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病相怜,再加上救命之恩,镶黄旗和正蓝旗两个建虏没有抛弃多铎这个病号,还找来草药给他医治。
但短短几天的相处,两人便知道多铎应该是隐藏了身份,不像是一个普通士兵,反而像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中的公子少爷。
没办法,多铎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很难在短时间之内将自己完全变成一个普通人。
不说别的,普通人的生活习惯和野外生存能力他基本没经历过,如此近距离相处,不暴露才怪。
多铎自然知道,而两个同伴也没有拆穿,反而默契的对多铎更加照顾,多铎自然而然的成为三人中的领头人物。
于是多铎不用再担心饿肚子了,不说吃得多好,但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也不会吃错东西,身体也渐渐的好转了。
但是路途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三人一路上也都是小心谨慎,尽量选择难走,有遮蔽的山林进行赶路。
除非万不得已,尽量避免出现在空旷的地方,因为多铎知道千里传声筒的厉害。
他不确定有多少明军有这个神奇的宝贝,但是只要自己遇到一次,明军利用千里传声筒召集附近的同伴给自己布下一个大袋子,那就在劫难逃了。
他的见识让他们成功的避过了几次危机,有几次遇到明军,凭借地利也有惊无险的逃走了。
他们成功的绕过石门关,进入分水岭,崇山峻岭虽然异常艰辛,但是相对安全很多,遇到明军的机率也会小得多。
可是,人一旦倒霉起来,机率再小的事情也会发生。
这天两个同伴的收获不错,打了一只野鸡,两只肥硕的大野兔,多铎很是欣喜。
“此地如此偏僻,人迹罕至,想必不可能有明军在附近。”
“这些时日我们三人甚是疲累,就此犒劳一下自己吧。”
多铎的意思是将野鸡和野兔好好烤制一番,美美的吃上一顿,这几天吃野果吃得嘴疼,有一些还没熟,酸得牙齿打颤。
萨克达和阿卜萨两人对视一眼,互一点头,也认为这里应该比较安全。
就算点火的烟雾暴露了位置,明军想要赶过来也没有那么快,等他们到了这里,自己几人恐怕也早就离开了。
于是,两人立即去处理野鸡和野兔。
多铎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很多,但他没打算摊牌,继续伪装。
所以他没有干等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捡拾一些柴火。
没有多久,萨克达用火镰生起了火,然后将野鸡和野兔串起来架在火上烤。
随着滋滋的油冒出来,肉的香气飘散出来,多铎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还没尝过,他就相信这绝对是自己将要吃到的最美味的食物。
阿卜萨拿出一个小布包,翻开之后,捻起一些盐均匀的撒上去。
逃亡途中居然还有盐,自然不是捡来的。
之前他们绕过石门关后,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中发现了一户人家。
几人大喜过望,萨克达和阿卜萨都以多铎为主,所以他们直接听从多铎的安排。
而多铎则毫不犹豫的下令,杀人,抢一切能用的东西。
至于这户人家是不是满洲人,却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在多铎想来,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落入明军之手,满洲人反抗是死,不反抗而选择做明国的奴才,那更该死。
既然如此,劫杀他们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心里负担。
为了一击成功,三人小心的潜行过去,然后分三个方向同时冲进屋内。
屋内有两个老人,一个妇人,还有两个小孩,正围坐在一张破桌子上吃饭。
萨克达和阿卜萨手起刀落的先将两个老人宰杀,然后多铎和萨克达迅速控制那个被吓坏的妇人和两个孩子。
阿卜萨找寻了一番,没有找到一家之中最重要的男主人。
他返回之后,恶狠狠的问那妇人道:“你男人在哪里?”
此时,这妇人看到惨死的爹娘,愤怒战胜了恐惧,她声嘶力竭的嚎叫着:“你们这些可耻的土匪,强盗,你们不得好死啊,一进来就杀人,你们会遭报应的。”
多铎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听她在这里哭嚎,对他来说,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否则危险性会增加不少。
他直接将刀在其中一个孩子的脖子上一横,冷厉的道:“不说,我现在就削了他脑袋。”
听到这话,妇人顿时惊恐起来,颤抖着,声泪俱下的道:“几月前说明军要打来了,朝廷抽丁,我家男人被抽走了。”
这样一说,多铎顿时明了,随即不再多问,手腕一用力,锋利的刀锋直接从孩子的脖颈间划过。
眼睁睁的看着不到十岁的大儿子这般惨死在眼前,这妇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一下子痴傻了,直接呆愣在那里。
直到萨克达也跟着挥手一刀将小儿子杀死,她才撕心裂肺的嚎叫一声,仿佛一头发疯的狮子,不顾三个凶恶男人的残忍,疯狂的扑上来。
可她怎么可能是三个身经百战的士兵的对手,若不是多铎不想现在杀她,早一刀将她砍了。
三人没急着下杀手,自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多铎这个风流浪子早已色心大起。
出征几月,一直没有碰过女人,这对多铎这样一个贪恋女色的亲王来说,怎么忍受得了。
其实这个女人长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有些丑,但一想到接下来进入分水岭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更难见到女人,多铎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萨克达和阿卜萨两人将女人抬到那张破旧的床上,然后死死按住,多铎仿佛一头好久没有闻到过血腥味的狼一般,凶猛的扑了上去。
多铎完事之后,萨克达和阿卜萨在紧张刺激中快速解决。
此时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但口中还是喃喃自语的念叨着:“明军快来,明军快来啊,杀光这些强盗,杀光强盗,杀光强盗……”
多铎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堂堂豫亲王,怎会饥不择食到这步田地,所以对眼前这个女人说不出的厌恶。
他挥挥手,萨克达上前,手起刀落,直接将女人的脑袋给斩了下来。
三人立即在破旧的茅草屋中翻箱倒柜,将能够用到的各种东西都打包带走,连女人的衣服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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