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汐鸢心说,他这是恶人先告状吧。
小公主可不惯他这臭毛病,指控道:“明明是你先睡着的!”
“是微臣的错。”步廷宴看似恭敬的跪在榻上,可一双大手却暧昧的包覆住了她的脚:“微臣现在向公主殿下请罪,还望殿下宽恕。”
“你……”
“就罚微臣尽心尽力的服侍公主,如何?”他说着,一点点的朝傅汐鸢靠近,带给她的压力不是一点半点。
他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说“服侍”二字,不免让她多想。
后来十一公主才发现,她想的其实还是有点少。
步廷宴的重点在“服侍”上吗?
不是!
他的重点在“尽心尽力”这四个字上。
从傅汐鸢的角度来看,他所谓的“尽心尽力的服侍”其实就两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取悦。
是的,他在取悦她。
在这场婚事中,他不因她是公主殿下而屈从,却会因为她是他心仪的姑娘而感到卑微。
他怕她不要他。
所以他就想着,就算有朝一日他无法再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那他也要她的身体沉湎与和他的男欢女爱,让她离不开他。
反正他是不可能和她分开的。
谁也别想把他们分开!
抱着这样的想法,步廷宴几乎是极尽所能的拉着傅汐鸢缠绵。
三日后,小两口进宫去给景文帝和皇后请安。
当日随傅汐鸢去武安侯府伺候的周嬷嬷趁机向皇后禀报,言辞间对这位新晋驸马爷很是不满。
“哎呦,娘娘您是不知道啊,大婚那日那驸马爷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寝房,不知什么缘故前半夜没有一点动静,到了后半夜可就翻了天了,直闹到天色将明才歇下。
丫鬟伺候公主殿下沐浴,说那身上都没法看,轻轻一碰公主都说疼,可见不是个会疼人的。
这才几日啊,也不管黑天白日、屋里外头,逮着公主殿下就往上贴,委实不成个体统。”
皇后听的皱眉:“你怎不拦着些?”
周嬷嬷忙解释:“皇后娘娘明鉴,奴婢倒是想拦,可公主殿下纵着驸马呀。”
她就是个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主子啊。
再说了,那十一公主倒是好说话,可架不住她背后有个不好说话的宁王殿下啊,那位爷动起怒来连御史都敢打,更何况她一个下人。
皇后是得了景文帝的吩咐才如此关心傅汐鸢婚后的情况,若周嬷嬷所言非虚,那驸马的确是胡闹了些,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哪里能让他那般折腾。
可方才她瞧着十一和驸马之间的互动,也不似不睦啊。
想了想,皇后觉得这事儿还是得再看看,于是吩咐周嬷嬷说:“你再品品,若驸马当真只顾自己享乐,你便暗中提点一下公主。”
“是。”
“倘或公主不听或是没有主意,你就叫她进宫来见本宫。”
“奴婢遵命。”
自打这日之后,周嬷嬷险些往坤宁宫跑断腿了。
不是她事太多,而是这位驸马爷的槽点太多。
周嬷嬷这边刚打宫里回来,不过一碗茶的工夫,举报的小本本就已经写满了。
步廷宴浑然不知,见周嬷嬷出了寝房,他立刻便蹿到傅汐鸢面前抱着她亲了一口:“鸢儿,嬷嬷又来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呀。”她默默往远离他的方向退了两步。
步廷宴伸手将人拽回怀里:“你躲我做什么?”
“我……”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步将军瞬间变脸,眸光都暗了下去:“你厌倦我了?”
“没有啊。”
“那你刚刚躲我,不许我亲不许我抱。”
傅汐鸢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眼下还是白日呢,搂搂抱抱的不好,不成体统。”
“你在自己家里,抱自己的夫君,这谁还敢管你不成?”
“……嬷嬷会说的呀。”
闻言,步廷宴也不愿让自家媳妇为难,于是……他把门关上了。
门外的周嬷嬷:“……”
这是在跟她叫嚣吗?
再说步廷宴,关完门再次一把搂过傅汐鸢,又一次同她确定:“真的没有厌弃我?”
十一公主摇头。
步廷宴这才放下心来,可转瞬就翻起了旧账:“我听府里的小丫鬟说,你今日又带大伯家的那个臭小子玩了?”
“同大伯母叙话,便和他玩了一会儿。”
“你还拉他手了。”
“……他才多大啊,话还不会说呢,这你也要吃醋啊?”
“鸢儿,我不许你同别人拉手。”他说着,将骨节分明的手指穿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要拉也只能拉我的。”
她轻笑:“霸道。”
他也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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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有别人要写了?你们还想看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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