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李父商量的结果终究还是下来了,本来李父打算用一个拖字诀,只是皇帝却是已经发飙了。
毕竟在他看来,嫁出去个公主,就跟送件衣服出去当做礼物一样简单,那里来那么多的婆婆妈妈。
“朕意已决!”
而且紧接着,便下旨,而且开始让人准备公主府的事宜,毕竟,这嫁出去了,总得有个自己住的地方。
本来应该是驸马才必须要有公主府,不过,一个公主府的事情,皇帝也不在意了,毕竟,不缺那点钱。
而与此同时后宫当中……
得知自己的命运终究还是被定下来的少女,今年同样与莺儿她们差不多年纪,只是可能还要小上一些。
心里面便是患得患失着,得的是终于都能够逃脱这个牢笼,而失的,则是从一个牢笼,去到另一个牢笼。
对于皇帝突然将某不入品的嫔人所生的完全没什么印象的公主突然下嫁给李纵,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
不过,或许是因为数学书到手了,所以一些推崇李纵的人还是有的,只是一本《数学》真的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所有人都在心想,这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吧。
有人便道:“定然是那麒麟之才的妖言惑众的名头,影响到了陛下的决断了。”
“都是那太史署的滕遂,这人简直就一个奸邪谄媚之徒!”
滕遂在自家府里也是硬生生地背上了这口锅,可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天象如此,难道你们要违背天意吗?
而且,他只是说出一个事实以及猜想的事情出来,之后他可什么都没有与陛下说,他最近身体也很不好,一直都在家养病。
所以那些说他在陛下耳边说谄媚的话的,就真的过分了,他最近甚至都没怎么出过门好吧。
然后便又有杠精会说,肯定是他之前做了不少的坏事,如今却是遭了报应了。
……
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陛下这是要强行把李纵给抬上来。
只能说,他们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因为此时若是谁开口说话,那肯定就是第一个撞枪口上。
而且……
不就是嫁个公主嘛,李家若是都能同意了,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然而自己那个班房的人都知道,最近这些日李父却是心事重重,直到某一日,应该是想通了,这才重新恢复往日的心态。
别人问他是什么原因,他便道:“反正纵儿已经长大了,就让他自己做决定吧。”他这个当父亲的,不管如何,都会站在自己儿子这边,大不了……官都不当,回老家便是了。
不知为何,他倒是觉得,纵儿一定不会同意。
而与此同时……
李纵这边,他的曲辕犁已经初步上线了,虽说感觉跟历史书上的有些不太一样,不过说实话,他也早就忘了历史书上的是什么模样了。
总之……
能比之前好一点,就行了。每天都好一点,那离目标也就一步步近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这一日,倒是到了跟莺儿约定生孩子的日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总感觉今夜的夜色,都比往日里的要柔软的多。
其实李纵并没有说就是今夜,可两人就仿佛是心有默契一般,就连莺儿脸上的羞涩,也都比平常要多出几分。
说起来,他如今解锁的姿势有点少,一个是莺儿直接躺着,很平平无奇的那种,一个则是让她坐着,她的那对柔软的肉,此时便会因为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贴在他的面前。
不过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她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陌生,要保持一下距离。
但如今,她好像已经不喜欢保持距离了,因为那样保持距离,更容易让他发现她的表情变化。
害羞之下,她便会一双玉手紧紧地搂在李纵脖子身后。
如此一来,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而她,自也当做什么都不被看到。
然后,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唔……
虽说此时身上必然会与夫君有了更多的肌肤之亲,然而,只要不被看到自己的表情就好。
害羞的人,总是很难与别人进行对视,其实她是不习惯这个。
至于说,此时夫君会不会在她身上喷出什么鼻息,像野猪拱菜一样,糟蹋菜地,那就无法控制了。
今夜,还是与往常一般。
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就等着把眼睛闭上,然后,什么时候感觉身体里多出一股温热的感觉,那想必便是夫君的阳精了。
只有当阳精与**结合,才可能生出小孩。
虽说莺儿并不怎么懂,但这些作为最基本的,应该还是知道的。
李纵上了床,两人都穿得很单薄。
毕竟如今还是夏天。
只见李纵也不急,毕竟,这长夜漫漫的,一上来就那个啥,太过于猴急了。
他又不是真的野猪。
便在床上盘腿轻松地坐着,而且横抱着莺儿,一点点慢慢来。
莺儿却是任由着他摆弄着,毕竟,也不能反抗不是。
开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还有点紧张。
但后面发现只是横抱着她,倒是觉得,这太慢了。
甚至都直让她以为,夫君今夜是不是其实没什么兴致。
毕竟……从夫君的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野猪的样子,反倒是一片圣贤的模样。
所谓的圣贤的模样,就是很正经的,没什么喜怒哀乐,莺儿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又或者说……
他其实什么多没想,不过。
即便如此,李纵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他先是正经了一小会会,以至于莺儿倒是差点产生误会,然后,果然,本性很快就又暴露了。
他直接就掀开了她胸前的衣服,这动作倒是出乎莺儿的预料。
紧接着,手便探了进去。
莺儿的脸直接烫的跟个红苹果一样,哪有这样的,如今因为横抱着,却是不能用直接的身体挡着了。
这都不要紧,他还能面不改色地一脸正经地细细把玩。
直到她臻首都快要抬不起来了,他才声音细细地温柔地道:“你可知道,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下一句是什么?”
直直地看了莺儿好一会,他也知道莺儿肯定说不出来,便自己说出答案道:“轻拢慢捻抹复挑,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这一夜,李纵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说粗鄙之语,像什么莺儿你的手怎么这么嫩,这么香的人,相反,他忽然变得文采飞扬,出口成章,几乎每一句都是能流传千古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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