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号基地的众人被刘泽斌的无耻惊呆了。
招民简章发到每个人的手中时,众人都摆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然而故作不经意把招民简章收起来的人却不少,他们那飘忽的眼神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看到好几个人都悄悄地把那东西收了起来,那些没敢伸手的手也在频频偷瞄着,刘基地长简直要气炸了肺,他从来不知道眼前这个从小被他忽视的儿子竟然如此的面目可憎!
成功地气到自己讨厌的人,刘泽斌接来大半天的心情都不错,无视着刘基地长的臭脸,招待着他们住宿,用餐,安排了人给这些客人接来在这里的日子当向导,这才与胡梵彬一起告辞了。
本来理应由他带着客人去逛基地的,但是他不耐烦再应付这些让他见了就讨厌的人,因此就把工作丢给了自己的属。
中午去基地安排的招待所休息的时候,刘基地长一家三口关起门来马上就不再忍了reads();。
刘基地长把自己的外套脱来的一把扔到床上,生气地骂道:“这小畜生,他以为没有他老子我他能出生啊,没有我养他,他能长得这么大啊,没有我培养他,他能学会这么多东西啊?现在倒好,竟然敢不认他老子了,翅膀真是硬了!还有这25号基地,什么意思嘛,竟然如此怠慢客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基地的基地长,理应由基地长来接待我啊,这才配得上我的身份嘛!这25号基地倒好,派了两个不知所谓的人来!”
刘基地长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他发现接待人员是自己大儿子时,心里还打着有利可图的算盘呢!
刘弟弟是直接把自己摔到了床上。一脸不屑地说道:“不过就是个给人当手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整天拽得二五八万,好像没当过官似的!”
刘夫人则是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脸上露出愁容,她倒不像自己的丈夫与儿子那样生气,思虑的反倒是刘胡两人对他们态度不善,担心他们会从中作梗。让他们此行不利。“老刘。你看咱们要不要去接触基地里其他的高层领导或者直接去找那个女基地长江澜?我有点担心,心里觉得没底。”
刘基地长想了,深以为然:“你说得对。可是咱们初来乍到,又怎么找到其他的高层基到是基地长呢?”
刘夫人想了想说道:“那,他们不是给咱们安排了向导吗,我们午就跟他们出去看看这个基地的情况。或许还可以收买他们。不过是小小的向导,又只是一点小事情。只要咱们给足了好处,没可能问不出来想知道的事情。”
刘基地长想了想,觉得只能暂时如此了。虽然他不想用上这种不上台面的小手段,但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在一个不欢迎自己的基地中作客,又被不念父子亲情的儿子接待,他想要突破眼前的困境。也只能暂时憋屈着了。
午休过后,刘泽斌专门为24号基地来客安排的向导如期而至。这位为刘基地长一家三口作向导的人是刘泽斌从24号基地带出来的,他曾经的副官现在的副队长,对刘泽斌与刘基地长父子之间感情的演变一清二楚。
并且他还是那被殃及的池鱼,当初抱着必死之心追随刘泽斌离开24号基地时,他并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过得像现在这样好,而对于造成这一切的刘基地长,他的感情还真有点儿复杂。
“刘基地长,好久不见了,从现在开始就由我为你服务,带你们去咱们基地各处参观。”高副队对着刘基地长就是一笑,标准的八颗牙齿,礼貌到家了。
“你是……泽斌的高副官?”刘基地长先是一皱眉,然后马上就想了起来说道,刘基地长的记性还是很好的,虽然他不能记全儿子手的所有人,但是儿子手得力的那几个心腹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是会记住的,两年都没有忘记。
“正是在,没想到时隔两年,刘基地长这样的贵人对我这样的小人物还能记得,实在是让在受宠若惊。”
刘基地长脸上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双手交握放在微腆的肚子上,却是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了,他旁边的刘夫人马上就接过了话头,对着高副队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说道:“哎呀,是小高啊,好久不见了啊,在这里干得不错吧。”
高副队长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心里不屑冷笑,既然自己的客气礼貌刘基地长看不上,那自己也不发强颜欢笑了,他对刘夫人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这都得多谢刘夫人的关照,如果当初不是刘夫人,我们刘队肯定得为了24号基地发愁,哪里有如今的逍遥日子过,连带得我们这些属也跟着享福reads();。”
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凝,高副队长身后的基他向导都有些诧异,但没有人去阻止他的无礼,刘基地长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扯动,刘夫人的表情也僵硬了片刻。
不过一瞬间后,高副队的表情又是一变,对着24号基地的所有人包括刘家三口人在内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走吧,诸位,让我们带你们去参观咱们基地,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来我们基地定居。”
说完,高副队对着众人挑眉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大家是同行的,但每一全向导都各自有负责的对象,高副队负责的对象是刘家三人。
高副队虽然对刘家三口人心里有意见,但是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该展示给客人看到的他一定会把客人带去,不该让客人知道的事情,他一句都没有提到。
江澜抱着灵宠幽窝在床上,通过他与身在修真界的凌彦幽进行日常交流。
每一天,江澜都会把自己的修炼进度以及基地里的发展情况告诉幽。然后凌彦幽就能知道,而凌彦幽也经常会通过幽的“口”,把自己在家族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江澜,让江澜可以更多的了解到自己的情况。
其实凌彦幽每天都能通过幽知道江澜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但是这毕竟与江澜亲口说的是不一样的;而江澜则是把幽当作了类似手讯一类的通讯用具,每一次把自己的事情通过幽告诉凌彦幽,然后凌彦幽又通过幽“回复”自己。她不知道幽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凌彦幽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在另一边的修真界里,有自己记挂的人。而那被自己所记挂的人,也同样在记挂着她。
当然,这种情况,她也难免再次患得患失起来。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她只能尽量克制。让自己更加地相信凌彦幽,相信他的承诺,相信他的实力。至于凌彦幽对她是什么心态,她却是无从猜测的。
这一天。凌彦幽告诉她,他们家与家族之间的瓜葛快要解决了,只剩说服他的父母让他回来地球了。
在父母的认知里为幼兽。实际上心智与身体都已经趋于成熟的凌彦幽过去两年里过得很苦逼,仿佛就是一个成年人被限制了行动。管制了思想,取缔了开银行卡的权利,就像一个本来有着完全自主能力的成年人变为了一个时刻被人看顾的婴幼儿,那难受的程度让人想造反,而凌彦幽也确实造起了父母的反,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争取自己的合理权益,什么合理权益呢?不过就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不想吃什么就能不吃什么,想修炼什么就可以去修炼什么,不想修炼的东西没人来逼迫……
通过两年的不懈努力,虽然凌彦幽还是没法打得过自己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他的实力在族中的年轻人已经出类拔萃,比族里那些在生理上与他发育程度一样的人比起来,他的实力更胜一筹,而在做人处事方面,他也并不比那些人显得弱智低龄。
在合适的时候,凌彦幽还把自己身上诅咒解除的事情告诉了父母,但并没有一开始就对他们说明诅咒解除的途径与过程。
当时凌彦幽的父兽母兽并没有追问怎么解除诅咒,他们对怎么解除诅咒并没有上心,因为他们已经过了需要解除诅咒的年龄了,也不想再生一个孩子,所以解不解除已经无所谓,因为解不解除对他们并没有影响,至于造福族人?父母护崽,那些族人的孩子哪有自己的孩子重要?
所以他们只顾着为自己的儿子高兴,对于儿子这么快就长大也有了合理的解释,这才让他们渐渐把凌彦幽当成了正常的孩子来看待,也不再过份干涉自己儿子的人生,而是尝试着像其他族人对待长大的幼崽一样,放任自流reads();。
有了这一层的原因在,凌彦幽才敢与江澜说自己很快能回来。
于是,那之后,江澜心里想的全是凌彦幽,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怎么回来?会不会带着父母一起?自己与凌彦幽再见面的话,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应该对他说什么?如果他父母也来的话,自己第一次他父母见面,要怎么样才能增加印象分,是不是准备点什么礼物?他的父母会不会喜欢自己?……等等。想得她心乱如麻。
就在江澜揪着幽的毛发不停地撸的时候,刘泽斌与胡梵彬来向她回复接待客人的情况了——虽然江澜说了交由他们全权负责,他们也知道江澜不怎么紧抓手中的权利,但是他们这些做属得懂得谨守本分,江澜可以不管,但是他们不能不报。
刘泽斌与胡梵彬自然是属于不用通报就能直入的人员,因此没有人阻止他们进入,也不需要人特意进去给江澜通报来人,他们来江澜这儿就像是串亲戚朋友的门一样,来了开门进就是了。
看到他们进来,江澜马上放了心中的纠结,放手上正在撸的那一小簇幽的红毛,从沙发上跳了来,挑眉问他们道:“梵彬,学长,你们今天不是去见学长的爸爸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江澜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拿起茶几上的茶具冲泡灵茶,并给胡梵彬与刘泽斌两人倒上,也给自己和幽各倒了一杯。
刘泽斌喝了口灵茶,给了江澜一个白眼,说道:“不早点回来,难道要对着那几个讨厌的家伙一整天啊?”
胡梵彬也喝了一口灵茶,开口道:“他们想买变异稻种与还有晶核收割机,变异稻种不知道他们要多少,但晶核收割机只要一台。”
江澜疑惑:“一台晶核收割机?虽然我们暂时还没有晶核收割机可卖,可他们要一台也太少了吧,难不成还想弄回去自己研究?”
刘泽斌嘲笑道:“学妹你还真说对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那老家伙一定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他以为咱们的晶核收割机是什么,想偷师就能偷师的吗?就连咱们梵彬,也是在研究了阵法和炼器术好久之后,才能把那晶核收割机仿照出来的,24号基地那些人怎么可能有这能耐!这次咱们就卖他一台晶核收割机又怎样,一定要卖个高价,等到他们自己做不出再来购买的时候,再把价钱抬高,让他们爱要不要!”
刘泽斌说着,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大口灌了好几口灵茶。
虽然他强迫自己把父子亲情给看淡,但是要说他的心里不怨他的父亲那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怨,更是为了已经去世了的母亲而怨,自己的母亲没有看透父亲的真面目,也没有发现自己亲妹对自己的背叛,曾经全心全意对待与爱护的两个人,却在前后瞒着她搞到了一起,齐齐背叛了她的爱护与信赖,何其可笑!
母亲没有来得及发现真相就过逝了,刘泽斌不知道她泉是否有知,又是否会怨,但是刘泽斌知道,如果母亲当初知道了真相,她必然是痛苦的!
他不想庆幸母亲死得早,被自己的男人与自己的亲妹联手欺瞒了一辈子,也不想痛惜母亲死得早,因此没能看清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被人蒙骗了一辈子。
他只能替母亲怨,替母亲恨,曾经的父子亲情已了,剩的就只能是仇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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