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祁王一路匆匆的离开护国寺,打马离开。马儿嘶鸣不断,祁王却依旧疯狂的赶路,直到夜晚,祁王的马儿才停在一处山涧中。
这山涧泥土中夹杂着树叶的芳香,本该是美丽的景色,但因为这山涧到处都是密不透风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明明现在还是白日,这山涧竟然黑压压一片,偶尔还有不知名的鸟叫声,让人觉得后背发凉,瘆人的慌。
马儿已经无法前行,祁王带着流风步行,脚下都是松软的树叶。就在这时,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蹦了出来,可等它落地那蓬松的树叶竟然就这样陷进去,小松鼠掉落在陷阱里,还未发出声音就已经没有呼吸。
在那陷阱中,都是倒埋的利剑,密密麻麻一片,只要掉落下去就必死无疑。
祁王停下脚步的时候,面前是一面瀑布,“哗啦啦”的水声似乎可以掩盖掉这深山老林里一切得动静。
祁王脚尖一点,就和流风冲向那带着力道的瀑布中。若是有人此时看到,必定会惊呼这两人是不是疯了,要知道那瀑布下可是巨深的水流,简直会让人瞬间丧命。
冲破瀑布,祁王和流风竟然安然无恙的站在瀑布内。原来这瀑布从外面看去的确没什么不同,但里面却大有乾坤。瀑布里面漆黑一片,可祁王却如同在黑暗中生了眼睛一般,一路朝着里面走去,走了好一会就看到有着火把照亮这整个岩洞。
这瀑布内有着一个很深且很宽阔的岩洞,而明显这岩洞被人为的开发过,里面简直就是一个黑暗中的宫殿。
“爷!”黑暗中出来声音。
祁王未曾有任何的惊讶,点点头就朝着岩洞里面走去,这岩洞里有着一个个房间还有着练武场,如同一个门派一般。
此时的祁王很是不同,若是说平日里在文武百官甚至在父皇母妃面前的祁王是一个胆大包天的魔王,在怀南面前的祁王是一个傲娇的少年,那么此时的祁王就如同这黑暗中的王。
此时的祁王眸色极黑,深邃幽冷,没有丝毫光亮,像是黎明来临之前最黑暗的夜色,又像是不见尽头的幽冥深渊。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如同黑色帘幕一般覆盖下来,显得那双瞳眸更加深黑诡谲。
若是此时有人见到祁王,定不好以为这还是南苍里那位行事张扬之人,现在的祁王可怕的让人想要后退。
祁王推开一间房间,就闻到里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祁王面不改色走进去。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建筑岩洞里,但却是经过能人巧匠所做,这岩洞里并不黑暗,且十分通风也不憋闷。
在房间里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男子,这男子面目白皙,额头都是汗水,最为明显的还是男子腹部缠绕着厚厚的白色布条,哪怕如此布条上面还是渗透出血迹。
“爷!”男子瞧见祁王连忙要从床上起身,哪怕起身的时候再次崩裂伤口。
祁王伸出一手制止男子,并将男子给按在床上躺下,声音无悲无喜“流光,你这伤势是怎么来的?何人所为?”
流风、流光乃是祁王身边的左右手,流风掌管祁王明面上的所有,而这位流光却是祁王黑暗中的影子,为祁王在黑暗中前行。
流光身手极好,很少碰见对手,如今被人重伤的机会更是少见。这两人对祁王很是重要,所以祁王才匆匆赶来。
“爷让我去浇灭那日作乱的山贼...”流光很是惭愧的说道,还未说完就被流风给打断了,流风不可置信的开口“区区一些山贼,竟然可以将你伤成这样?”
那日,祁王从边疆回来,路遇一伙山贼想要打劫,这可是让祁王十分恼怒。可那是祁王着急回南苍,就将这事给耽搁了,事后让流光将这山贼给剿灭。原本以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不想竟然让流光受伤。
流光没好气的瞪了眼流风,被伤成这样他自己也觉得很没面子,这流风就是一个嘴上没把门的。
“山贼很好对付,可是在杀到一半的时候,竟然来了一群人帮助山贼,看样子该是庇护山贼之人。那伙人明显是一个不小的门派,我带的人不多,就受伤了!”流光解释道。
祁王也未曾想到,只是剿灭一个小小的山贼竟然还能牵扯出一个门派来。这原本没什么,但伤到流光,事情就不是那样好解决的。
“你好好养伤,伤好之后查出山贼背后门派!”祁王说了句就离开,虽然明明祁王什么神态都未曾有,但跟在一旁的流风却知道祁王这是怒了。
走出山涧,祁王看了眼这藏在山涧后的势力,或许谁都想不到江湖上亦正亦邪的生死门竟然会在这面瀑布之后。
生死门是最近几年才崛起的门派,原本并不被江湖人所熟知,可生死门做了几件血腥的事情,才被江湖人重视。也有门派想要灭了生死门来扬名,可惜不仅仅找不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生死门,甚至自己还被连带整个门派灭门。时间久了,江湖人都知,生死门并不好招惹。
生死门的创建其实是个意外,谁都不会想到,在南苍倍受宠爱的祁王私下里要承受多少明枪暗箭。那一次祁王被人追杀,生死之际他才明白权利的重要,他发誓若是他活下去,定要有着自己的势力,让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庆幸的是,他真的活下来,或许命不该绝。他原本手中就财力丰厚,创建这个生死门的确费力费功夫,好在生死门未曾让祁王失望,它如今成为祁王手中一把隐形的刀刃,在黑暗中收割敌人的性命,他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需要父皇保护的皇子。
“这天色,也不知怀南回府了没!”祁王幽幽来了句,让跟在身后的流风差点没有左脚绊右脚跌倒。
“爷,您是不是太关心帝师大人了?”流风忐忑的询问道。爷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一个人,简直就是掏心掏肺,让流风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如此可怜,我不关心谁关心,谁让爷心善!”祁王很是骄傲的说了句。
流风讪笑了下,爷,心善这玩意您还真的没有啊!
------题外话------
今天特别高兴,因为我唯一的亲弟弟大学放假回来,他可是想念小侄女很久了,出生的时候他匆匆看上一眼就上学,哪怕没有过多的陪伴,可血缘就是如此神奇,他在海南就是想念小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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