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
两个汉子见大哥被一个女人揍了,顿时声色俱厉。
在他们眼中,没有不打女人这个词,面如饿狼,挥拳扑向金无双。
“找死!”
金无双左脚站定,摆肩拧腰,右腿横扫,碰碰声音传来,这两位将近两百斤的汉子如布偶一般飞出,撞碎钢化玻璃门,在大街上滚出去十来米。
除了白凤九,在场的人都震惊了,一个看似较弱的女子,居然有如此恐怖的爆发力,那些专业的格斗士都自愧不如。
美目凌厉,看向地上的明哥,后者一哆嗦,急忙向后龟缩。
金无双冷冷道:“滚!”
明哥如蒙大赦,连滚带爬跑出了面馆,穿过碎裂的玻璃门时,还被玻璃碴子刮破了脸皮。
老板娘将他男人搀扶,来到金无双面前。
“谢谢,真是谢谢你们了!”
金果儿诧异的看着金无双,道:“姐,你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偷偷参加武术培训班了?”
金无双笑而不语,她并没有参加培训班,这些都是自己参悟的。
最近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记忆越辣越好,学习能力也成倍增加,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刚才那些招数,都是从影视中看过,然后默默记在心中的。
三人还没吃饭,几人帮忙收拾翻倒的桌椅,老板被打坐在一旁休息,老板娘亲自去后厨下面。
热气腾腾的板面端上桌,三人吹了几口,大快朵颐。
老板坐在一旁神色阴郁,长长叹了口气。
老板娘道:“他爹,你怎么了?”
老板叹息一声,道:“几位帮我,我很感激,可是……你们不该打他们。”
金果儿听完,放下筷子,不悦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我们帮了你,你还责怪我们。”
老板娘急忙道:“这位姑娘,他不是那意思。”
金果儿哼了一声:“要不是我姐姐出手,你婆娘就被人拉进屋里糟蹋了,你是想戴绿帽子吧!”
老板被金果儿数落的脸色发红,说:“你们打了他们,一走了之,可是我们有饭馆在这里,他们随时能来找麻烦。”
金果儿只为一时痛快,却没想这么多,老板这么一说,确实有些难办。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人是泼皮无赖,要想报复老板夫妻,什么阴损的招式都能想得出来。
老板娘咬着嘴唇,想想也是后怕。
“孩他爹,咱们怎么办?”
老板愁云满面,一个劲儿的抽烟,儿子缩在角落,眼中还蒙着一层雾水,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
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灭,道:“走!老子早就受够了,面馆不要,晚上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咱们就回老家。”
白凤九一直默默吃着板面,此刻已经吃得差不多,将筷子放在一边,抽出两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你们不用走,继续开你们的饭馆就行。”
老板抬头盯着白凤九,苦笑道:“这位小兄弟,我们可没有这位小姐的本事,打是打不过,报警也没用,不是没报过,警察来了他们就走,警察走了他们就来骚扰,这条街没有不受他们气的,有些忍了,有些搬走了。”
金果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这个世道,居然还有这种毒瘤!”
老板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这是无法改变的。”
金无双皱起眉头,她心地善良,这种事没遇上也就算了,今天遇到了,不能不管。
看向白凤九,后者笑道:“老板,你们安心开饭馆,其他的事不要担心,我帮你们处理。”
老板神色微动,问道:“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
白凤九说:“这你就不用管了,鸡娃子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吃完饭,三人又商议了一番租房的事情。
临走时,金无双非要赔偿老板的损失,老板死活没收,说你救了我一家,我们已经万分感激,这个钱不能要。
回去的路上,三人从药店路过,又购买了一些药材。
现在祛疤药的需求量非常大,已经不能满足客户的需求了,不过按照金果儿的想法,现在还要进行饥饿销售。
市场供不应求,就能提高品牌的名气,也是不得已的行为,熬制药品的方式,现在只有白凤九三人会,六双手就是没黑没白的熬药,也不能满足客户需求。
这也是金无双要租门面,租作坊的原因,想要挣大钱,就要将祛疤药进行量产。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罗素琴已经休息,房间里传来匀称的鼾声。
三人洗漱后,也回房间休息,明天还要早起熬药,不然又被买药的堵门了。
金无双和金果儿睡一屋,白凤九抱着毯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晚上十一半点,金无双和金果儿进入了梦乡,沙发上熟睡的白凤九睁开了眼。
防盗门被打开一条缝隙,白凤九闪身出去,轻轻带上房门,离开了阳光小区。
既然答应了面馆老板,就要好人做到底。
夜里阳光小区外的马路上,一辆车都看不到,白凤九提气飞掠,直奔市区。
亮哥和两个小弟被金无双打伤,此刻正在医院躺着,不过白凤九并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还不配。
一家借贷公司,此刻还灯火通明,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四个汉子正围坐在桌上打麻将。
今天虎爷的手气很不错,下家接连点炮,抽屉里百元大钞已经放不下了。
脚步声传来,几人纷纷侧目,就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
虎爷瞳孔一缩,居然是他!
“这不是金家的赘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金家的软饭不好吃?”虎爷阴恻恻道。
多次和白凤九结怨,虎爷心里窝火,但是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嘴上找便宜。
白凤九问道:“有个叫明哥的,是你的手下吧?”
“两万!”虎爷打出一张牌,回道:“你把他打伤住院还不够,还想来收拾我?”
白凤九说:“只要你老老实实,我不会为难你,还有,告诉他,别再打那家面馆的主意。”
虎爷放下手中的牌,转过身,盯着白凤九道:“我已经不是大哥了,下面的人想做什么,我管不了,没什么事你就走,不送!”
白凤九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白凤九的背影,虎爷啐了一口浓痰:“什么玩意儿!”
麻将桌上的三个人急忙招呼,:“虎爷别生气,赶紧来打牌!”
“四饼!”
“幺鸡!”
“**!来给钱!给钱!”
凌晨,虎爷回到住所,今晚赢了不少钱,心情大好。
洗澡间的水声停了,房门打开,一个裹着浴巾的妖娆女人走出来。
“虎爷……”
甜的发腻的声音传来,女人轻轻一拉浴巾,瞬间滑落在地。
“小妖精!”
虎爷伸手,一把将女人拉进怀中,引得她发出一连串的**。
半个小时后,虎爷鼾声如闷雷一般。
客厅,推拉窗的声音传来,薄纱窗帘被风吹起,一道身影进入房间,悄无声息。
清晨,一滴温热黏糊糊的东西落在脸上,虎爷睁开眼,几只鸽子扑楞着翅膀飞走,看到眼前一幕,猛地坐起。
风声呼啸,吹的虎爷头皮发麻,目光所及,云雾缥缈,东州市一览无余,他此刻正站在东州市的最高大楼,东州市电视台的塔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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