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维阳市很多人都要看他脸色吃饭!那些人敢动他?”
卢海哲得意道:“大多数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总是有很重的从众心理。所以,只要我找几个人去牵头,那些愚民就会乖乖跟着走!”
说话间,两人终于来到车边,打算上车。
好巧不巧,那喜欢讹人的美女骑着新买的小摩托,盯上了他们,心想:“这两人看上去那么坏,准不是什么好人!不如讹他们一笔,正好给孤儿院的小朋友买礼物!”
想着,这美女直接开着小摩托车过去碰瓷。
此时,景东卓他们的车已经开动了。
美女直接开着小摩托车,来到他们的车前面,碰了一下,然后装作摔倒。
司机一看,连忙踩住刹车,对景东卓说:“老板,我下去看一下。”
“去吧!要是她没钱赔的话,赏她几个耳光就算了!”景东卓说。
“是!”应完,司机随即下车。
美女依旧是那个套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撞人了!没个百八十万的,你们今天就别想走!”
“你开车过来撞我们,还要我们赔钱?你是碰瓷的吧?”司机怒问道。
“明明就是你们撞了我的!”她可怜兮兮道。
司机真不怜香惜玉,直接举起手来,打算按照景东卓的吩咐,给她几个耳光。
当此时,卢海哲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喊道:“住手!”
听到这话,司机这才放下手。
望着这美女,卢海哲缓缓走来。
他看得很入,就像看到什么亲人似的。只因这美女,长得很像他妈妈以前年轻的时候。
来到美女身边后,他难得温柔的关心道:“你没事吧?”
“我都摔成这样了,你说我有没有事?总之,今天你们不赔钱,我就不起来了。”
“赔钱?”卢海哲点点头,答应说,“你要多少?”
美女张口就说:“一百万!”
“行,我给你。不过我身上没有一百万,你跟我回我住的地方,我拿给你。”
美女担心他会对自己乱来,不怎么信他,“万一你把我骗过去,对我毛手毛脚,那怎么办?”
“那你不要钱了?”卢海哲反问道。
听到他这么说,美女赶忙说道:“要!为什么不要啊?但我不想跟你回家!要不这样,你留在这,叫你的司机拿钱来给我。”
见卢海哲他们搞这么久都没处理好,景东卓亲自走下车,说:“你俩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碰瓷的野丫头都搞不定?我不是说了吗?她没钱就给她几巴掌,然后让她滚!”
听到这话,司机又走了过来,想动手扇这美女。
卢海哲立刻给了他一道犀利的眼神,吓得不敢动手。
回过头,卢海哲问景东卓说:“景先生,有没有带支票本?”
“有啊!怎么了?”
“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给我。”卢海哲说。
景东卓很是不解,问:“你不是要给她一百万吧?”
“叫你给我你就给我!”卢海哲不耐烦道。
想到卢海哲的利用价值,景东卓这才舒了一口长气,给他开了张一百万的支票。
他接过后,转手就交给这美女,并取出自己的手机,说:“加个好友吧!以后遇到麻烦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看他不像好人,美女收了支票,拒绝说:“免了!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我可不敢高攀!”说完,她扶起小摩托,坐上去,美滋滋的开着小摩托走了。
见卢海哲一直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景东卓笑问道:“卢海哲,你该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吧?”
卢海哲微微一笑,转头吩咐景东卓的司机说:“帮我查一下她!”
那司机连忙答应道:“是,我知道了。”
转眼,时间到了凌晨。维阳市,徐家别墅。
很多市民聚集在外面,等着徐士晋交人。
遗憾的是,叶无忌和施赐柯都还没有传回消息。
听那么多人在外面叫喊,苏雪莉躺在床上,躲在徐士晋怀里。
徐士晋躺在她身边,轻轻搂着她,安慰说:“没事的!有我在,他们不敢乱来的!”
“可他们的叫喊声好吓人!我感觉他们好像随时都会冲进来!老公,我怕!”其实苏雪莉也不是很害怕。只是为了跟徐士晋亲近一点,她才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别怕!我们以前什么场面没见过?那些人要是真敢冲进来,我就把他们一个个丢出去!”徐士晋若无其事道。
与此同时,那司机已经查出那美女的背景。
他找到正亲自收拾行李,打算回维阳市的卢海哲。
“卢先生,你要我查的女人,我查到了。她叫朱莉,是一名幼师。她的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是她家隔壁那所孤儿院的领导把她拉扯大的。”
“她妈叫什么名字?”卢海哲强压着内心的激动问。
那人取出手机,看了一眼,说:“叫叶艺欣!”
听到这个名字,卢海哲那原本平静的心,涌起了一股波澜,“真的叫叶艺欣?欣是哪个欣?”
“艺术的艺,欣然的欣。”
听到这话,卢海哲感到眩晕,不禁猛地倒吸了一口长气。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寻找多年的妈妈,居然已经死了!他还想让他妈看到自己如今的成就,想让他妈后悔当初抛弃自己!
想到这些,他问那司机:“她当年是怎么死的?”
“资料显示,是死于宫颈癌。她死后没多久,朱莉的爸爸也因为一场交通事故,被车撞死。自此之后,朱莉就成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不过她不想住孤儿院,孤儿院的领导就没逼她,同意她住在家里。这些年,都是那个女领导在照顾她。”
沉默良久后,卢海哲才说了两个字:“孤儿?”
“对,据资料显示,朱莉在这世界上没有其他亲人了!就连男朋友,她也没谈过一个。”
卢海哲轻轻点点头,说:“资料发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卢先生。不过你这是要走吗?需要我帮忙拿行李吗?”司机问。
卢海哲连连摆着手,说:“不用了!”
凌晨三点多,卢海哲独自来到朱莉的家。
纠结一阵后,他才举起右手,拍了拍朱莉家那道锈迹斑斑的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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