见到妻子最后一面。然而就算是夏冬青有心帮忙,男子也无法再见到他的妻子,无法与之交流。
最后,赵吏给了夏冬青一张能通阴阳的纸,而男子则是在这张纸上画了一幅画,是他看到的那株生长在山崖上的花,想要让妻子也看一看它有多美。
而同时他也意识到,这花不是他看过最美的花,最美的花其实在他家里,就是他的妻子。
人总是这样,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但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就算有,也无法通生死。
男子终于画出了一生中最有灵性的花,这花的灵性让他家中那盆枯萎的花又活了。或许,它能够永远守护着他的妻子,可他却必须要离开了。
他的执着,创造了奇迹,可也毁了自己。人生,没有完美。或许,正因为有缺憾,才愈发显得弥足珍贵。
这个世上,有没有能够超越生死的执着呢?或许有,但那已不仅仅是简单的执着了,而是爱..超越世间一切阻碍的爱..
凌晨的郊区铁轨上,一个白衣女子赤脚走着,抬头眯眼看着升起的太阳,伸手去遮挡刺眼的阳光..
片刻后,她离开了,而凌冬却是紧接着来到了这里,感受着周围残留的尸气和阴寒气息,他不禁微微蹙眉,看着白衣女子离去的方向:“竟然能够从冥界地狱中逃脱出来,冥界真的那么好出入吗?如此强烈的执念力量,挺强的恶鬼。演戏太入戏,自己杀自己..世上总不缺少疯狂执着之人。”
“我是不是应该收了这个恶鬼,将其炼化成式神呢?它虽然是恶鬼,但似乎也并未真正害人。它的执念太纯粹了,如此纯粹的执念力量,正是我所需要的,”低喃自语的凌冬,径直跟了上去。
白衣女子进入了一个剧场中,她其实本是一具尸体,被恶鬼附体而生,没有身份,也没有地方去,之所以逃离冥界,回到人间,也不过是执念的驱使。
这是一个有些恐怖的故事。恶鬼回来,借尸还魂,是想要寻仇吗?不,他是自杀的,又能怪得了谁?需要寻什么仇呢?
在剧场里,一个追求完美的话剧女导演正在排演话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却是苦于找不到自己理想中朱丽叶的合适人选。
她在卫生间找到了那个白衣女子,觉得她很符合自己心目中朱丽叶的气质,遂让她尝试来演朱丽叶。
而白衣女子似乎也很懂得这部话剧,甚至非常完美的演绎了其中的片段,让女导演很是惊喜..
很快,赵吏前来找白衣女子,他似乎很清楚其体内恶鬼的身份,知道他是自杀,需要在十五层寒水地狱里苦熬三百年才能转世。
晚上的时候,无家可归的白衣女子被安排在剧场的服装间。深夜时,剧场里没有一个人了,白衣女子却是在舞台上演着独角戏般..
赵吏来了,与她对戏般一番话后,轻吻了下赵吏的白衣女子,嘴上涂的尸油却是让赵吏瞬间失去了力量。
“赵吏,你也太不小心了,”突兀的声音响起,让欲要将赵吏拖走的白衣女子动作一僵。
就在她转头向外看时,身影一幻的凌冬,已是到了她的面前,漆黑深邃仿佛两个小黑洞般的双眸对上了她的眼睛,而后一丝丝无形的执念力量从白衣女子体内逸散而出,涌入了凌冬的双眸之中..
“记住,不要随便伤人。否则,我会让你失去你最在乎的人,”冷淡说了声的凌冬,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凌冬竟然对自己不管不顾就走了,赵吏顿时没好气道:“喂,你有没有搞错?光警告她一声有个屁用?带我一起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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