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矛!”另一个身穿紫色衣衫的汉子双手猛地一搓铁矛,火红色的焰芒顿时旋转成一条择人欲噬的毒蟒,张口吞噬而去。
“大血刀斩!”漫天的血色刀芒一闪而逝,血刀趁着这个机会纵身向着远处逃窜。
“想逃,没门!”青衣汉子破开血色刀芒,忽的飞纵到高空之上,铁叉上面青色风劲缭绕,最后膨胀至十数丈大小。
“天地牢狱!”
一道十数丈大的叉影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血刀的身形。
血刀整个人被叉影叉在沙漠之上,要不是有着护体真元的保护,半条命都得交代,但是如果不尽快摆脱叉影的束缚,死期就不远了。
果然,这个时候紫衣汉子几步出现在血刀身前三丈,铁矛带着凶猛的火焰旋涡狠狠辞了过去。
“我命休矣!”血刀不甘的咆哮着。
“住手!”这时,拓拔绝和林锋寒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见到此状,拓拔绝大惊。
体内真元瞬间提升到极限,林锋寒恢复至玄天境修为后无所顾忌的催动那磅礴真元。
“咻!”电芒激射,恐怖真元被压缩成细细的一束,林锋寒身形在空中拉出一条百丈长的光线。
眼睛瞪得大大的,拓拔绝惊道,好快的度。
火焰铁矛距离血刀已经不足一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瞬间就可以致血刀于死地。
快碰到了,林锋寒右手前伸,尽力够向铁矛尖端。
半寸距离!
短短的半寸距离如果在平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此刻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他关乎着一个人的生死,前进一步就是地狱。
“锵!”
铁矛停住了,被两根漆黑的手指稳稳的夹住。
提着铁矛尖端,林锋寒把对方扔了出去,并伸手捏碎了那完全由真元凝聚而成的叉影。
“你是什么人!敢管天煌府的事。”紫衣汉子神色震惊。
拓拔绝从后面赶了上来,道:“他是府主的贵客,不要放肆。”
青衣汉子落下地面,道:“血刀是一级通缉犯,就这么放过他不是功亏一篑了。”他们为了追杀血刀,已经两天三夜未合眼,本以为就要大功告成,哪里会知道就在这时出现了这档子事。
“你只需知道一切听从张公子就行了。”拓拔绝冷冷道。
“是!”紫衣汉子和青衣汉子低下头道。
千钧一之际,生死关头时被救了下来,血刀仍没有晃过神,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林锋寒道:“说起来我还欠你一个情。”
“欠我一个情,我记不起来了。”
“你的确记不起来,因为你还没有见过我。”那时在混乱山岭如果不是血刀的间接袭击公羊奎,林锋寒可就危险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血刀开口道:“既然你欠我一个情,那我也就不必要感谢你了。”
“刚才救你是为了还情,但是你认为你走得掉吗?”说完,林锋寒看了看拓拔绝三人。
冷冷的盯了一眼青衣汉子和紫衣汉子,血刀干脆道:“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吧!但是你必须得保证我活的过今天。”
林锋寒道:“那是当然。”
“我需要你的修炼功法!”林锋寒直言道。
血刀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不出我所料,你果然也是打着血真元的修炼功法主意,只是你想要它干吗,两种真元同修的话,不但会产生冲突,甚至会互相抵触,得不偿失。”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
“和性命相比,任何东西都不值一提,只是我要提醒你,修炼了血真元功法,日后会有人来找你的。”血刀冷笑道。
“那我就让他有来无回好了。”林锋寒不是自大,他能感觉到,九劫涅槃法第一劫修炼成功,先天就处于不败之地,不管是头陀老祖或者夜之皇,比之他自己修为尽复都要恐怖。
从储存戒指里摸出玉简瞳,血刀扔到了林锋寒手上,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自便。”
紫衣汉子和青衣汉子都没有去拦住他,府主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命,不可违抗。
林锋寒心神沉入玉简瞳“血王功”。
粗略的看了一遍,林锋寒有九成的把握,这本就是真迹,里面对于血真元的描写十分之详细,甚至有着不少秘技,不过因为需要的修士境界太高,血刀到现在都没有领悟出来,否则今天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三位,随我一起到神沙城吧!”林锋寒开口道。
来到天煌府,迎宾大厅已经摆好了酒宴,淳子圣笑道:“林道友,酒宴已经摆好了,入席吧!”
林锋寒笑了笑道:“淳道友,是不是太隆重了。”
“不隆重,今天我还想让其他人认识你一下。”
林锋寒侧目望了过去,现了天煌府大长老公羊昊,六大家族的族长,以及年轻一辈中的四大修士,还有南宫玫也在其中。
“来,林道友这边坐。”淳子圣邀请道。
林锋寒也不矫情,和淳子圣坐在酒宴的席。
“各位,这位是林锋寒,修为实力不下于我的英雄豪杰,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以前有什么矛盾,现在过来干一杯酒就行了。”淳子圣站起身,大声道。
先上来的不是南宫玫,却是南宫玫的母亲南宫春水,只见端着一杯酒,风情款款的走了过来,“张公子,玫儿被我宠坏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含,这第一杯酒就让我来赔罪吧!”
说完,南宫春水一饮而尽,面如桃花。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以前的事情就当做没生过。”林锋寒也自饮下一杯酒。
南宫春水下去,南宫玫走了上来,神色复杂中带着丝丝崇拜道:“我知道现在上来赔罪不过是趋于形势,但还是很佩服你,以前的我确实错了。”
林锋寒暗自笑了一声,对方说话虽然有些偏激,但也是事实,修真界就是如此残酷。
接下来是淳子风,东野云天,车非豪还有拓拔南,由不得他们不低头,不赔罪。
公羊冷钰古怪的看了一眼林锋寒,脸色微微泛红道:“我赔罪!”话落一口饮下酒水。
林锋寒有些奇怪对方的表情。
当然林锋寒不知道他曾一剑削去对方胸前半个粉点,若是知道的话,也就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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