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上午,毛都没见着,本就心情不爽,好不容易回来还有个不要脸的人哔哔个没完,吴胖子直接炸毛了,也委实是姜云这丫的不要脸,就算真找到了金色碎片,凭什么就要交出来?
咋地,人多势众啊!“好狗不挡道啊,姜云你丫的赶紧让开,胖爷累了,要回去歇息了。”
“死胖子你骂谁狗呢!”
吴胖子掏了掏耳朵,不爽道:“谁应谁是呗,就你叫的最欢。”
“你!死胖子,信不信本少杀了你!”
姜云气的直发抖,身体颤地手上的剑都差点落到地上去。
“来啊,真当胖爷怕你不成,打不过胖爷还跑不过嘛!”
“行,有种你别跑啊!”
“胖爷我又不是傻子,凭什么不跑!”
吴胖子差点将姜云气的头顶冒烟。
孟凡拍了下吴胖子的简单,赞叹道:“胖爷,没想到你丫的怼起人来,咳咳,还挺毒。”
他原本想用贱来形容胖爷的,转念一想,胖爷是友军,要把友军误伤了可就不好了。
“嘿嘿,多谢凡哥夸奖,姜云这丫的平日里就做作的要死,对付这种人可不就得用这招嘛!”
吴胖子抱拳一笑,挑了下眉梢,还特地朝姜云飞了个媚眼。
姜云差点没被恶心死。
“他们没找到,我们回去吧。”
江素扫了孟凡等人一眼,冷声的说了句,随便便吩咐自己的人退回去。
拦住截人不是大门派的作风。
“江素这娘们虽然虎了点,至少还有眼睛,不像某些人,跟没长眼似的,看我们这表情像找到的人吗?”
吴胖子一说话,姜云就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
“看什么看,说的就你,还不赶紧让开。”
对于姜云,吴胖子是一点都不怕,甚至往死里怼。
姜云捏着拳,双手铁青,肉眼可见无数的青筋凸起。
姜云虽然快要气炸,不过吴胖子的话他倒是相信了,冷笑一声,抬手示意手下退下。
死胖子,你给本少等着!“走,回去!”
渐渐地,挡路的人散去,只剩下五毒教的人还未离开。
“凡兄好手段。”
应修然笑道。
笑容浅淡,却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阴冷的感觉。
“应少主说笑了,手段再好不也没有瞒过应少主嘛。”
孟凡同样回以一笑。
应修然轻笑了声,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人有秩序的散退,应修然也踩着步子离开。
片刻功夫,空旷的场地上就只剩下了孟凡三人。
吴胖子摸着下颚,好奇问:“凡哥,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他咋没搞懂啊,什么时候凡哥和应修然的关系这么好了。
“没什么,走吧我们回去吧。”
孟凡眸色深了深,没有过多解释,嘴唇微抿,双眼中多了分思考。
五毒教、应修然……果然如胖爷所说,不好惹啊!他倒是好奇,既然龟息丹没有瞒过应修然,为何一上午都没人跟着他们,应修然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孟凡怀揣着一大堆疑惑的心思离开,吴胖子侧身问:“夏姐,你知道凡哥那话啥意思不?”
“啊?
我当然知道!”
祝夏夏藏住眼底的茫然,扬着头,自信满满的回答。
“不是吧,就胖爷我不知道啊!”
“夏姐,那凡哥刚刚那话啥意思啊?”
吴胖子搓着手,不耻下问,这人啊一旦好奇心上来,就像有只小猫在心底不停的挠一般,心痒痒。
“咳咳,这个嘛,胖爷你猜啊!猜对了就告诉你!”
祝夏夏眨了下眼,笑得欢快,蹦蹦跳跳的离开。
祝夏夏越不告诉他。
他就越心痒痒,他要是猜得对还用得着问嘛。
“夏姐你别走啊,快告诉胖爷,凡哥究竟啥意思啊!”
吴胖子见祝夏夏离开,连忙追上去追问。
……嬉戏打闹中三人回到住所。
一回去就看到妇女等在房间中,手上端着食盒。
“啊,一回来就吃饭,爽啊!”
“大婶赶紧把饭菜拿出来,胖爷我都要饿死了。”
吴胖子一屁股坐下,虽说他们是古武者,但用一上午翻遍一整座山,铁打的人也要累死啊。
他现在只想吃完饭,好好躺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祝夏夏瞧见吴胖子饥不择食的样子,扔了吴胖子一记白眼,鄙视道:“胖爷你是猪吗?
一回来就吃饭,臭豆芽看见没,胖爷才是猪,以后不准叫我猪了啊!”
祝夏夏叉腰反抗。
“胖爷我这不是猪,这是化悲愤为食欲,谁叫夏姐你卖关子不肯将凡哥话里的意思告诉我的。”
“噗嗤——”孟凡挑了下眉,摇头笑了笑,竖了个大拇指道:“胖爷,猪夏夏说得对,猪这个词还挺适合你的。”
“不是,猪夏夏的话你也信,她知道个卵啊!”
最恐怖的竟然是胖爷还相信了祝夏夏的话。
他简直服了。
“啥?
夏姐你不会真是框我的吧,夏姐你太伤胖爷我的心了,亏我那么信任你,还以为你真知道呢。”
吴胖子捂着胸口,悲愤欲绝,一脸扎心。
“切,谁叫你好骗呢。”
祝夏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望着两人的打闹,孟凡无奈的笑了声,望着妇女从食盒中拿出来的饭菜,没有动筷子。
就在吴胖子准备大口吃饭的时候,孟凡一把制止住,“胖爷,别吃。”
“怎么了?
难不成这饭菜有问题。”
吴胖子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噤若寒蝉,即使再渴再饿也不敢动筷子了。
“确实有问题,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饭菜里面下了药。”
孟凡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轻飘飘的却如巨石般砸在众人心中。
“啥?
!”
一听下了药,吴胖子是彻底不敢动筷子了,尼玛要是毒药他不就嗝屁一命呜呼了嘛。
妇女端着饭菜的手抖了下,将食盒中的饭菜全部端出来后才凝重的望着孟凡。
“大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大婶绞着衣服,内心不断的斗争。
“就是,大婶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和臭豆芽都是学医的,兴许能帮到你。”
祝夏夏在一旁附和。
妇女怔怔地抬头,丑陋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半响后才道:“你们,真的有办法治我儿子吗?
只要你们有办法,我把事情全部告诉你们!”
“自然。”
孟凡自信的回答,他检查过小男孩的喉咙,小男孩的喉咙问题他早就想好了救治方法,以他现在的医术来看治疗起来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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