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再次掰开他的手,“我有顾约够了。”
《生死柱》虽然是有写一个生柱最多可以配备五个死柱,不过那也是在特殊时期,或者该生柱有特别杰出的贡献。
一般情况下,一个生柱还是只会配一个死柱,除非他的死柱牺牲了,或者在某种条件下解除了契约,那么部队会给该生柱再次配备一名死柱。
傅川虽然连续两次被拒绝很是伤心,但他脸皮厚如城墙,立马恢复了过来,看着顾约恨恨地说,“你给师兄灌了什么míhúnyào?”
顾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大个子已经转了回去,看着云见可怜巴巴地说,“师兄,你把顾约休了,娶我吧,我不他差!”
卓凌趴在一边的桌子捧着肚子笑得气不接下气。顾约跳了起来,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了。
他冲去掰开傅川抱住云见大腿的手,把餐盒塞到他手里,怒了:“赶紧吃药!”
大个子食之无味地啃着餐盒里的排骨,一脸幽怨的表情,让顾约差点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了,然后他打起了卓凌的主意。
看到他的眼神,卓凌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笑着问:“想当我的死柱?”
傅川给了他一个大拇指,卓凌笑得更灿烂了,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大个子一脸茫然。
“我可是这届最优秀的生柱,算你来抱我大腿,我也是要考虑一下的。”
傅川丢给他一根啃完的骨头。
“朱雀班有六个生柱,十八个死柱。顾约你帮我算一下,如果一个新兵生柱可以搭配一个新兵死柱,还剩下多少死柱是多余的?”卓凌慢条斯理地拨开傅川扔过来的骨头。
大个子这次是真急了,跑过去抱住卓凌的大腿痛哭流涕:“卓二爷,小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快收了我吧。”
卓凌一筷子戳那根骨头,“死有余辜!”
傅川看着那根骨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站起身,往门外跑去,边跑边说,“二爷啊,小的这去给你买盒新的回来。”
看着大个子的背影,顾约笑了起来,“他今天画风有点不对。”
“受cìjī了呗!”卓凌耸了耸肩。
顾约神色微微一变,低着头看着地面。卓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走过去拍着少年的肩膀说,“还差四十七只,不会让你等太久。”
顾约有些愕然地抬起头,看着卓凌眼的认真和自信,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当顾约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原本正在早读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然后基本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他的走动而移动。
“我突然发现顾约好帅!”有个女生盯着少年走到最后一排坐下,双眼冒着红心开始犯花痴,“我喜欢穿长款zhìfú的男生,身材太好了,简直帅得不要不要的。”
“我也喜欢啊!”另一个女生拿着英语课本挡住了下半边脸,眼睛弯成了月牙,偷偷地看着顾约。
“顾约!”同桌先是愣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看到身旁的座位终于有人坐了,大吼一声,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怒发冲冠,“你大爷的,你个年级第一,好意思让你的同桌挂掉两科吗?你好意思嘛!”
顾约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拍掉他的爪子,“你不是挂柯南了么?”
“每年都挂,每年都挂!”同桌明显有些愤怒的语无伦次了。
顾约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每年都挂柯南,结果每年都挂科……
“喂喂喂,你zhìfú的颜色怎么变了?”同桌凑来盯着顾约的zhìfú,顺手摸了一把,手感还不错。
“快跟我说说,部队好玩不?”同桌的聒噪程度简直可以得卓凌和傅川两人之和了,不对,应该还可以加陈默这种级别的。
“第一节什么课?”顾约一边往书包里塞课本,一边转移了话题。
“你管他什么课啊!”同桌有些不满,好不容易顾约回来了,得赔偿他这几个月的空虚寂寞冷。别人都有同桌,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最后,守着个空位,他都已经学会自己跟自己说话了。
所以,不管顾约乐意不乐意,同桌扯着他喋喋不休地从早自习讲到了语课,然后是物理课。
“最后一排那位戴眼镜的同学,麻烦你来做一下这道力学题。”今天物理老师请假了,代课的是隔壁班的小光头。看着这小子在他的课讲了半个小时,他终于rěnwúkěrěn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顾约的同桌,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顾约的同桌眨了眨眼睛,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架在鼻子的眼睛,把它戴到了顾约的鼻子。
在物理老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顾约被同桌拽起了身,万般无奈下硬着头皮去解题。
……
这也行!
同学们默默地转过头,心道,这下涨姿势了。
第二节下课是课间操了。
顾约有些头大地发现他都快忘记怎么做操了,而且大课间全校的学生都会出现在操场,在全校一致的黑色zhìfú外加几件绿色的zhìfú之外,他这个唯一的蓝色zhìfú肯定又会引人注目,到时候各种各样的眼神聚集在他身会让他很不舒服。
思前想后,顾约决定开溜。
在学校里的各种开溜借口,溜去厕所无疑是最常见也是最好用的,所以借着厕所的名义不去做操的还另有人在。
在顾约听到广播操的标志性音乐响起后,他从男厕所走了出来。此时这里是最安静的,所以任何轻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除去顾约的脚步声,他听到了女厕所里的喘气声,还有……微弱的呼救声?
顾约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什么,他摇了摇头。在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捶打了一下墙壁,力道很弱,如果不是顾约集注意力凝神静听,根本不会察觉到。
顾约看了看四周,有些犹豫,女厕所不好进,万一他搞错了,被认为biàntài怎么办?
“唔……”又是捶打了一下墙壁。
“不好意思,我进来了。”顾约向里面喊了一声,咬着牙硬着头皮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看到一个女孩被一只蓝眼祟掐着脖子,高高举着顶靠在一边的墙壁。蓝眼祟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女孩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任何呼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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