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真有人上台了!”
听到商鞅的话,场面一片骚动!
竟然真有人要拭!
所有人的目光就焦距到了商鞅的身上!
“公孙鞅?听都没有听说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才!”
“看他穿着如此寒酸,区区寒门而以,就算学到点东西也只是皮毛而以!”
“关东来的,呵……”
质疑、讽刺、摇头不一而足。
正如对待叶庆一样,没有人看好商鞅。
“看来这就是六弟的手段了,在大周找不到可以拿出手的士人,转而从关东它国随便挑了一个落魄书生来撑场面,以为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了。”叶伟对身后的手下道:
“有谁知道关东的公孙氏!”
真正的贫苦百姓之家是出不了读书人的。
寒门那也是落魄的贵族。
祖上必有来源。
所以叶伟问了问追随便自己的人。
这帮人都是世家出身,不管是大周的世家还是国外其它世家,皆了如指掌,如数家珍。
“公孙氏,关东出名的只有原卫国王室,不过卫被魏所灭之后,公孙氏以没落,不足为谈!”
“这小子只说是关东公孙氏,没说是卫公孙,可能都不是公孙氏的直系,八竿子都打不着吧!”
“那就更不足道哉了……”
商鞅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与议论,朝着叶庆方向双手作揖行礼。
叶庆也完当不认识,问道:“公孙鞅,你所学为何?所展示为何?期许如何?”
商鞅挺直了身板,正色回道:“鞅所学为法,今议法、论律,鞅欲做逍遥府总管,领逍遥府众,成殿下之下,众人之上。”
“法家……哈哈哈,原来这家伙是法家的人,学的是律法之学!”
“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他到是口气不小呀!”
“没错,不说逍遥府其它人,光是那张仪我听说到是挺能说会道,有些道行,并非庸才,上来就想骑到张仪的头上,怕是这位逍遥府的老人不答应吧!”
“嘿嘿,有好戏看了……”
众人没想到商鞅竟然学的是法,要展现的也是法。
到是有些失望。
诗词歌赋才是士人主流。
为官之道当首倡经论,学儒为先,农在其次,在次为兵,百家为未。
一听商鞅是学的法,众人便不在看好了。
同时又有种理所当然之感。
儒家精要所学更多,一般的家室小民根本接触不到,学不全。
又怎么做高才,修文德。
“好!我就欣赏你这种胆气,请开始你的表演,让大家都一起检验一下你的才华,用你所学的东西说服我!”叶庆轻抬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商鞅回了一个躬身礼,这才目光扫向四周,侃侃道来:
“法乃立国之本,强国之剑,稳国之斧;国失法则乱,民失法则不安,天下失法则水不流,木不长,阴阳不交,万物不存。
法乃天下之始,当人人敬之,人人尊之;不论高低贵贱,不分上国下民,不离庙堂江湖,皆因守法、爱法、护法、懂法、用法、行法。”
说到这里商鞅顿了一下,四下一片安静。
貌似商鞅也很能说呀!
这一套一套的,看着好有道理。
百姓们都屏住了呼吸,静心来听。
而其它学派,不看好商鞅的则一片倒的嗤之以鼻。
“笑话,立国之本是世家,国无世家不存,没有世家才会大乱特乱,世家乃为国之基石……”
“我儒家被你吃了,儒才是天下之首,小小法家夸夸其谈,也敢妄议!”
“可笑,人生而有高低贵贱,法是尊者给贱民制定的,岂容你聒噪!”
商鞅的开场白,一下子惹了众议,引来一片声讨。
“庙堂是庙堂,江湖是江湖,朝廷管朝廷的,想管我们江湖上的事,你怕是想多了。”某栋楼下屋檐,几个江湖打扮的男子抱剑在身,蔑视冷哼,目光全盯在了叶庆的身上。
“看来都不用我们出手了,就这小子的话,直接可以让这场闹剧收场了!”
“没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让王爷白操心了!”
叶庆将楼下所有情况尽收眼底,然后看向商鞅道:“公孙鞅继续说下去,不用顾忌,这里可以畅所欲言,任何干扰威胁之人,自有逍遥府料理。”
话落,英雄楼后院腾飞一道身影。
然后飘站在了楼顶瓦梁之上。
双臂一展,锦衣猎猎。
四周气流一阵滚动。
场中所有武者,耳朵一动,脸色一变。
齐唰唰的看向了英雄楼顶。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白衣中年男子。
棕黄的脸须,目光如电,锐利如鹰。
“那是……入品级高手!”
没错,这人正是欧阳锋!
一个入品级的高手坐镇,谁敢放肆。
街上,逍遥府卫队也齐握着兵器掷地有声的喝了一语,杀气十足,场面肃然。
“谢殿下!”商鞅朝叶庆致意,然后才道:
“现今之大周或是天下,皆到了极需要变法之时,各国各地皆危机重重,不变法则亡,变法则强,而且唯法家为首冲,不尊法不量法则无从谈其它,所以草民在此借殿下的舞台向当今陛下谏言,我大周需要变法,我大周想西安七羌,北拒突厥,南吞巴蜀,东击列国,需要变法图强。”
“荒谬,我大周在当今陛下的带领下,日益变强,何来的危机,公孙鞅你这是危言耸听。”
叶韬阵营的的一个文士跳出来指责道:“六殿下,可否允许人辩驳!”
叶庆笑眯眯的看着此人,点头道:“可!”
“超出常人的行为,就被你们非议;有独道见解的人,你们就嘲笑反驳。
愚蠢的人事成也弄不明白原因,聪明的人事先就能预见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可否认,在陛下的带领下我大周确实取得了不少的成就,比如现在消灭了丘八羌”商鞅抢先说道:
“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光辉也遮盖不了隐藏在黑暗下的危机,江湖人不守法不尊法,肆意砍杀,私用器械,私设公堂,拭问长久以往,百姓是尊朝廷还是江湖,朝廷威信何在,你说这是不是危机,你说这是不是危言耸听。”
这人刚想驳斥,但是商鞅直接抬出这个尖锐的话题,他一时找不到驳斥的地方。
因为他压根不敢谈这个问题。
别说是它,整个朝廷也没有几个敢说,别说整个大周朝廷,就是整个东方各国也不敢轻轻易挑动这个神经。
搞不好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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