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厉害吗?你起来啊!”
“用武之地的徐士晋,今天就要死在我们几个无名小卒的手上了!”
……
一边说,他们一边靠近。
随着视线这忽明忽暗,徐士晋心中充满了许多遗憾:兄弟的仇还没报;苏雪莉还在等自己回家去复合……
就在这时,一辆普通轿车在旁边冲了过来。
那车速度很快,声音很大,登时引起这几个人的注意。
几人同时回首望了过去。
那辆车依旧撞了过来,将他们都给逼开。直到车要撞到徐士晋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几人意识到这车是来救徐士晋的,当即又冲过来。
车门忽然打开,一人冲了出来,直接踩着引擎盖,跳到车顶上。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及。
徐士晋缓缓抬眼,认出站在这车顶上的人,竟是自己先前很讨厌的弥瑟。
眼见那几个人冲来,弥瑟将插在衣兜中的右手取出,转身把这右手一挥。
瞬间,白色粉末脱飞而出,在车的四周围散开。
那些保镖吸入粉末后,随即晕倒在地上。
徐士晋也吸入了少数粉末,身上还有伤。但一直到那些保镖昏迷之后,他才逐渐昏迷了过去。
弥瑟直接从车顶跳下来,迅速将他扶入车内,开车送他离开。
昏迷中,徐士晋做了个梦,梦回以前在楚念儿家乡的时候。那时,他身边只有陈云间这个兄弟,陈云间也处处帮着他。
梦里他回忆起很多有关两人的事。
场景甚至有时跳转回更久之前,沈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那时徐士晋还在食堂内,好奇陈云间如何保持这么年轻的容貌。
直至梦见陈云间的尸体,徐士晋才惊醒过来,猛地睁开双眼。
醒来后,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个白色纱帐。随后,他才发现旁边有人正在为自己擦汗。
顺着那毛巾,他回头望去,结果发现那帮自己擦去冷汗的人,原来是昔梦蕊。
“啪嗒!”
他一手抓住了昔梦蕊的手腕。
昔梦蕊并不介意,还关心的问道:“你醒了?”
“哼!”他狠狠甩开了昔梦蕊的手。
这小小的动作,让昔梦蕊一头雾水。
昔梦蕊怒然起身,问:“你做什么?我在照顾你,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徐士晋当即用手按着柔软的床垫,慢慢起身。
一边起来,他一边梳理清矛盾:“是你健忘还是你以为我健忘?是你们害死王野的,云间之前也吃过你们的苦头。”
昔梦蕊更生气了,争辩道:“王野的死本身就是个意外。至于云间,我们之前抓过他没错,但他的死真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死了,你以为我就不难过?”
听到最后这句话,徐士晋不禁回头望去,问:“你难过什么?”
“我……”昔梦蕊暗暗忖度片刻后,才说出真相,“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他。之前抓他,完全是我老板的意思。他被抓之后,我一直都很照顾他。”
说到最后,昔梦蕊难过的低下头,面露哀伤之色。
眼见她说的似乎不假,徐士晋这才咽下那口气,起床打算离开这。
就在这时,钟巡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其实在徐士晋昏迷的时候,钟巡就一直来探望他。
“徐兄弟,你醒了?!”钟巡满怀激动的走了够来。
徐士晋却是一把将他推开,“死远点,不要靠近我。”
钟巡愣了一愣后,见徐士晋真的要走,这才忍不住喊道:“你给我站住!徐士晋,你现在出去只会是死路一条,我大哥他不会放过你的。”
背对着他,望着眼前的门,徐士晋冷静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和你大哥设的局?为什么我一出事你就派人来救我?我想,就连弥瑟也已经被你收买了吧?”
“你在想什么呢?”钟巡缓缓走了,“弥瑟之所以会救你,只是因为我跟他阐明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我会及时找他救你,这……”
说到这,钟巡停下脚步,也没再说下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徐士晋觉得他是在撒谎,又还没想好借口,于是逼问道:“你说啊!这又是因为什么?”
钟巡还是犹豫一下后,才说出了真相:“是因为我担心你会跟我大哥合作,所以其实我暗中派人盯着你。因为你负伤破窗而出,闹出不小的动静,我才知道你出事了。”
他这样说,于情于理都符合逻辑,徐士晋只好相信他。
见徐士晋没再追问,似乎相信,钟巡这才走到徐士晋身边,拉着徐士晋胳膊,劝道:“你伤还没好,先留下吧?我会让梦蕊好好照顾你的。”
徐士晋按下一抖手,直接震开了钟巡的手,“我不需要。”
手被震开后,钟巡也不高兴了。
身为钟家堂堂的二少爷,从读书到现在,他一直都很尊贵,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讨好过人?!
“徐士晋,你不要太不近人情了。我现在做的可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徐士晋向来记恩,也都记仇。之前你是怎样对我的,我从没忘过。何况,王野的死,你脱不了干系!”
钟巡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耿耿于怀?”
徐士晋默认了。
钟巡点点头,转头就冲昔梦蕊把手一伸,对昔梦蕊说道:“刀!”
昔梦蕊意识到钟巡要伤害自己,忙说道:“老板不要。”
“刀!”钟巡又吼了这一声。
昔梦蕊这才走过去,拿过桌上水果刀,走来用双手奉上。
接过刀后,钟巡凝望着徐士晋的侧脸,铁了心道:“你说的不错。王野的死,我的确脱不了干系,也欠你一个交代。但你也知道,我是无心的。所以今天,我自捅一刀,改日再到王野灵位前叩首,算是给你们的一个交代。”
说完,钟巡真的手起刀落,一刀深深刺入自己左边胳膊,又狠狠拔出。
刹那,钟巡犹豫身子骨只比常人强上一些,以至于面色犹如死灰,额头更迅速布满了冷汗。
眼见钟巡有些经受不住,昔梦蕊急忙过来扶住他。
他轻轻挡开昔梦蕊,将刀还回去,又对徐士晋说道:“这下你该放下往日的仇恨了吧?眼下大敌当前,不是我们怄气的时候。”
不等他把话说完,徐士晋就向眼前那扇门走去,显然是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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