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观赏黄金并不能下饭,反而有催吐的功能。
朱富贵听说自己忠诚的廉政公署已经完成了收缴黄金的重任,带上碗筷兴高采烈地一头冲进了后花园里,然后喝退想要劝阻的锦衣卫们,执意要亲自打开宝箱……
后面的事情不提也罢,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饶是朱富贵已经拥有了几乎百毒不侵的体质,也当场吐了出来。
在床上一直躺到了第二天中午,喝了白夏儿煮的的海鲜粥,这才略微缓过劲来。
“果然,朕与阿三八字不合,不和他们多做接触是正确的选择!”
朱富贵爬下床,想要运动运动。
阮福时一个滑铲,抢在伊博文之前,为万岁爷套上了靴子。
“福时啊,朕就知道你是最忠心的,朕果然没有看错了人!”
朱富贵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期许。
阮福时连忙说道:“微臣一个交趾郡出生的河北(德武十二年底,北直隶已经恢复河北的称呼)人,久不见中华天颜,如今能在万岁身边学习,自然应该事事争先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很好,非常好!”
朱富贵连说了三个“好”字,令阮福时听得心花怒放。
接着又说道:“那么正好,朕有一个任务,假于他人之手朕不放心,不如也交给阮爱卿去办吧!”
“臣必定竭尽所能!”阮福时连连点头,“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
“不不不,不用那么麻烦!”
朱富贵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威猛先生”消毒液,递给他道,“阮爱卿,那些金子还放在朕的后花园,你曾经是伪越国主,必然是识货的,去,拿着这瓶‘威猛先生’,去将阿三的金器洗涤干净,然后按照价值、纯度、工艺分门别类,最好能够估个价,一切有劳了!
记住,这些金子对于皇国复兴的大业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你必须要仔仔细细,完完整整的清理消毒,一个角落也不能落下,否则,李伴伴可是要打你的屁股的……”
·
阮福时抱着“威猛先生”走了,朱富贵认为他一定是感激涕零的。
因为他走的时候好像眼角有泪水划过,激动坏了。
活动了一下身体,朱富贵又命另外一个秘书伊博文去看看亚瑟王子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把人带上来答话。
伊博文咧着嘴领命而去。
路过后花园的时候,他就笑得更大声了。
这时候,阿布杜勒捧着一只橡木桶来找朱富贵了。
“我亲爱的朋友,朱,美好的一天应该从美味发酵汁开始,欢乐时光就要开始了!”
朱富贵看了看天色,现在少说已经十一点了。
朱富贵摇摇头,不由得感慨,大家都是皇帝,凭什么阿布杜勒老弟可以每天睡到十一点,而自己只能在生病的时候才赖床呢?
这个世界真是对于英俊的皇帝充满恶意啊!
因为白夏儿做的海鲜粥有点咸,朱富贵倒也正好有点口渴了,小酌几杯倒也是打发无聊午后不错的消遣。
白夏儿带着殷素素去大金寺给朱富贵祈福,希望菩萨能保佑他能早日康复,所以朱富贵暂时也没什么事情。
他也就半推半就,被阿布杜勒拉着喝上两杯。
阿布杜勒拍开橡木桶,一边倒酒,一边问道:“富贵老弟,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两位弟妹别着腰刀,提着球首棒,杀气腾腾地出门去了,那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那个啊!”
朱富贵举起杯子,任由阿布杜勒满上酒,“夏儿和素素去寺庙里为朕祈福哪……”
“可是,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啊?仰光依然不安全吗?”阿布杜勒喝了一口发酵汁,问道。
“那倒不是,就算有些缅孟分离主义者图谋不轨,随行的警卫旗也会把他们解决掉的。”
朱富贵答道,“夏儿她们手里的兵器是向菩萨祈福时要用的法器。”
“法器?”阿布杜勒愣了愣。
“没错,好像是和那些炮打龙王庙,还用绳子勒住龙王脖子的福建仔学的吧……夏儿说,用刀架在脖子上的话,祈福会更有效果……虽然我的建议是,作为西湖女侠,用剑比较合适……”
“这会不会太过暴力了……宗教……宗教是使人和平的……”阿布杜勒擦着冷汗道。
“和平,当然和平了,我们大明的神仙都归礼部管,和平的很。”
说完,朱富贵摇摇头,安慰道,“你放心,你们的神不是没有神像的么,就更安全了……”
阿布杜勒擦了擦冷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发酵汁,忍不住感慨道:“和平教果然才是最和平的啊……”
朱富贵摇摇头,举起杯子和阿布杜勒的杯子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你是不知道,我的那位老丈人,也是一位博学的僧侣,他对于佛法有着独到的见……噗嗤……”
忽然,朱富贵一口将酒水喷在了阿布杜勒的脸上,吐出舌头,用手拼命地扇动。
阿布杜勒擦了擦脸,伸出手指舔了舔,可惜道:“真是浪费啊,多好的发酵汁啊!”
朱富贵被辣的不行,连忙让警卫员拿了一瓶牛奶过来喝了下去,这才好受了一些。
他怒道:“老阿,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酒?哪里有酒?你别乱说啊,神会怪罪的!”
阿布杜勒连连摇头,“这可是酱香型高粱汁,非常的珍贵!”
朱富贵这才想起来了,自己前段时间因为到处撒钱,导致系统上账户余额已经不足300亿了,距离破产只有一步之遥,所以拼了命的满世界寻找发财的门路。
后来在网上冲浪的时候,朱富贵听说茅台又涨价了,便动了让贵州布政司茅台镇酿造一批高度酒进贡入宫的心思。
从贵州进云南,再入缅甸,虽然山高路险,但因为数量不多,靠滇马和人力运输倒也比较快捷。
结果,上供的酒也不知道是质量太好了,还是质量太差了,总之根本不像是茅台。
朱富贵估计是前者。
毕竟“酒冠黔人国”的名声在道光年间就传出来了,只不过只能算是西南地区的名酒,不是什么国宴饮品,也不是什么宫廷贡酒。
如今,天子勒令进贡,那是喜从天降,天恩优隆啊!
那还不得全镇男女老少一起上阵,拿出最佳的佳酿?
不考虑陈酿年份的话,质量自然是上上等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后世的酱香型工艺有了突飞猛进的,所以朱富贵搞来的茅台酒质量不能达标的可能性。
毕竟酱香型院士都能出现,说明这里头可能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技术革新也未可知。
故而话不能说的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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