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博览会开幕式，原本预期中人山人海的景象，当然并没有出现。
托尼斯塔克以“博览会将展出较大威力的武器，为安全考量不支持现场观看”为由，宣布这次万众瞩目的博览会，将采用无人机直播的形式进行。
全频道覆盖，免费观看。
大概也就斯塔克工业有这个底气了。
这事可以引申出不少含义。
第一层：我们一个公司，就能撑起一个博览会。
第二层：其他的高科技公司，全都是弟弟。
第三层：我，托尼斯塔克，天下第一！
在旁人看来，可以说嚣张的不行。
苏格此时正与维克托悬浮在天空上，遥望着会场。
当然，是以小丑的身份。
他脚下踩着的，便是维克托之前弄出来的小玩意儿。
学名大概可以称为：浮游踏板。
两个踏板分别有六个小型喷射器，可以根据脚踩的位置转向，开启或关闭。
极速一般，别说音速，顶级超跑都比这个快一点，但熟练之后，动作起来会比较灵活。
对维克托来说，这种水平的发明几乎没有技术难度，再加上造价低廉，可以给小兵们人手一个，在城市的楼宇之间高机动性作战。
按照设想，这东西会是他们的标准装备。
苏格现在踩着的，应该算是豪华试用版。
但这东西操作起来其实还挺困难的，要是一不个小心，劈叉都算是小事。
说不定被把人扭成麻花……或者撕成两半。
看得出来，维克托的发明，还是有那么一点祖安的粗狂风格。
但还是得说，有一个这样优秀的机械师，着实是一件很方便的事。
将来的托尼斯塔克在复仇者联盟里，做的事恐怕比我们听过的，还要多出不知道多少。
想到托尼，小丑对维克托说：
“时间差不多了，按计划，咱们该跟他们碰一碰了。”
维克托却不知目的为何，突兀的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托尼斯塔克有误解，其实我感兴趣的就只有他而已。”
小丑故作惊讶：“哇，你变成现在这样，依然对他念念不忘吗？”
“……”
维克托感觉到了对方恶意的玩笑，但恼怒或者烦躁之类的情绪，当然不可能浮现在他的意识里。
他只是平静地说道：“世人愚昧，我说破天，他们也不可能超脱自己，所以我需要塑造一个标杆式的人物，来作为旗帜，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加入这场光荣的机械革命。”
小丑赞许的点了点头，诚如维克托所说，托尼斯塔克的确是最佳的人选。
他万众瞩目，在社会各界影响力巨大，如果托尼斯塔克真的接受了彻底的机械化改造，应该能忽悠到不少人。
但这可能吗？
小丑砸吧砸吧嘴：
“为什么不换个思路呢？比如给人们来点……可怕的外界压力？很多人不管乐意不乐意，都不得不投靠你。”
维克托扭头看了眼嬉笑的小丑一眼。
“这就是我要说的，你我之间终归不同，你想要引出人们内心的邪恶，令其认清自己的丑恶面目，而我，只是想要将他们带上进化的旅途。”
“某种程度上，我支持和理解你，你想让他们看清的，正是我要让他们摆脱的。”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说的话却像是某种狂热的宣言：
“但说穿了，我是先驱者，不是天灾，我要创建的是机械天堂，不是末日和地狱。”
他说完之后调低了身形，向着会场极速飞去。
望着维克托的背影，苏格啧啧感叹。
机械化以后明心见性，直面真我，可以毫不费力的知晓自己真正的追求。
谁能想到伊凡万科这么个反派，内心深处居然还挺善良。
不过这好像是在摊牌呢……可以合作，但不要把他当手下使唤。
有个性。
……
贾斯丁汉默已经是这个博览会场，除了斯塔克工业唯一的展览者。
他正一脸狂热的向着摄像头，吹嘘着汉默工业最新的产品。
“长期以来，在世界各地的战场，阿美利加的士兵们奋勇作战，身心饱受疮痍。”
汉默习惯性的扫视全场，想和沉痛的人们来个眼神接触……突然想起现场没几个活人，只要看摄像头就好了。
掩饰了一下尴尬，他继续说道：
“后来，钢铁侠出现，我们都以为士兵们不用再牺牲了，但他却不肯公布先进的科技，这当然不公平……”
旁观的罗德表情玩味的撞了下托尼的肩膀。
后者默不作声，只是一声嗤笑。
两个人都已经穿戴好了战衣，就等着机械先驱冒泡，就要给他雷霆一击。
而贾斯丁汉默还一无所觉，继续着自己的狂言。
“钢铁战衣的确是伟大的发明，它也登上了世界各地的头版头条，但我建议这些媒体赶紧去购买油墨，因为现在不买，明天恐怕就不够用了！”
硬燃的背景音乐突如其来的响起，贾斯丁汉默高调宣布：
“向您敬献，汉默军工的全新发明！钢铁士兵！”
他正要挨个介绍即将推出的海陆空三款产品，却发现所有无人机摄像头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样，同时转向。
这让本该成为焦点的贾斯丁汉默，直接尬在了当场，精心挑选的BGM，此时更像是他的处刑曲。
但是没办法，今天真正的重头戏来了。
机械先驱维克托。
以及更重要的，在维克托身后的天空上，踩着浮游踏板的小丑。
他悬浮在离地面约60米得高空，所有的无人机摄像头都对准了他。
伴随着破空声，罗德和托尼冲了出来，前者扑向维克托，后者则直冲小丑而去。
与此同时，他命令贾维斯关闭直播讯号。
可惜，得到的是失败的回答。
贾维斯：“系统被骇入。”
托尼眉头紧皱：“我之前刚刚给你升过级。”
贾维斯的声音紊乱了一下：“很遗憾先生，我们的对手也在升级。”
咬了咬牙，托尼看向和罗德接火的维克托，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他心里明白，对方恐怕会成为自己一生的宿敌。
维克托的锁链像是灵蛇一般，蜿蜒着向托尼扑来，显然詹姆斯罗德并未给他造成太多困扰。
吃过一次亏的托尼加倍小心，躲开了闪电鞭的缠绕，但又被维克托那烦人的第三只手阻止了冲刺。
他们两个人第一时间被缠住了。
无人机迅速升空，来到了接近小丑的高度。
他先是对托尼他们安慰了一句：“不用紧张，我就讲两句话。”
然后小丑双臂张开，好像在拥抱用各种渠道关注着这场盛会的人们。
他深情而怪异的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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