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流氓——”
姜初柔惊叫一声,本能的想用腿踹吴敌,却忘记自己一只腿被吴敌抓着,另外一只手还在地面上,根本形不成半点伤害。
相反,由于她想要踹人触动了脚,刚刚压下来的裙子,又张开了。
瞬息那只粉色的哈喽kitty又展现出来,吴敌感觉自己体内像有桶汽油突然爆破,‘轰’的一下就燃烧起熊熊火焰,身体热得都快流鼻血了。
尼玛——
看一次都行了,这小罗莉还让他看第二次,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你……”
姜初柔也意识到自己高抬腿的瞬间走光,又被吴敌将风景尽收眼底,想要报复却因受伤叫被抓而无可奈何,乱动只会让自己走光。
她顿时又气又羞,脸蛋红得都快滴出血液来了。
“我咋了?”吴敌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开口问道。
“流氓!”
姜初柔骂嚷了一声,紧咬牙齿双腮鼓起,目光死死的瞪着吴敌,鼻孔出‘呼呼呼’热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喂,明明是你自己给我看的,又不是我故意去强迫你要看,怪我咯?”吴敌一脸无辜的说道。
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哪有给别人看了,又反过来责怪人流氓的?
“妈蛋,你还说……”姜初柔怒了,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就要冲过过去把吴敌掐了的那样子。
哪有男孩子这样的?
可是她的脚被吴敌抓着,猛扑到半空失去脚步力量支撑,又‘砰’的倒在沙上,
经过这么一动,第二次合上的裙子又张开,里面的风光又被吴敌尽收在原地。
阿弥陀佛!
吴敌真想说,他真不是有意要看的,谁叫两个人之间的角度那么合适。
“你……你还看……真是气死我了!”姜初柔意识到又被吴敌给看了,气得都快哭了,漂亮的眸子中有水雾在打转。
吴敌无语了,他站起身子就将姜初柔的腿放在沙上,“那我不看,回去行了吧?”
“你……”
姜初柔一听吴敌这么说,就更加气了,连忙大吼道:“你这王八蛋,占了老娘的便宜,难不成还想一走了之?”
吴敌回过身子,不解的询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姜初柔愤愤的说道,“还不快过来给老娘揉脚,难不成真要瘸个两三天不成?”
“我帮你揉也行,你可别再自己漏光,还说我占你便宜啊!”吴敌满是无奈的开口说道。
“玛德,你个混蛋还说……”
姜初柔真的生气了,可因为脚伤又对吴敌无可奈何。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吴敌情商这么低的人。
事情生就算了,还有当着女孩子的面提她的丑事,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了。
苏轻眉能看上吴敌,他真应该回家多烧几炷香,感谢祖宗十八代们为他积的德。
“我……”吴敌挠了挠脑袋,根本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哼!”
姜初柔冷哼了一声,不悦的愤愤道:“看在你情商低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要是把刚才的事情给说出去,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说完,她还对吴敌装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大有威胁之意。
“刚才什么事情啊?”吴敌挠了挠脑袋,没明白他们刚才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
姜初柔怒了,真想把吴敌这混蛋狠狠按在地上,然后爆踩一顿狠狠泄心中的怨气。
妈蛋!
她身为一个女孩子,难道还和吴敌仔仔细细说,你刚才偷看了我裙里风光,不准对别人说出去?
真是情商低得没救了!
“揉脚!”
姜初柔懒得在和吴敌计较什么了,指了指自己那个玲珑有致的小脚丫,对着吴敌命令说道。
同时为了防止再次走光,她事先把裙子往下压,并用手死死摁着。
吴敌走过去轻轻坐在沙上,一只手托起小脚丫,一只手捏在红肿部位,道:“别乱动,我可要开始了。”
“哼!”
姜初柔只是翘起樱唇冷哼着,将脑袋扭过一旁,做出一副故意生气的那样子。
吴敌同样懒得和这小罗莉计较什么,手开始朝红肿处揉捏按摩。
“呃——”
吴敌手只是轻轻一捏,姜初柔弯弯如月的柳眉不由皱起,显得很是痛苦的那样子低吟道:“轻点,可把老娘给痛死了。”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吴敌面无波澜的回应一声,有开始揉捏。
“呃——”
姜初柔又感觉到脚底的疼痛,闭眼出痛苦的吟叫。
这一次吴敌没有像上次一样疼了就停下来,继续揉捏所以疼痛是持续的,因为姜初柔忍几下,就疼得控制不住自己。
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一般,一个劲的朝吴敌埋怨着:“啊啊啊……你这混蛋,都叫你轻点没听见吗?你想谋杀老娘啊?”
“都说了,忍着点,很快就不痛了。”吴敌没有停下来,继续揉捏着。
姜初柔快忍不住了,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可那能逃得过吴敌那犹如钳子般的大手呢?
“啊啊啊——”
“痛死我了,你轻点,别那么用力啊混蛋!”
“啊啊……哦哦哦……”
姜初柔面色潮红并没有退去,躺在沙上痛苦吟叫,感觉像是被人给强女干了一般。
客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时间气氛更加尴尬了。
而外边的保镖与下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原本想冲进来,但听着声音好像不太对劲,又守在大厅外边仔细聆听。
他们确认小姐没有危险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目光停滞三秒钟,均害羞得面红耳赤退了回去。
他们那眼神,仿佛在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大胆开放,什么时间和地方都是战场!”
……
另一边,某个依山傍水的木制小洋楼内。
几个男人盘膝而坐在一张小桌子前喝酒,而且个个怀中都搂抱着一个穿着和服,美丽动人的女子。
几个男人衣服均是异于现代人的武士袍,腰间均佩戴着一把长长的武士刀。
有好好的凳子不坐,非要坐在地板上吃东西。
他们如此怪异的服装和举动,都像极了亚洲岛国人。
在他们就餐的厢房外边,还有一群黑色衣服武者在守护,想来身份地位很不一般。
“庆年君,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人,对着身旁一个秃成地中海、剩余头都有些雪白的老者询问道。
这个地中海的老男人叫做马庆年,是东南亚当地一股黑恶势力的头目,几十年前曾闹得华夏腥风血雨,是当下所有习武之人都唾弃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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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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