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因为一句话就乖乖跟着安止谦回家的言妖,秦云晴大跌眼镜,呆呆的盯着那逐渐远去的两个人,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满头的问号。
这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有没有人来告诉她啊?
别说秦云晴满头的问号,就是刚刚还哭的昏天暗地的李真真,也在看到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时,同秦云晴一样,彻底的愣在了原地,愣是花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看看秦云晴,又看看两人离去的方向,也是满脸的问号。
那刚刚凶巴巴的人是安止谦吗?那刚刚口气里自带的亲昵态度的人是安止谦吗?是吗?
好在秦云晴反应的也快,没有愣多久就回过了神,看着言妖和安止谦离去的方向,不禁笑了笑。
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言言和安止谦之间有什么,也无论安止谦的到来改变了言言什么,至少那些改变都是她,都是姑姑想做却没有做到的。
而今有人做到了,无论那人是谁,是什么身份,来自于那里,那多年前的事情,她都绝对不允许再来一次,绝对不允许有人再来伤害言妖,再来伤害自己的姐姐,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至亲至爱的人。
回过神来的秦云晴看着李真真,掏出了自己兜里面的手帕轻轻的递了过去,低声道:“以后这样的事情莫要再做了,他来高中代了于老师的课,自当要避嫌的。”
闻言,李真真回过神来,接过秦云晴递来的手帕,想起刚刚的那一幕,脸色红了起来,连带着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
“谢谢晴晴,那姑娘是....”
秦云晴笑,脸上带着别人不明白的骄傲,告诉着李真真:
“她叫顾言妖,是...我的姐姐...”
话落,又有些失落的喃喃道:“她不认我...不愿意认我啊...”
她站在房顶上,吹着那冬日里刺骨的冷风,感受着那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蔓延至四肢的冰冷,直达心底的凉,透了心脏,想起如今的岁月生活,它带着的不止是怜爱,还有永远也弥补不上的愧疚。
言妖低着头跟在安止谦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有些委屈,还有些小难过。
抬起头看着提着手提袋走在前面的安止谦,看着那人坚挺又高大的背影,从心底涌上来的点点暖意,席卷而来。
这么优秀的男孩子,这么礼貌又文雅的男孩子,一定是在最爱自己人身边长大的吧。
那他的父母也该是多优秀啊,才教出这样的孩子。
真好啊...被人爱着的感觉...
被暖意包围着的感觉。
想着想着,眼眶变的有些涩涩的,用手使劲儿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以至于什么时候安止谦停下来,言妖都不知道,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就撞了上去:
“唔...”言妖吃痛一声,捂着自己的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安止谦,嗷嗷的嚷着:
“安如玉,你干啥啊?你故意的吧?你知不知道人家现在嘴也疼,脚也疼,手也疼啊?”
“哼...”前面那人冷哼一声,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言妖:
“你还知道疼啊?”顿了顿,又道:“皮厚的都可以做防弹衣了,还知道疼?”
哦,言妖清清楚楚的听见自己的心哗啦啦的碎成了渣。
安如玉这丫的....说话太伤人了...
人皮再怎么厚,也好歹是一姑娘,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真是...
“哎呀,安学长你怎么可以这样讲呢?好啦好啦,以后做成防弹衣送你一件穿穿,别等会有姑娘来告白,你又拒绝人家,人家气不过用原子弹来炸你,我也好歹意思意思保护你一下好啦。”
“咬文嚼字....还真是....”
“歪理嘛,这话,安如玉你也说第二遍啦。”
不等安止谦把话说完,言妖就立马接过了安止谦的话,捂着头,看着那人,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可怜又可恨。
瞅着那人嘴角的淤青,安止谦也懒得再去和言妖贫嘴,目光深了深,问:
“疼吗?”
言妖用力的点了点头:“可疼可疼了。”
安止谦目光又深一分,又问:“还伤哪了?”
言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想了想,才道:“脚疼,手更疼,不过我估计那群人可能比我更惨...”
这话说出来,安止谦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言妖打架不要命,整个名家的人都知道。
听着安止谦问的这些问题,言妖以为安止谦是要看在自己伤口的份上,不去计较这个事情了,顿时拉起了自己的校服袖子,露出那一片淤青放到安止谦的眼前,可怜兮兮的道:
“安老师,您看,手都要肿了,明天的作业我可写不了了,伤上加伤,我得残。”
这连敬称都用上了,看看那谦卑又可怜的样子,言妖还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试图掉两滴眼泪以更可怜的样子来博取安止谦的同情心,谁知那人看着言妖忽而冷笑了一声。
“呵....活该。”
一声冷笑,两个字,潇洒的转身离去还连带着一句:
“学分零,言同学,我们明天晚上家访哦,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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