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克系——漂泊大陆
银河当空,满天星斗,像一颗颗珍珠,又似无数碎金,撒落在剔透地紫色水晶盘上,此刻是那么的璀璨,绚丽,酒馆外升腾的尘土在沙沙作响。
异邦人
便是这间立于狂沙乱土之上唯一酒馆的名称。
朋克系之中有这么一片大陆,直径十七万公里,厚二十一万公里;整片大陆被黄沙掩盖,这里沙丘绵延,狂风不断。受这里的风影响,沙丘无时无刻不在移动。
狂风能将沙吹起成一座座六米高墙,有时风势强烈甚至可达二十几米,强飓风尘暴常常发生,使大气充满沙尘,可高达千米,将尘雾扬入空中。
沙丘类型复杂多样,有的宛若憩息在大地上的条条巨龙,塔型沙丘群,呈各种蜂窝状、龟壳、鱼鳞状等,变幻莫测。
这里不能说只有沙丘沙地,亦有些许的植物,可见稀疏的柽柳、硝石灌丛和芦苇;这些植物其根系异常发达,超过它地上部分的几十倍乃至上百倍,以便汲取漂泊大陆地下层的水分。
这件酒馆的老板也是个奇人,竟将酒馆立于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
漂泊大陆不绕任何行星恒星环行,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客,四处漂泊、漫无目的......
“喂!我说,老爷子!没酒了,再来一杯!”少女趴在吧台之上,满脸绯红,美丽的双眸湿漉漉地,眼角边还留有些许泪痕。
她穿的像个十八世纪的西部牛仔,加上她又喝的烂醉如泥,眼神涣散,着实有种落魄的贵族,成功逃避仇家劫后余生来到一个无人问津地穷乡僻壤,大声抱怨着世事的不公,自己本应在奢华瑰丽地宫殿享受着上好的鹿肉而不是在这乡野之地啃着硬邦邦面饼喝着10G的伏特加。
可...她却实喝的是10G的伏特加,美丽标志地脸颊表现出的全是委屈和埋怨。
“小卡莉啊,你从昨天晚上一直喝到现在,都喝了十桶酒了。”福摩斯站在木质吧台后面,手里拿着白手帕擦拭着玻璃高脚杯,后方的酒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地美酒,整个酒馆就和他一样复古。
小店很少有人来,一般都是些老顾客。
所以在这里她也不需要过于压抑着自己。
啪!
“快...倒酒!”阿卡莉将手中的木质大酒杯往吧台上狠狠一敲,凶狠地瞪着福摩斯,少女柳眉紧皱一下又看向其它地方,没有目的,似乎她又想到了些什么,眨巴着美眸,次数越多睫毛就越湿,眸子就越红。
她紧咬着银牙,润唇挣扎着她压抑的情感不断颤抖。
福摩斯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给这个伤心的小丫头满上。
他也不知道这丫头发生了什么事,平时都和一个穿着武士铠甲的男人一起来的,每次都会说他们在这个星球遇见了什么,在那个星球有什么有趣的,阿卡莉这丫头会说的天花乱坠在酒馆里上蹿下跳的,而那个男人总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
虽然二人并未过多表达过什么,但...眼中的那抹光是带着宠溺的。
昨天傍晚时分(虽然这被他用光学魔法弄成永明,但神界宇宙常规时间是统一的。),阿卡莉手抹着眼泪一脚把他这复古的木门踹开,冲进来话也不多就是要酒,她喝的这一夜酒起码有三分之一是她的眼泪。
咕隆咕隆地!
她大口将酒罐入嘴中,烈酒刺激着肺腔,她闭着眼由于受到烈酒地刺激眼泪再一次落下。
“岛田!你该死!”阿卡莉再次趴在吧台上,她奋力地怒吼,吼出这个曾经让自己一听见就欢喜的名字,哼...再美好不过也是曾经而已。
嘣!
“阿卡莉,阿卡莉,岛田队长他们开飞船走了,岛田队长这次采样怎么没带上你啊?”高大威猛的金属人冲入酒馆,福摩斯的木门再一次被撞开,而且还是粉碎性的。
SS指着远处看着背对着他趴在吧台烂醉的阿卡莉,他刚想说些什么,“啊...”
嘣!嘣嘣!
福摩斯二话不说就是三记子弹打到SS全金属的身上,“你居然毁了我好不容易修好的门!”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老爷子。”SS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铁脑袋,“你犯不着打我啊,多浪费子弹。哈哈。”
嘣
阿卡莉一把碾碎了手中的酒杯,伏特加地酒香四溢,酒液随着碎屑散落在吧台上。
“走就走了,就算死了不管我的事!”
她低着头,抹掉脸颊上残留地泪水推开SS就往门外走去。
“她这是怎么了?我可从来没见她这么难过啊,老爷子,什么情况?”被推开的SS一脸茫然,他看向福摩斯。
“哼!小伙子,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呢!”福摩斯撇了撇嘴,下巴抬的老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嗯!”福摩斯拿出一根雪茄叼着嘴里。
“了解了解。嘿嘿嘿。”SS卑躬屈膝屁颠屁颠地走到福摩斯面前,‘啪’地一下打气火机给他点火。
“门,100G。”
“啊?100G?”
“怎么,老爷子我修门不累啊?”
“好好好,我给。”SS从裤兜里掏出十个金币。
福摩斯收下金币然后神秘兮兮地靠近SS,在他耳旁说道,“因为...”
“因为?”
“因为爱情啊!”
“我靠!”
SS一下子没站好,摔倒在地。
这片沙之大陆永远晴朗,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像无数奇珍异宝,密密麻麻镶嵌在幽暗的宇宙之中.银河像一条被渲染七彩的绸缎,横跨繁星密布的苍穹。
阿卡莉喜欢独自一人在星空之下漫步,看着颗颗如钻石版闪耀地星球在天空中展现风彩,时而像夜灯,释放出无限光彩,时而像宝石,黯淡中带点微光。
沙分凶猛无比,吹起层层沙浪,咆哮山峰,带着滚滚巨石流行天迹。
可...无论多强势都无法吹动少女娇小的身躯,飓风就像微风只能带动她几根发丝,沙尘在她周围半米处就再无法靠近。
天空亮灰亮灰的,大大小小的星球是那么的清晰。
“岛田索!你混蛋!”
少女站在沙丘之上对着无边天际撕吼着。
说完她便跪在了沙丘上,捂着脸颊哽咽地哭声有点像夏季风铃,清脆、飘然。
其实,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
舍不得一段不再精采的感情,舍不得一份幻想,舍不得握在手中的美好。
当将一切都看淡然的时候,才知道,其实没有过比拥有过更踏实。
我们永远以为最每好的日子会是很长很长......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武士会为了保护公主与其一同远行,介于身份的卑微不敢靠近,却生出爱情的火花,一路上武士披荆斩棘护送公主去联谊的同盟国,可...最后送到离别时,双方再也压抑不住情感大胆地说出自己的心意渴求同盟国的国王成全。
国王被这段真挚的情感所打动成全了公主与武士,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而...这只是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罢了,即便演员们用再精湛的演技去表达这份纯爱,台下的看管们大多数都只会觉得剧情不错而不会去真的相信这个故事的。
显然...阿卡莉就是那小数人,憧憬着故事般的爱情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王子。
现实总是残酷的,她和岛田索都是异族却不是同族,她就是故事里那高贵的公主,伊邪那美族的公主,而岛田索就是世代守护公主的武士,伊邪那岐族的武士。
他是伊邪那美族第十代天皇,金阳天皇的第十三个皇女,永晴公主。
她就像她的封号一样,脸上永远挂着充满阳光的笑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她总是能微笑着说‘没事的’。
其实,她已经很累了,习惯假装着坚强,一个人面对所有。
她的母亲并非伊邪那美族的人,而是精灵族的一个小村落的村长之女,在一次金阳天皇游历时认识的,她的血统并不纯正,从小就因为身份和血统问题招人斜眼相视,不少闲言闲语和勾心斗角,母亲在她七岁那年父亲出巡被人害死,凶手至今未明。
她总能可以很开心的和每个人说话,却没有人知道,那不过是伪装,她总是笑得很快乐,可是却找不到快乐的源头,只是傻笑。
她是偷偷流出来跟着岛田索的,理由是“老爹那么多儿子女儿少我一个不算什么的。”,就这样在她的言之有理下跟着岛田索等人采集个个星球的元素矿物样本,这次是她第八次跟着岛田索出来了,其实她到哪去做些什么金阳天皇是知道的,只是不说罢了。
就在昨天,岛田索告诉她金阳天皇的皇命,要她嫁给一个夜王的老头子,她慌了,她脸上的微笑瞬间就没了随着这句话没了,他以为今天会像往常一样岛田索告诉她接下来要入镜的星球的民风和规矩,要她多加注意不要疯跑。
原来不是的。是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嫁人了,而那个人是一个王,可是...不需要护卫不需要武士需要的是自己佩戴好永恒的枷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那个神秘的王。
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回忆,一切的虚幻都只是虚幻;她眼眸中祈求着他能说些什么,可...他坚决地态度使她彻底死了心。
“明天的任务公主就不必去了,属下会留下SS和啊凯他们保护你,直到...”岛田索连看都不看阿卡莉一眼,他攒禁拳头,由于过于用力指缝中鲜血流出,“直到天皇的大军亲自来迎接你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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