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小子,你还挺横的!兄弟们,把这个混蛋打残了,扔出去,喂野兽!”
为首一人见秦穆然如次嚣张,顿时就不乐意了,单手一挥,身后的几人齐齐向着秦穆然打了过去。
“废物!”
秦穆然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就这群小瘪三,不要说就只有几个,就算是再来个几百个,秦穆然都跟打着玩似的。
果然,在秦穆然话音落下,这群人还没有踏出一步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
不少人倒吸冷气。
这得是多好的身手,才能够做到这一步,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天差地别的实力啊!
“现在还要把我打残了,扔出去喂野兽吗?”
秦穆然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那名白家的外戚,道。
“你.....你敢打我白家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名白家的外戚也不是个傻子,有这样身手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白家招惹不招惹的起,他不知道,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自己是招惹不起的。
“我是什么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让你们白家家主白先旭他出来说话吧!”
秦穆然看着那名白家外戚,淡淡地说道。
今天是白家的丧事,他不想在这里大闹,虽然说之前白家也在暗地里支持李家,对付自己。
不过他们毕竟还没有撕破脸来,秦穆然不想做的太难看。
秦穆然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气势爆发出来,那股不容置喙,那种不容拒绝的威严,让那名白家外戚的心微微触动。
就好像在面对一名古代的皇者,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是......”
终于,那名白家外戚在秦穆然强大的压迫下,选择了屈服。
而且他心里也很明白,在这个时候,若是自己不屈服,选择一斗到底,若是真的是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恐怕会给白家带来麻烦。
到时候白家大可以将所有的锅都甩在自己的身上,他可承受不住。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快步向着灵堂处走了过去。
大概过了几分钟,白家大门传来了一阵骚动。
却是从灵堂内走出了几人,为首的一人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体态微微发福,但是可以看出,他的精气神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身上那无形中散发的气势,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
此人,便是白家当代的家主,白先旭。
虽然白先旭身上穿着麻衣,简单朴素,但是依旧遮掩不住他耀目的光芒。
在他的身后,白家老二,老三跟着出来,同样的,还有白家的嫡系家眷。
今天是白老太爷的下葬之日,白家的嫡系几乎都汇聚在了这里。
听到禀报,说大门口有人来闹事,本就心情不好的白先旭怒火嗖的一声,便是被点燃。
当即带着众人向着大门口“杀”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白家闹事!”
白先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可是,当白先旭看到大门口那道艳丽的身影以后,他的步伐却是停顿了下来,没有迈出去。
“冰卿.........”
白先旭看着雨中的白冰卿,脸上闪过一抹不忍道。
“白家主,您这大忙人,终于肯出来了?”
白冰卿看着白先旭,冷笑一声问道。
“冰卿,怎么说话呢,这是你的父亲!”
白先旭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老二便是呵斥了起来。
对于白冰卿,他还是知道一点的,都是老大当年犯的混账事儿。
不过说起来,白冰卿这丫头也是可怜,从小就无依无靠的。
“我的父亲?哈哈哈,我的父亲早就在抛弃我们母女两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
白冰卿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突然间情绪失控大笑了起来。
周围的宾客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纷纷交头接耳,彼此交流着。
他们都没有想到,堂堂白家的家主,竟然在外面还有私生女,而且会在白老太爷出殡的这一天,穿着艳丽的服装,大闹灵堂,让白老太爷不得安息。
“够了!白冰卿,今天你来是什么意思?”
白先旭听到白冰卿诅咒他死,气的一声怒吼,直接道。
“我来,什么意思?怎么说,我也是白家的长女,里面躺着的那个老不死算起来还是我的亲爷爷,今天他要被烧成灰,我理该过来祭拜下,庆贺下,祝贺他解脱!”
白冰卿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
在夏国,死者为大,无论死者生前做过什么事情,死了都一笔勾销。
但是现在,白冰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瞬间,整个白家的嫡系都被触怒了。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爷爷也是你能够诋毁的!”
“野种,当年你妈勾引我大伯,现在又生了你这个小贱种来撒野!不知死活!”
“将她赶出去,爷爷下葬还穿一身红,这是不想让爷爷安息啊!其心可诛!”
“野种就是野种,有人养没人教的玩意儿!就这样也好意思姓白!滚吧!看见这个赔钱货就生气!”
一瞬间,白家的嫡系对白冰卿那是口诛笔伐。
“哈哈!贱人?野种?有人养,没人教?你说的没错,我是有人养,没人教,那个玩意儿,现在不就是你们恭维的白家家主吗?
我说的对吗?白先旭,白家主!”
白冰卿脸上露出一抹讥笑,双目绽放出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白先旭。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却是白先旭再也忍受不住,含怒一巴掌打在了白冰卿的脸颊上面。
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白冰卿雪白的脸颊上瞬间烙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她的嘴角都被白先旭打裂,渗出丝丝鲜血,白冰卿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目光之中充满了的不是怨恨,而是一种解脱。
“呵呵,打我?打的好,打得妙!白先旭,你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打女人!当年,你打我妈,现在你又打我!哈哈哈,你可真是专一啊!”
白冰卿疯狂地仰天大笑,细细的雨水落在她的脸颊上,冲刷着嘴角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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