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该死的法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史卫克发着牢骚。
“我们的即兴计划看起来要泡汤了,老大。”
比奇:“我看是的,有固定的哨兵,巡逻的警戒兵,还有法师,够呛,我们白走了这趟。”
史卫克:“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要是能干掉那两个法师就好了。”
萨摩:“老大,我们不认识他们最厉害的法师凹佛,万一那两个中的一个就是凹佛,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我们会像小鸟一样飞向天空,我可不想变成小鸟。”
萨摩的提醒,让史卫克更加的头疼,如果真的如萨摩所说,当中一个有个人就是凹佛,那么这趟买卖还真不值得做。
正当史卫克纠结干不干的时候,进入帐篷的法师,押着一个人出来。
萨摩瞪大眼:“老大,老大,那不是那个牛逼轰轰的修士,叫什么来着,艾瑟儿的护花使者,叫什么....”
“好像叫班森,没错,是班森,哎哟,好凄惨的样子。”
被押出帐篷的人,是班森,他被五花大绑,不停的大骂,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史卫克还能清晰的听到他骂人的特别词汇,很特别,他骂其中一个法师,千年老鳖!
史卫克笑道:“比奇,听听吧,这才是骂人的精品,别一天到晚妈的妈的,听腻了。”
比奇:“该死的,他还没死?”
萨摩:“对啊,他为什么还不死,这个傲慢无脑的家伙,还说是艾瑟儿的护花使者,现在好了,一条可怜的落水狗而已。”
两个法师深夜归营地,又在半夜将一个被俘的修士推出帐篷,他们想干什么?
史卫克三个蹑手蹑脚的跟上去。
他们已经离开了营地,往海滩上的森林方向走。
其中的一个法师,法杖的顶端能发出光芒,像是上面镶嵌着一颗光芒耀眼的夜明珠。
班森被人押进了森林,在一处无草,无灌木丛的地方,只见其中一人挥动法杖,对准班森的小腿狠狠一击,史卫克听到了骨头的断裂之声。
“太可怜了,小子。”
比奇:“不值得同情,他一直想杀掉我们,头,你不会想着救他吧。”
史卫克:“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你又忘记我说的话了,再等等,我们先搞清楚,最厉害的凹佛是不是这两人中其中之一。”
史卫克和瓦岇逊隆人法师之间的距离已经相当的接近,不到五十米。
手持发光法杖的法师眼睛朝着这边看。
史卫克下意识的低头,不敢出大气。
那人看了一阵,并没后续的反应,史卫克放下心来。
“别磨蹭了,丹尼尔,时辰正好,动手吧。”
丹尼尔,他们有个人叫丹尼尔,不是凹佛。
史卫克紧盯着手持发光法杖的人,这个人叫什么?班森的嘴巴被动手的那个法师塞进一块烂布,再也不能骂人。
塞烂布的那个法师开始布置,他身上有个背包,他从背包中拿出一些蜡烛,围着班森点上。
班森被蜡烛圈包围在其中。
接着,那个人似乎又拿出一只变成标本的蛤蟆,是不是蛤蟆,史卫克看得不是太清楚,感觉是一只蛤蟆。
除了蛤蟆,还有一串项链,脊椎骨制成的项链,最后,这个人拿出一张画像,那是班森的画像,他用一个支架将画像展开,立在地面上。
最后,那个叫丹尼尔的法师盘腿坐在地面上,双手呈现八字形,掌心朝上,开始念咒语。
咒语刚开始的时候,这人默念,后来,念出声音。
咒语念动的语速越来越快,史卫克到最后都听不清他在念什么。
手持法杖的法师伸手一扬,空中出现一条水波荡漾的宽大的长方形透明水池。
水池中的水能飘在空中不坠不散,过了一小会,水池搅动起来,形成一个漩涡,水池变成了一个血池。
而漩涡的颜色则变得奇黑无比。
诡异的事情开始出现,一条和班森一模一样的人从班森的身体爬起来,飞向了水池中。
那条身影极力的挣扎,发出极为细微的诅咒声,想着逃跑,却被漩涡拽住,逃脱不得。
史卫克看得心惊肉跳,这他妈的是不是吸魂大法!
被吸出来的那条人影就是班森的灵魂。
丹尼尔突然道:“拉克托,加一把力,他顶不住了,我们终于成功了!”
拉克托,不是凹佛!
史卫克飞剑无声的放出,对准全神贯注的拉克托就是一剑。扑,拉克托眼睛盯着史卫克藏身之处,缓缓的倒下。
丹尼尔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
他瞬即站起来,四处查看。
飞剑用同样的诡异的袭击手法,从背后对着丹尼尔来了那么一下,依然是对心穿,丹尼尔望着自己胸口的窟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指着已经站起来的史卫克,嘴里叫了一声,缓缓的倒下。
空中的水池如同打破的冰晶,呈现爆炸状,美丽而激烈的,想朵绽放着的烟花,嘭的一声消失在夜空中。
“班森....”
班森怎么叫,都没回应,摸摸脉搏,已经死了。
就在血池消失的那一刻,班森的灵魂被吸进了漩涡之中,史卫克要是早动手一两秒钟,也许,史卫克就能救下班森。
“我要是能再早一点出手就好了,这只是两个菜鸟法师。”
史卫克的口吻就像比奇的口吻。
但史卫克错了,这两个法师可不是什么菜鸟,若不是他们专心致志的施法,摄取修士的灵魂,史卫克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得手。
法师发出的叫声,惊动了巡逻的士兵。
“法师,需要帮忙吗?”
史卫克没出声,他想捏着鼻子说不需要,可已经迟了。
一队巡逻的瓦岇逊隆士兵,分了五个人朝着这边走来。
来吧,反正都已经暴露了,火炮弄不了,多杀几个瓦岇逊隆人也是可以的。
巡逻的这群瓦岇逊隆人还是排队往史卫克这边来,角度刚好呈现一条直线。
巡逻士兵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都没穿盔甲,任何的盔甲都没有。
飞剑在黑暗中穿过第一个士兵的胸膛,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当五个巡逻队的士兵都一声不吭的倒下的时候,史卫克才想起什么是奇迹。
他的这一剑,就像是串冰糖葫芦一样,将一队人马都穿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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