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茅房。
往日里风流高贵的皇子公子们,捂着鼻子狰狞着脸,硬生生挤在逼仄的茅房里。
“妖女随时都可能发现我们,大家必须长话短说。”
“下一个要去的是我赵国,那我就先说了。”赵国公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道。
“大家已经看到了,妖女亡我们之心不死,安国吴国已经被妖女克死了。
等到我们赵国也亡了,再接下来,就是你们其中一员了。
你们确定想要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妖女肆意妄为,毁了咱们先祖留下的万里基业吗?”
“那二公子有什么办法?”
“我提议,咱们剩下的五国联合起来,同时出兵赢国,既然她不想让我们好过,那咱们也没必要和她客气。诸位觉得如何。”
“这个方法,我同意。”
“我也同意。”
其他几国的人纷纷附和。
“没想到啊,本宫还真当赢皇昏聩,原来是打着利用妖妃的主意,不仅解决了大容留下臣子,现在还想吞并七国。
也不怕自己也被妖妃克死了。”
“行了,不管他怎么想的,现在咱们当务之急就是联合起来,对抗赢国和妖妃。”
“可现在的问题是,咱们根本传不出去消息,如果她同时放咱们回去还好,咱们可以给父王进言。
可如今根本无法和父王联系。”
“有没有可能父王他们已经在开始私下谈合作了?”
“也有这个可能,可是,万一没有呢?”
“这次吴国出事,赵国和央国都出了兵.....不像是要集结兵力对付赢国。”
气氛一下子陷入沉寂。
最后赵国公子一拍大腿,“不能寄希望于侥幸,咱们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把消息送出去,尽快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赢国。”
“对。”
“那怎么才能把消息传出去呢,现在到处都是妖妃的眼线。”
“只能买通赢国的人了。”
“驻军和御林军有军纪,那些大臣们也被看管着,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妖妃身边的宫女了,只有她才相对自由,能避开耳目,传消息出去。”
“图斯王子说的对,那宫女听说之前也就是个三等宫女,打杂的,估摸着也不会太聪明。”
“可是,谁去收买她合适呢?”
几人沉默一瞬,然后目光全都看向央国应弥。
“九殿下,你是咱们里面,长相最出众的,这件事,非你莫属啊。”
“对,九殿下去的话,最有胜算。”
“这女子嘛,最是受不得男子诱哄的。”
“九殿下略施小计,一定手到擒来。”
“九殿下,这也是为了央国着想,您应该不会推辞吧。”
另外四国使臣飞快的达成一致。
虽然应弥的确是他们里面容貌最佳的,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央国是所有国家里,最强大的。
要是他们去勾搭那宫女,万一失败了,惹怒了妖妃。
他们可不保证能抗得过妖妃的诅咒。
应弥带着些阴沉的脸再次沉了沉。
扯了扯嘴皮,“看来,本宫不去不行啊。”
其他人尴尬的笑。
“只有九殿下能担此重任。”
几人从茅房出来,各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至于应弥的贴身侍卫小声的道,“殿下,您真要去吗?要是被妖妃识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我觉得,此事极有可能是赵国的计谋。”
隐秘眸底一暗,“不必多说,本宫自有分寸。”
他自然知道,是赵国的计谋。
如果自己成功了,五国同时给赢国施压,赵国能得救,
如果自己失败了,开罪妖妃,妖妃极有可能恼羞成怒,调转枪头对付央国。
也会给赵国争取时间。
“可是殿下......”
“闭嘴。”
应弥阴沉的脸上突然勾出一抹笑,拇指轻轻磨搓着手上的玉扳指。
“或许,也是时候下一个决断了。”
第二天,其他四国人发现,应弥果然在往迎春面前凑。
从白天缠到晚上。
从厨房都快追到房间门口了。
还笑的格外骚包。
众人悬着的心纷纷放下。
不着痕迹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各自找了借口走开。
生怕被人认为和应弥是一伙的,几人走的很快。
所以没看见,迎春一脸不耐烦的冲应弥吼。
“你这人烦不烦,都说了要见娘娘明日请早,大晚上的见什么见,我家娘娘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应弥耐着性子笑着解释,“在下实在有急事要见娘娘,还请迎春姑娘通报一声,就说在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娘娘相商,事关天下大势,娘娘一定会见我的。”
“你这人哪来的脸,还我家娘娘一定会见你,我呸,你也不看看自己.....”
“迎春姑娘。”应弥打断她,“我敢说这句话,自然有我的依仗,您帮个忙,这个情本宫一定记下,况且,也是给娘娘分忧,对您没有损失。”
“迎春姑娘,相信我,娘娘一定会见我的。”
迎春烦躁的瞪了应弥两眼,这才跺了跺脚。
昂着脑袋转身往外走。
“哼,要是敢骗我,本姑娘让你好看。”
-
应弥如愿见到了楚蕴。
迎春站在楚蕴身边,翻着白眼。
“要说什么赶紧说吧,什么事非得晚上说,不知道耽误我们娘娘休息的吗?”
跟着应弥的侍卫抽了抽嘴角。
大半夜的夜会外男,该担心的真的只是影响休息吗?
“迎春姑娘所言甚是,那在下就不绕弯子了。”
“在下仰慕娘娘风姿已久,愿以皇后之礼聘之。”
迎春:.......
这是真的不绕弯子啊。
应弥侍卫:.......
完了,自家殿下也被妖女迷惑了。
应弥话音一落,便直直看向楚蕴。
“娘娘绝世之姿,足智多谋,运筹帷幄远胜诸国所有能人,赢皇不懂珍惜娘娘,再下愿意珍惜,只要娘娘给在下一个机会,在下愿许娘娘一世尊荣,共享江山,此生不负。”
“若娘娘不信,在下可对天发誓,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蕴靠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应弥长的也格外俊美。
不过有别于赢末那种坚毅阳刚的英武。
他是属于有点阴柔,精致的俊美。
只不过大概思虑太多。
整个人显得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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