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涵不屑地扫了一眼盛光一眼,冷声道:“想不到,你们盛家,也会出这种垃圾货色。你们把他们放在门口,是故意来埋汰我的吧。”
跟着苏阳经历了一些事情,让她也学会了那种霸道与得理不饶人。
当然,比起苏阳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她还远远不够。
但对于盛家这些垃圾,却是足够了。
“不敢,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叶总,但求你一句话,对于这些人,要杀要剐,任凭你意。”
盛光那个怕啊,简直无法形容了。
叶芷涵的话很明显了,表明她真的很生气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搞不好,迁怒于他们整个盛家,那就麻烦大了。
就凭苏阳那种宠妻狂而言,想要灭掉盛家,那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情啊。
所以,他就主动提出要惩治这些人不开眼的家伙。
他真恨不得一刀马上斩杀这些渣渣。
这些人只能给他带来麻烦,却无任何益处。
那几个之前在叶芷涵面前趾高气扬的牲口此刻却吓得跟鹌鹑一样,一句也不敢说。
他们虽然也是盛家人,但却没有半点话语权。
虽然刚才嘴里说不怕盛光,但一旦真正面对盛光时,却又害怕得要命。
不说盛光是否会成为第一顺位的继承者,单说他那一身内劲大成的实力,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比拟的。
“杀倒不杀,我并不是那种恶毒的女人,死罪就免了吧,但活罪嘛,肯定要受的。这样吧,让他们在这儿跪一个小时,各自掌嘴一百次。”
叶芷涵冷声道。
她也是忽然想起苏阳以前在泰尚酒店惩治金轩那些混混的,正是用的这种方式,就现学现卖了。
“你,你竟然要我们下跪,我们可是盛家的人呐。”
那个络腮胡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叶芷涵。
又对盛光道:“光少,我们不能跪啊,这里是盛家,是咱们的地盘,怎么可以下跪呢,再说我们几个人跪了,那盛家的面子就真的丢了啊。”
“是啊,光少,我们不能跪。就算她的来头再大,但也不能这样子折辱我们盛家啊。”
“光少,我们若跪了,也是在打你们的脸啊。所以,这个跪,还真的不能跪啊。”
“光少,你可是咱们的老大,不能因为咱们的事情,而让整个盛家丢脸啊,我们可以承受任何处罚,但不能承受这种侮辱。”
这些人开始对盛光恳求着。
因为,他们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对一个女人下跪,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
因此,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跪的。
再说,他们一下跪,那就等于是打整个盛家的脸。
“特么的,就是你们这渣渣,把我们盛家害成样子的,人家叶总还只要你们下跪,而不要你们的性命,你们倒好,非但不感激人家叶总,还哔哔地不下跪,看来,真的当我这个光少不存在吗?给老子下跪吧,反正盛家的脸让你们丢尽了,从今天起,给老子滚出盛家,盛家也没有你们这些渣渣。”
一听到这些人的狡辩,盛光更是气炸了,不由分说,上前就一个人赏一个耳光,打得他们脸青鼻肿,又一脚踢得他们跪在地上,喝道:“给老子掌嘴,一百次,不然,今天这事,老子饶不了你们的。”
他本是修武之人,对付这些普通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同盛光来的几个人也怒视着这些人,喝道:“还不掌嘴,要我们帮忙吗?”
这些家伙,见盛光发这么大的火,立即吓得面色惨白,一声不吭,赶紧掌起嘴来。
一时间,庄园大门口就响起噼哩啪拉的声音。
“叶总,您就消消气吧,都怪我们盛家管教不严,还请你原谅啊。”
盛光走到叶芷涵面前,恭敬地说道。
“哼,好吧,走吧,带我见你爷爷吧。”
叶芷涵扫了那些正苦着脸打自已耳光的牲口们,冷哼一声,对盛光吩咐道。
“好的,咱们走吧。”
盛光点头,就朝自已几个随从示意,一起走。
“那个,一百个耳光,一个不能少,否则,光少,你看着办吧。”
叶芷涵当然看在眼里,不禁顿了顿脚步,瞟了盛光一眼,冷声道。
这些人实在太可恶了,竟然敢说她是出来攻关的,她怎么听不懂呢,攻关的不就等于高级鸡吗?
所以,这个惩罚,一定不能少。
“好,一百个耳光,一个也不能少。你们几个,呆在这里给我数数吧,少一个,我拿你们是问。”
盛光对几个随从吩咐道。
而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了。
因为,他就是想尽快离开这里,让那些下跪之人敷衍了事就行了。
毕竟,跪在大门口,让别人看了,也是一个大笑话啊。
可是,看来叶芷涵并不打算放过这些人,也似乎猜到他的心思,所以就害怕了。
等盛光与叶芷涵两人离去,那个络腮胡子的家伙就停止打耳光了,并且要从地上站起。
“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起来,继续跪着,打耳光。”
一名随从道。
“不要吧,大成哥,咱们都是盛家人,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做做样子就行了,既然她走了,又何必当真呢。”
络腮胡子讨好地说道。
“对啊,大成哥,咱们都是一个姓盛,你要帮我们才对啊,怎么能帮那个女人呢?”
“对了,大成哥,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好象咱们光少,很害怕她似的?”
一些人开始放慢速度,在几个随从面前开始阿谀奉承起来。
“你们真的想听吗?”
叫大成哥的随从似笑非笑地说道。
“当然了,麻烦你大成哥跟我们讲讲吧。”
络腮胡子停止了动用,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艹,你还真的停下啊,快给我打耳光啊,不然,光少找我的麻烦了。”
叫大成哥的随从突然面色一变,怒道。
“好的,我就打,但还是请大成哥告诉我们,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络腮胡子仍是不甘心,一边作着样子打耳光,一边好奇地着道。
“她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但只知道,前家主盛怀仁与盛金,盛景,都是死于她老公之手……”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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