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庆顿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石强冷冷道:“马的,姓石的,你敢害老子?找死!”
“来人啊,马上把石强给我抓起来,然后把几年前开始我查出来的,关于石强犯下的那些案子卷宗全都拿出来!”
“我要让石强在监狱里一直关到死!”
“是!”
两名巡捕铿锵有力回道,当即左右架住石强。
石强彻底慌了,直到现在,要是再看不出个眉眼高低,那么他就是个傻子,事实上,他也的确不聪明!
他做梦也没想到消失了五年的齐家丧家犬,竟然身份地位还如此之高?
显然比当年当齐家大少爷的时候,还要高!
石强追悔莫及啊,早知道齐天身份如此之高,打死他也不敢嘲讽齐天啊!
可笑的是他竟然一口一个废物丧家犬称呼人家,还说人家是穷比,现在看来,真正可笑的人是他!
一个能让常都尉下跪的人,怎么可能是穷比?
身份地位一定非同小可!
石强肠子都快悔青了。
“天少爷,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们可是老同学啊,当年我还是您的跟班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石强跪地磕头。
齐天放下茶杯,偏头看向石强,“石强,我不是没给你机会,可是你没把握,那么就怨不得我了。”
“再者说来,你又把我当过老同学?”
“也不知是谁要在我们家老宅上面盖一排公共厕所!”
石强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神色具骇,犹如一滩烂泥。
常德庆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石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在先生家的祖宅上面盖公共厕所?”
石强满脸苦涩道:“常都尉,这已经不是齐家的祖宅了,而是我们腾龙公司的地产,我们想怎么盖就怎么盖啊?”
常德庆闻言顿时说不出话来,石强说的也对,这块地是腾龙公司的,人家想盖什么就盖什么。
不对!
常德庆差点就被石强给绕进去,就算这块地是腾龙公司的又如何?
齐天战神一句话就如同圣旨!
“谁说这块地是腾龙公司的?”
一名身穿制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正是房产部门的负责人谷海涛!
谷海涛冷冷瞪一眼石强,随即走到齐天跟前。
“齐先生,这是齐家老宅的地契,请您收好!”
“那么如果没有其他事儿,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齐天点了点头。
谷海涛走到石强跟前,冷哼一声,“无知!”
随后。
谷海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燕城谁都知道房产部门的负责人谷海涛,这可是一个非常高冷的人,一向目中无人,刚才见到巡捕房的常德庆,他都一声招呼没打。
然而就是这样一头倔驴,竟然对齐天卑躬屈膝,弯腰下跪,这更能说明齐天身份地位极其不一般!
齐天把地契扔给石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石强半响说不出话来。
“天少爷,我错了!”
“我不该狗眼看人低,我不该把当年你拿给我救济李腾龙的钱去泡妞儿,我更不该挑唆你跟李腾龙之间的关系,我就是个贱人,我就是条狗,您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石强把以前背着齐天做过的那些丑事全都抖搂出来。
齐天转过身去,继续跟王妈唠家常。
常德庆连忙道:“你们几个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石强给我带走!”
“是!”
两名巡捕托着石强离开齐府,石强裤管里不停地往外留着黄汤,显然是已经吓尿了。
“天少爷,我知道错了……”
直到此时才知道错了,已经晚了!
看着石强被巡捕带走,治保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跪在地上。
“天少爷,我也知道错了,都是石强和腾龙公司逼我这么干的!”
治保长把责任全都推到腾龙公司和石强身上。
齐天朝雷狂找了找手,雷狂把一个小黑板递给齐天,齐天翻开一看。
“三年前,你带人趁着夜色强拆一处民房,导致那家五口全部丧命,其中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和一名刚刚满月的婴儿,这些是腾龙公司逼你这么干的?”
“两年前,你带人用推土机当街压死一名中年,仅仅是为了杀鸡儆猴,这也是腾龙公司逼你这么干的?”
“一年前,你觊觎武大憨老婆的美貌,下毒毒死武大憨,将武大憨的老婆据为己有,这也是腾龙公司逼你这么干的?”
“……”
齐天一连说了十几条罪状,任何一条拿出来都是死罪!
治保长无话可说,瘫软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他没想到自己干的那些事情,齐天竟然都知道?
一旁的常德庆也一脸懵逼,身为燕城巡捕房总负责人,这些事情他竟然都不知道,不愧是执掌天下兵马大权的齐天战神!
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
“常德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这是齐天第一次与常德庆说话。
常德庆连忙道:“齐先生,您放心,属下这就命人把这个畜生带到东郊法场给毙了!”
齐天点了点头。
治保长被两名巡捕给拖走,剩下那些治保长请回来的职业打手,也都被巡捕房的人一一带了回去。
“常德庆!”
齐天突然叫了一声。
常德庆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属下有罪!”
常德庆冷汗浸湿衣衫。
“常德庆,你暗中与龙腾集团合作,并从中牟利,已经违法了,你可知道?”
齐天冷冷道。
虽然常德庆以前并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这一次与龙腾公司合作,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犯错误。
但正是因为常德庆的放纵,才会让治保长和石强等人更加肆无忌惮,可以说如果没有常德庆的纵容,后来也不会闹出那么多条血案来。
常德庆有不可推卸的连带责任。
“属下知道,属下罪该万死!”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齐天冷若冰山道:“常德庆,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日后还敢乱来,我定亲手砍掉你的脑袋!”
“属下多谢先生开恩!”
“好了,你可以走了!”
齐天摆了摆手。
“属下告退。”
常德庆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回去的路上,常德庆坐在车里,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一双腿不停地发抖。
“天少爷,他们为什么都怕您?”王妈好奇地问道。
齐天淡然一笑,“可能是因为我有一个厉害的朋友吧?”
王妈扭头看向雷狂,恍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王妈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她还以为天少爷在这五年之中成为了什么大人物。
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来来来,快请坐,今天的事儿王妈都替天少爷好好谢谢您。”王妈热情的招呼着雷狂。
雷狂一脸尴尬,看向齐天!
齐天不让他坐,他不敢坐!
齐天点点头,“王妈让你坐,你就坐下吧。”
雷狂坐了下来。
“对了,王妈,您说在我爷爷房间里找到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齐天突然想起一件事。
王妈拍了一下额头,随即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红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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