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零体会到了成为女人的快乐,此时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法瑞儿总是想方设法的勾引我了。
零依偎在我怀里拿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侧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别画了,好痒。”
零坏笑着说道:“嘿,不是你在我身上画的时候了。”
说着零不但没停,还加快了画圈的速度。
我威胁道:“再画,再画,我就吃了你。”
零挑衅的笑道:“你来啊,谁怕谁。”
我怪笑一声撩过被子再次钻了进去:“来就来,谁怕谁。”
一直到我感觉有点腿软的时候求饶道:“零,别闹了,睡会儿吧,现在天都该亮了吧。”
零掰着手指头说道:“嗯,终于到七次了,还不错。”
我翻了个白眼翻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零,你为啥非要算这次数啊。”
零得意的说道:“当然是在次数上胜过其他女人啊。”
我听零说完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零居然坐在梳妆台前画了个古妆,看起来无比的美艳。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看错,她的衣着让我产生了一种见鬼的感觉,我裹了条睡袍就冲了过去。
我看着零有些不解的问道:“零,你为什么画成这样啊?”
零正好画好唇妆然后甜甜一笑问道:“亲爱的,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看。”
零站起来冷笑着质问道:“这个妆你不觉得眼熟吗?”
我被零突如其来的质问给问懵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疑惑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零眯着眼睛说道:“问一下都不行吗?说,你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
我正在疑惑零出什么状况了,因为仿生机甲虽然像人,但毕竟不是真人,是不会生病的,可是我眼下身上又没有系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检查。
我一把握着零的肩膀说道:“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故障了?”
零突然笑得非常的狰狞,从宽大的袖袍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向我胸口刺了过来。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零,甚至都忘记了躲闪,因为我觉得心好痛,是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伤害的痛。
接着我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双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
我想努力的睁开眼去看,却怎么也睁不开,而那个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挣扎了很长时间,我终于听见了,原来是法瑞儿的声音。
只听法瑞儿戏谑的说道:“喂,我说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一夜不睡就算了,居然还把我最喜欢的床给拆了,你们俩是玩得多嗨啊。”
我听倒法瑞儿的声音,突然间清醒过来,然后伸摸了摸-胸口,发现依旧光滑平整,并没有什么伤口或者纱布痕迹。
我这才坐了起来,嘀咕道:“我没死,我没死,原来是个梦,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梦啊。”
法瑞儿过来坐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操劳过度累晕头了,怎么着,你还想来个精尽人亡啊,我可告诉你啊,就算是这么个死法,你也只能死在我肚皮上。”
我并没有理法瑞儿调侃的话,摇了摇头问道:“瑞儿,你怎么进来的,零呢?”
法瑞儿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道:“唉,真是一代新人胜旧人啊,有了新欢就忘记我这个旧爱了,我人已经坐在你的面前,你不想做点什么就算了,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我真是所托非人啊。”
我听法瑞儿这么一开口,就知道有问题,就这么平静的注视着她。
她所完之后,奇怪的看着我,然后说道:“你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耸耸肩膀说道:“请继续你的表演。”
法瑞儿尴尬的笑道:“你知道我是在演戏啊。”
我哼了一声说道:“你有个最大的特点,只要一说假话或者表演瞳孔就会成一条线。”
法瑞儿惊讶的说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是艾达告诉我的。”
法瑞儿一翻白眼,说道:“真是坑女儿的亲妈啊。”
我披了件睡袍从床,不,因为此时床腿已经倒了,床就直接落地了,现在应该说是榻榻米了,我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然后一侧头就看见了在梳妆台前面坐着个古妆女子。
我顿时惊叫道:“零。”
古妆女子转过头来看向我,然后甜甜一笑说道:“亲爱的,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喝斥道:“零,谁让你画这个妆的?”
零疑惑的说道:“没有谁啊,我只是在你记忆里看到过这个样子,我觉得挺好看的,于是就试试咯。”
我有些生气的说道:“赶紧脱了,赶紧脱了,别穿这套衣服,以后也别打扮成这样。”
零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就准备脱衣服。
法瑞儿却有些不满的喝斥道:“嘿,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呢,怎么着,刚到手就不珍惜了?刚到手就冲人发脾气了?”
我看了法瑞儿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
法瑞儿被我这么一说给气笑了,眯着眼说道:“嘿,我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零,别听他的,你就不脱,看他能把你怎么着。”
我看法瑞儿在这起哄也非常不爽,吼道:“够了,别净在这儿给我添乱。”
法瑞儿被我这么一吼,用手指着我,咬牙切齿的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然后气鼓鼓的拉起零就往外走。
我吼道:“站住,你们今天谁都不许走。”
法瑞儿却冷笑一声说道:“你可搞清楚一点,我才是迪沃斯的执政官。”
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零,突然叫道:“安静,你们都别吵了,小心别让人钻了空子。”
说完只见零手中闪出两道光,分别射中了我和法瑞儿的脑袋。
我就感觉到脑袋一阵冰凉,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我和法瑞儿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零说道:“你们两个刚才吵起来了。”
我皱着眉头心里想道:“吵得内容我记得,没什么大事啊,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脾气突然很暴躁呢。”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我还是决定先把事情说开了再说。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不管刚才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先说一下为什么不让零穿那套衣服。”
零却开口说道:“你是想说我这身衣服和邬琳琳一样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这身衣服的确和邬琳琳一模一样。”
法瑞儿却是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因为她可不知道邬琳琳的存在,于是又拉着零走了回到了我的面前,叉着腰问道:“邬琳琳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就把邬琳琳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法瑞儿听完却有点嫌弃的说道:“有美女你都不上,难不成你不行。”
我斜眼瞥了她一眼,说道:“我行不行,你们两个都知道好吧,行了,别打茬,我还没说完呢。”
于是我又把之前梦见零这身装扮,然后拿匕首杀了我说了一遍。
法瑞儿听完却笑得有点乐不可支,“嘿,你们两个昨晚也算是新婚之夜,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啊,那个叫邬琳琳的对你产生了多大怨念啊,估计你当时要是睡了她也就没这事儿了。”
我听法瑞儿这么调侃,突然灵光一闪感觉有什么关键点差点就抓住了,连忙说道:“瑞儿,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再重复一下。”
法瑞儿啊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说你当时要是睡了她也就没这事儿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对,再前面一句。”
法瑞儿虽然奇怪,但还是说道:“我说那个叫邬琳琳的对你产生了多大怨念啊。”
我激动的一拍手说道:“对,对,对,就是怨念。”
零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连忙问道:“亲爱的,你是想说,你现在还受到刘封天怨念的影响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不应该是刘封天,当时咱们把他的残留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但是这种感觉很熟悉,我觉得应该还是星鳎,更准确的应该是星暮云。”
提到星暮云,法瑞儿立刻想到了上次回迪沃斯的时候,艾达带回来的那个星鳎族人,然后说道:“哦,是她啊。”
我连忙问道:“瑞儿,现在星暮云在哪?”
法瑞儿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然后遗憾的说道:“上回是母亲处理的,你也知道我精神力没办法修炼,所以我对精神力的研究也不感兴趣,因此我并不知道母亲把她放哪了。”
我听法瑞儿这么说,难以置信的反问道:“你说的是放?像东西一样放起来?”
法瑞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最后她被吹起来以后像个气球似的到处乱飞乱飘的,母亲就说给她找个宽敞的地方,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了。”
正在此时零惊讶的指着穹顶外的地心海,我和法瑞儿连忙转头看向零所指的方向。
发现了一头鲲,而那头鲲的头顶上正站着一个赤条条的人影,不是星暮云又是谁。
只见星暮云抬脚一踩,那头鲲就挥动着鱼翅冲向了海心宫殿。
我连忙叫道:“不好,她要撞击海心宫殿。”
法瑞儿却是皱着眉头在手腕上飞快的划了一下,然后一块面板浮现在她的面前,她快速的点了几下,海心宫殿的玻璃穹顶外就升起了一道道能量护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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