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沉的厉害。
刚洗完澡的凌恒打开门,这才发现是任宁出现在了门口。
此时的他,赤身白条,只有腰间裹着一块浴巾。
浑身的腱子肉,光是看上一眼,便让对方有些呼吸急促。
“有事?”凌恒低头盯着她。
“这......这是换洗的衣服。”
“谢谢。”
凌恒见她双手托着干净衣服,接过来就要关门。
“凌先生!”
任宁的呼唤声,让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还有事?”凌恒很平淡。
此时的任宁,心跳不断加速,抬头看向凌恒,耳朵根都是赤红一片。
当她盯着凌恒心口时,更是被他身上的伤疤给惊了:“你身上......”
见她盯着自己的伤疤看,凌恒倒是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没什么,之前换过心脏。”
“哦。”她怯弱的应了一声,哪里还有之前那股子强势劲。
“你要是没事,我就关门了。”
听着凌恒的话,任宁赶紧说道:“爷爷让我过来照顾你起居,算是这次感谢您。”
照顾起居?
凌恒看着面前单纯的任宁,自然知道是被那老奸巨猾的任老头给蒙了。
在船上设施齐全,哪里还用人照顾,这分明就是想要把孙女往火坑里推啊!
“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
凌恒说着就要关门,谁知道任宁却在门就要关上时,直接鱼贯而入。
“砰——!”
门关上的瞬间,走廊那边任老头贼笑着从角落走了出来。
一直凑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
“啊,不要!!!”
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声音,而且还是自己孙女的声音,他这才满意起身,朝着走廊一头走了去。
可面前突然出现的赵安,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小子不干活,在这干嘛?”任老头眉头微皱。
他知道这小子喜欢自己孙女,现在黑着脸出现,肯定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宁是你亲孙女,你竟然......”
“就是因为她是我亲孙女,我才那么做的,”任老头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海上终究不是一个女孩子的归宿,凌先生,不管是财力还是实力,甚至人品都没问题,我为她的将来打算,有错?”
“可是......”
“我知道你喜欢宁宁,可若是她对你有意思,也不至于三年多了,你们俩还在原地踏步吧?”任老头盯着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实力也强,但这种事情,还是听天由命吧。”
说完这话,任老头直接朝着船舱外面走了出去,留下了赵安站在原地,心中满是不甘。
他不是傻子,自然也能看的出来,任宁对凌恒倾心。
可这家伙才来一天,他却已经来了三年多,心里不平衡也是正常。
死死盯着房门口许久,紧握的双拳,最终还是松开了。
转身愤恨而出,留下了空荡荡的走廊。
......
“你要干嘛?!”
房间内,任宁抬头红着脸盯着凌恒。
刚才关门的瞬间,她进来了。
可这才没几秒钟,就被凌恒制服,现在双手被他捏着,完全是动弹不得的模样。
凌恒那么做,也是因为知道外头有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送走那烦人的任老头,才是最关键的。
盯着面前的任宁,对方也是被看的脸红心跳,最终陷入了沉默。
“你想要留下也不是不行,反正这屋子分内外两间,以后你就住外面这一间吧。”
“真的?!”
听着凌恒的话,任宁哪里还顾得上手腕的疼痛,一脸兴奋的看向凌恒。
在海上的她,一直都很强势,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能超过自己。
现在凌恒的出现,完全激发出了她小女人的一面。
“不过,也只有仅此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爷爷说你是这条船的恩人,我会......”
“够了,平常没事,别跟我说话。”
此时的凌恒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冷漠的表现,更是想要让她跟自己拉远关系。
可他不知道,任宁反倒是感觉他更有别样的味道。
毕竟之前在船上,所有男人都让着她。
这还是第一个跟自己说‘不’的男人。
“砰——!”
沉重的关门声,阻隔了他们两人的房间,像极了凌恒冷漠的脸。
才刚进房间,凌恒就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只是几天的行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档子事情。
这要是让青姿她们知道了,还不跟自己闹脾气?
只是他不明白,就算是再不矜持,一个女人也不至于如此主动吧?
海上的夜,并不安静。
随着船只在海上不断摇晃,凌恒的身子也是在床上不断晃动,不知不觉意识便沉了。
“咔——!”
一声轻响,门似乎被打开了!
凌恒躺在床上,并没有察觉。
随着一道身影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后,竟然直接躺了进去。
迷迷糊糊中,凌恒感觉浑身燥热。
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身边躺着人,这软玉温香,让他顿时明白了进来的人是谁。
柔若无骨的手,所在的位置,更是让凌恒都感到惭愧无比。
翻身就要将人推开,可刚碰到,便发现任宁是赤身白条的状态。
“任小姐!”
起身想要开灯,可她正抓着他的‘软肋’。
回想起她进入房间后的情况,凌恒似乎明白了什么。
身为一个男人,此刻的他若是视若无睹,那真是废物了。
灼热的气息,让这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是暧昧起来。
此刻的凌恒,摇身一变,仿佛成了旧时的弹棉郎。
每一次弓弦的敲击,都能让棉花从紧致变为蓬松。
这弹棉花的声音,声声不绝于耳,更是引人入胜。
看似是弹棉郎身上弓弦跟棉花接触时才能发出声音,可谁又能知道,这不是棉花对弹棉郎的钦佩?
随着动作渐入佳境,弹棉郎的动作更是规律。
每次动作,都要恰到好处。
保证在不伤到棉花同时,又不失了效果。
很快,他汗流浃背。
任由滋滋汗水落在棉花上,也丝毫不以为意。
直到最后一次猛烈的敲击,弓弦高亢,余音绕梁。
这一场博弈,最终还是以弹棉郎的筋疲力竭而告终。
躺在棉花上,凌恒从未有过如此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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