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出去了不一会的时间,就带着一大帮子的人进了福宁殿中。
其中就包括了道君皇帝赵佶和新上位没几天的赵桓。花荣现在也没坐在龙椅之上。而是让人搬了几张椅子放在店内,花荣坐在最前面,其它人坐在两侧,就和当初在梁山之上差不多。
这倒不是花荣自命清高,特意不去坐龙椅的,而是不差这么几天,等登基为帝了之后再坐也不迟。现在自己手中有着两代皇帝,要是让他们禅位登基,那才是最正统的。
“去搬两张椅子过去!”花荣吩咐道。
焦挺和花荣配合了好几年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即起身从旁提了两把椅子,放到赵佶和赵桓的面前。至于其它人,花荣没吩咐,焦挺自然就当没看见了。
“两位坐吧!你们虽然做皇帝做的不怎么样,但是起码身份在这。本王也不折辱你们,咱们还是可以好好的谈谈的!”花荣对着赵佶和赵桓说道。
赵家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颤抖的迈开脚步,身子僵硬的坐在了椅子上,静等眼前这个短短几年就从小势力贼首,变为如今势力强大的齐王的男人开口。
只是他们坐下后还在等着自己的命运降临时,就听前面这人嗤笑了一声道:“呦!这不是高俅高太尉么?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这次你可没那么走运了,而且你和我们齐国多位将军都有仇怨,肯定是留你不得的,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高俅听了这话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从落入了梁山手中,高俅心思转了半天,可是怎么想自己都是没有活路的。都怪梁山上有太多想要他命的人了。这不此间就转出了一人,正是小旋风柴进。
只见柴进出来后,向着花荣道:“王上,不如就有柴某来解决了他吧!”
要说由柴进来动手也说的过去,不过还是差了点意思。毕竟当初害他的是那高廉,不是高俅,而高廉也早就被花荣下令砍了。
“还是不劳柴大官人动手了,咱们这里有许多要向他讨命的好汉。等等吧,也是马上就要到了!”花荣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柴进的要求。
不过柴进出来这一趟,赵桓先前已经见过他,知道他的身份了,到是不惊奇。
可赵佶就有些惊了!据他所知,梁山上姓柴的,也就是那被他们赵家夺了江山的后周世宗柴荣的柴家了。这可以说是他们家的对头了。也不能说是对头,只是自己倒霉,柴家人应该会看的很开心吧!至于想要他们帮忙说请,那真的是不可能的。
本来就是自家趁人之危,夺了人家的江山。后来虽然对柴家多有赏赐,而且还给了他家一面丹书铁券保命。可是这点恩义怎么也不可能和整个天下相比的,还有就是三年前,柴进落难,拿出丹书铁券竟然不好使,也更加证明了,这就是一个面子工程。而将这个真的免死金牌变成面子工程的,正是赵佶。原本他就是想借着高廉的手,好好收拾柴进一下,警告他,让他收敛点的。不过没想到引去了梁山的人马,直接打破了城池,杀了高廉,救了柴进。也让认识到了自家的保险符不好用的柴进投靠了梁山。所以现在他能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让赵佶感激了。
正在赵佶思绪乱飞的时候,从殿外疾速闯进来四个汉子。
只见打头那个和尚进殿看了一眼这一般宋国君臣后,大笑一声后,又转身出了大殿。看到张三李四正在看门,也不说话,只是伸手从张三身上将挂在腰间的腰刀抽了出去。转头就要回殿。
张三见了连忙一把抱住了鲁智深,道:“师父,你这是干什么?拿刀进殿做甚么啊!”
“还能做甚!当然是砍人了!你给我放开!”鲁智深喝道。
“哎呀!师父,你说你进殿前都把兵器留在外面了,你出来拿自己的打不就行了,拿俺的做甚!”张三哭丧道。
“嗨!洒家那个禅杖有六十二斤重,俺怕一下就将那矬鸟打死了。不解气!还是这刀好,轻点一下弄不死他。”鲁智深道。
“可是那高俅?”李四也是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今日定让他这个害人精走不出来!”鲁智深哼了一声道。
鲁智深说完就提刀走进了殿内,直接到了高俅的面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喝道:“看如今你还敢如何逞强!”
高俅看着眼前的四人,全都认识,也都因为他吃过苦头差点没命的,知道今次肯定躲不过去了,多年前的泼皮性子发作,索性就开骂了。
只听他道:“徐宁,你就是个憨子,自己没能力保住好东西,就别在外边显摆你那家传宝甲,既然显摆了,被人想办法夺去,那也是应当的,怨不得别人。”
“王进,也不知道你这种油盐不进,不知进退的人是怎么混到禁军都教头的位置的,身居要职,不会来事,不会阿谀奉承,只会顶撞上官,我不整你立威那还整谁。”
“林冲,本来某到时挺看好你的,也多有提拔你的意思,可是谁让你有个漂亮的夫人呢?被我儿看上了呢,本来某也是训斥了他,想要息事宁人的,可谁知最后会弄成那样呢。要怪就怪你夫人太好看了吧。”
“鲁智深,最可恨的就是你这个秃驴,我和林冲之间的事,碍着你了?没事插什么手?闭着眼捂住耳,就当没看到,好好的做你的和尚不好么?我看你就是个惹祸精,不肯安分的主,天生的强盗命。”
“哈哈!洒家就是做强盗又怎么了?照样能保一方平安,好过你们这些占着位置却荼毒百姓的祸害。像你们这样的洒家是见着一个杀一个,今天就先从你开始!”鲁智深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呢,只要他自己觉得对就会去做,没那么多的心思。
就如现在,管他在不在大殿之上呢,上前就是一刀从高俅胸前划过,拉出一道血口子来。随后也不在动手,将刀递给了王进,道:“王将军,你也吃过她不少的苦头,现在正是找回来的时候。”
王进看了看林冲和徐宁,他们两人都和高俅有着生死之仇,不比自己当初跑的快,没有受到他什么直接的迫害。只是被逼的待不下去了罢了!虽然有仇,可是缺要小的多。
看到王进又划了一刀后,徐宁上前接住腰刀,走到高俅面前,叹气道:“我也知道窥视我家宝甲的不是你,可是动手要害我的却是你,这怎么找补,你也是逃不了的,安心的受我一刀吧。”
一刀划过之后,徐宁站起身又说了一句:“徐某现在穿的甲胄就是家传宝甲,你看某现在还能不能护得住它!”
等林冲接刀上前之时,高俅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林冲看着这个曾经的顶头上司,曾经对自己还不错,可是也让自己吃了不少的苦,遭了不少的罪,甚至几次三番要治自己于死地的人,怒意就直往头上冲。一个国家高官,为了自己儿子的荒唐之举就可以肆意的勾陷他人!都是这样的人在,大宋怎么能不亡?
“高贼受死吧!”说完一刀砍下,高俅的脑袋,打着滚的掉在了地上,脖子中喷出的血迹都撒到了坐在前面不远处赵佶和赵桓的身上,只是两人现在是动也不敢动,只有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变化!有心酸有悔恨有恐惧!
高俅被在大殿之中当场斩了,花荣也不在意,这人肯定是活不了的,只是喷出的血,有些弄脏了殿中的地板。
“收拾收拾!将其头颅挂城门出三天,警示世人不可肆意妄为!”花荣挥了挥手道。
林冲等四个动手了的,也是想起这是在大殿之上,看着被自己等人弄的一片狼藉的地上,也是讪讪的拖着高俅的尸体就要走出门外。
不想这时殿中传来一阵有些压抑的哽咽声,花荣寻声望去,就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以头拱地的趴在那里,身体止不住的在那颤抖的不停。
花荣眼神示意焦挺过去看看情况。
焦挺过去一把将其提了起来,喝道:“还没到你呢,你提前在这里哭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犯的事太多,在提前给自己哭丧么?”
焦挺得这一举动也是引得殿中的众人都看了过去。
闻焕章见了这人,无语的摇头笑道:“焦挺你提着的这个人,就是高俅的衙内高强,当初也就是因为他,才给林冲将军带来那么多的苦难的!”
“这人就是一个仗着有背景胡乱作孽的混子,没有一点担当,还不如平常在街上溜达的泼皮,这是看着自己的靠山倒了,就怕了!”
“噫,原来你就是那高强啊,可算是逮着你了。”焦挺说了一句后,也没个花荣请示,直接提着他就出殿去追林冲去了。
花荣无语的摇了摇头,为了不让林冲再跑一趟,就朝着他喊了一句:“焦挺,让林将军自行处置就好。”
“好咧!”焦挺答应了一声。焦挺这也是知道自家大王肯定不会让自家兄弟心里不顺的,所以才没请示,就带着人有了。
处理完高家父子,就轮到剩下的这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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