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苏锦儿的父亲一副拼命的架势,但是毕竟太弱了。
秦函钊几个壮实的手下,手一拨,苏锦儿的父亲就如同一只小鸡一般被拎了起来,然后摔在了一旁。
“住手,都给我住手。”一个暴喝声想起。
木子云一愣,看来这个世界并不是太过冷漠,还有比自己更热血的人。
众人的眼神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正傲然挺立,怒气冲冲地指着秦函钊的几个手下喝道。
木子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书生,手上的拳头渐渐松了开来。
“哟呵,哪里来的臭小子,也敢管老子的闲事。”秦函钊冷冷地笑道。
“不平之事岂能袖手旁观。”那书生一脸的正气,丝毫没有畏惧。
可是他身旁的那位表哥却是把头埋在了桌子底下,一脸的苦瓜相:“表弟啊,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吗?你想死也别拉上我啊。”
可是那书生却是傲然正气:“男子汉生于天气之间,岂能畏首畏尾,天地之间自有浩气长存,我就不信他能够一手遮天。”
秦函钊如同看生:“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秦函钊身旁的一位老先生却是压低声音,对着秦函钊道:“少爷,您难道忘记了老爷的叮嘱了吗?”
秦大人听到了风声,怕自己的儿子惹事,没人压制,特意派了自己身边的这位管事紧随秦函钊,必要的时候提点提点。
秦函钊没有好奇地道:“知道了。可是他只是一位穷书生而已。”
可是他身旁的那位管事却提醒道:“少爷,您看看您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对您充满敬畏。可是那书生对您的威胁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我看此人不简单啊。莫非他就是上面派来暗访的人。”
秦函钊虽然嚣张跋扈,但是还是怕老子。他老子就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要是没有老子撑腰,他连屁都不是。因此,他听进了管事的话,这个书生确实有点特别。
“那你说怎么办?”秦函钊心有不甘地问道。
管事笑道:“这现在人多,不好下手。我们再找个机会便是。这整个江州都是老爷的地盘,你难道还怕她飞了不成。”
秦函钊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几个手下命令道:“走。”
一伙人在秦函钊的带领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茶楼。
苏锦儿扶起了父亲,来到了那书生的面前,道了道万福:“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那书生忙虚扶了一把:“小姐言重了,只要有点血性的人,碰到这样的事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书生的表哥这才如同鸵鸟一般,抬起头来:“表弟啊,你这英雄救美是爽了,可是你知道给自己惹来多大的祸事吗?”
这书生的表哥是江宁人,秦函钊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这件事秦函钊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
那书生脸上并未曾有半点惧色:“我不管他是谁,什么来人,只要是不平事,我就要管到底。我就不信了,这朗朗乾坤,还能纵容这些恶人猖狂不成。”
那书生的表给被气坏了:“早知道你这样的臭脾气,我就听舅舅的话,不带你出来。你真是迂腐之极啊。”
苏锦儿在一旁看着两人争执,带着歉意道:“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那书生忙道:“苏小姐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今天无论是谁,我于铮都会管到底的。”
那书生的表哥叹了口气:“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那书生道:“还是那句话,我就不信它能够一手遮天。”
那书生的表哥被气得,都懒得说话了。
一旁的木子云开口道:“于铮兄弟是吧,你的浩然正气真是令我感动,要是我们大商朝能够多一些你这样的人,那些坏人就不敢如此猖狂。”
“对啊,你瞧瞧这位兄弟说得多好。表哥,你看看人家,年纪轻轻的,多有正义感。”那书生得到了木子云的肯定,一脸喜色道。
木子云话锋一转:“但是你表哥说得也对,看着秦函钊这种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先将苏老先生和他女儿送回家吧。”
经历了这一番风波,苏老先生和苏锦儿哪里还有心思唱戏,赶紧收拾东西在木子云等人的护送下回到了家。这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
木子云等人要起身告辞,但是苏锦儿过意不去,执意要留一伙人吃完饭再走。
既然是暗访,木子云倒不介意留下来,听听有什么新鲜的事。苏老生和苏锦儿在江宁转了一圈,应该听到了不少新闻,见过了不少的事。
于铮的表哥执意要走,却又拗不过于铮,只好无奈地坐了下来。这个于铮表面上是一个文弱书生,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硬铮铮的铁汉子。
苏老先生虽然今天躲过了一劫,但是想到明天还是一脸的愁容。
于铮慨然道:“苏老先生不用担心,有我于铮一口气在,我就绝对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们。”
苏锦儿听到于铮这般慷慨陈词,一双美目流转,心中涌起了一股敬意,脸上却是一阵绯红。
于铮的表哥却是在一旁砸吧砸吧嘴巴,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表弟:“表弟啊,你以为下回有这么好的运气吗?就凭你那一番慷慨陈词就能够把人家给吓跑了?”
“人间自有浩然正气,自古邪不压正。”于铮越说越激动。
他表哥却是一脸鄙夷:“行了,行了,收起你的屁话吧。现在人已经安全送到家里,我们也该走了。”
于铮的神色有点尴尬:“我,我还是再多陪一陪苏老先生,万一他们又折回了,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力量。”
“呸。我最烦你们这些穷酸书生,明明就是想留下来多陪苏锦儿嘛,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于铮的表哥郁闷至极,他毫不留情面地怼自己的表弟。
一通话,闹得于铮和苏锦儿脸色通红。
“表哥,你别胡说。”于铮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于铮的表哥不依不饶地道:“我胡说了吗?人家唱戏唱到哪,你就屁颠屁颠地跟到哪,你敢对天发誓,你不喜欢苏锦儿。”
于铮脸红耳赤,不由得一阵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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