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萱付出“亲口”喂饭的代价,换回了那些将死之人的命。不
过在去天金医院治病救人之前,楚渔要先把王家那边的事解决掉。坐
进车里后,楚渔掏出手机,给某人打去电话,简单叮嘱了一些事情。通
话结束,王钰的电话又顶了过来。
“楚董,你还没过来吗?”
“年轻人,做事不要心浮气躁,难道你爷爷只教你经商,不教你做人?”听
了楚渔这番语重心长的教诲,王钰强压心头怒火,赔笑不止道:“楚董教训的对,主要是我担心待会饭菜一凉就不好吃了。”“
既然知道饭菜会凉,为什么不晚点再做?你们王家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算了,这样的宴会不去也罢。”揪住敌人的小辫子,哪有不使劲扯上一扯的道理。王
钰惶恐,连忙改口道:“没关系,饭菜凉了我就让厨房重新做一遍。”
“这还差不多,行了,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就安心等着吧。”…
…
不多时,楚渔驾驶的那辆白色保时捷Paname出现在王家庄园大门外,此时此刻,王宝、王钰两兄弟正在门前来回踱步,端是一副焦躁不安之态。楚
渔冷笑一声,把车停好后,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王
家两兄弟见人已至,快步上前,由王钰代为招呼道:“楚董,你可算来了!”“
公司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所以就出来的晚了些,还请两位兄弟多多见谅。”
楚渔场面话说的到位,王宝和王钰一笑了之。接
着,王宝冲王钰使了个眼色,只见他眉头紧蹙,似是想起了某些不太好解决的问题。
王钰顺着王宝的眼神往庄园大门处瞟了一眼,随即心里一紧,同样意识到了麻烦所在。要
知道,庄园里可是还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腐烂死尸呢,倘若楚渔瞧见那一幕,必定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王宝见识过楚渔的暴力手段,王钰对此也是有所耳闻。两
兄弟谁也不是他的对手,该如何强行把他拉扯到王化成的别墅里,去和蒙扎延灼上演一出“狗咬狗”的精彩大戏?王
氏两兄弟的神色变化,并未逃出楚渔的狭长双眸。
“怎么,这大门不方便进?还是说王老爷子打算在门口置办一场‘露天烧烤盛宴’?”
“方便进,方便进。”王钰连声作答,他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跟当初在酒店里的沉稳姿态大相径庭。楚
渔眯起他那双狭长阴柔的眸子,望着庄园大门的方向咧嘴笑道:“王家今天来了不好收拾的人吧?”“
咯噔!”
王宝和王钰能清楚听闻自己胸腔里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随之,楚渔迈步向前,怡然无惧道:“我知道这场是鸿门宴,不过你们也应该明白,我姓楚,不姓刘。”
王宝和王钰对视一眼,谁也摸不清楚渔的路子,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此次找来楚渔的目的已然达到,至于事情后续作何发展,一切就听天由命了。大
门打开,楚渔率先前行,王宝、王钰两兄弟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假装自己看不见地上躺着的遍地腐尸,颇有那“掩耳盗铃”之态。
反观楚渔,居然也跟这两兄弟一样,对地上堆满的“东西”恍若未见,闲庭信步般往前面走着。“
王老爷子这是在哪当缩头乌龟呢?”
王钰闻声上前,凑到楚渔旁侧说道:“我来带路。”
……
行至王家众人所在别墅门口处,王钰手按在门把上,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将门打开。
“给你怂的。”楚
渔一把推开王钰,拉开防盗门便走了进去。
客厅里被漆黑蛊虫赶到角落里的王家众人听到门口动静,纷纷将视线投了过来,而坐在沙发上的王化成和蒙扎延灼两人,亦是慢慢移目相望。入
门青年,身穿白色半袖T恤、浅蓝色破洞牛仔裤,脚下踢着一双边沿掉色的“破烂”人字拖,五官阳光帅气,看起来是那般的人畜无害。可
所有王家人都非常清楚,就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不仅导致王氏集团近期在化妆品领域上屡屡受挫,而且还使得王氏集团的股价也跟着一跌再跌。假
如楚渔的炎黄集团再推出几种功效不同于“丑小鸭”,但效果却和“丑小鸭”一样惊人的化妆品,不出半年,主营化妆品业务的王氏集团就得面临生死危机。
届时,这别墅里站着的人,就别想再以“禾北省六大家族子弟”的名号在外面呼风唤雨了。
王家人没有一个不恨楚渔。但
现在他们顾不上恨了。
只求这个青年能用他的性命来拯救自己!
见到楚渔的刹那,看似平静、实则忐忑的王化成大松口气。说
实话,把王宝和王钰送出去之后,他也担心过自己这两个“爱孙”会不会抛下整个王家就此跑路。所
幸,事情并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嚯,这阵仗摆的不小啊!”
楚渔一边发出感慨,一边慢步走到王化成右手边的独座沙发上自行落定。
蒙扎延灼死死盯着他,死皮满布的丑陋面庞上,燃烧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滔天怒火。
就是他杀了我的儿子!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我去!变态啊你!”楚渔身体往沙发上一靠,伸手指着蒙扎延灼脚下那具腐烂了的尸体放声惊呼道。蒙
扎延灼桀桀怪笑,低头看着梅桂芝的尸体回应楚渔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变成她这副样子的。”“
呼——”余惊未泯楚渔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变成这副鬼样子,我老婆们该不让我上床睡觉了。”“
你以后睡觉的时间会有很多。”蒙扎延灼绵里藏针。“
总睡觉可不行,我得散发自己的光和热,为子子孙孙打造更加美好的明天。”楚渔一本正经表达着自身理想。
蒙扎延灼摩挲着手里的那个三角形木壶,一双了无生气的眼睛,直勾勾的钉死在了楚渔脸上。
“你好像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听罢,蒙扎延灼陡然举起木壶,放在嘴边猛吹一口。
一条漆黑蛊虫拔地而起,迅速窜入了王泰乾的鼻孔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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