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玄熠正在小憩。
玄括和亲姐姐玄笙来到了太子殿门口。
玄笙今年已十八,四年前嫁给了藩地的燕王,现如今大家都称呼她为燕王妃。善良大方体贴的她备受大家喜欢和尊重,现在她肚子里怀着的第三个孩子已经有五个月,小腹也已经微微隆起了。
“太子爷呢?”玄括对着守在殿外的四名护卫问道,总带有一点小不正经的模样,痞痞的,是很欢愉又总是有些没心没肺的男儿。
严屿从殿内走出来:“世子爷。”接着注意到旁边的玄笙,惊喜道,“燕王妃何时回京了?爷在里边小憩,我这就进去喊爷。”
严屿看到他们两个来也非常欢迎,兴致高昂的就要入屋去通传。
“诶诶诶……”玄括抓住了严屿的肩膀,阻止了他,“不麻烦不麻烦,我自己来。”
说完,玄括已经蹦蹦跳跳自己进去了。
玄笙不禁一笑:“括儿一点都没有变。”
“深宫之中,倒是难得。”严屿由衷发出感慨。“燕王妃也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
哪怕即将是三个孩子的娘了,玄笙仍像个少女般,嗔娇道:“果然还是太子身边的人会说话会夸人。”
玄熠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可是独独对玄笙不同,她很尊敬玄笙,小时候也只跟玄笙一个女孩子较多接触。所以太子殿的人对她也极为不同于别人,也一点都不像是外人。
“大护卫。”
严屿和玄笙要入内的时候,忽然有护卫匆匆来了。
“是茹大将军府二小姐的来信,给爷的。”
严屿从他手中接过,不由自主的就调侃起来:“看来我们家爷,也快成家立业了。”
玄括进入寝室,看到了睡的十分香甜的玄熠,就“色|心”大起第身子一跃,跳上了玄熠的床铺,准备在他旁边的位置躺下去。
可是还没来得及躺好,没有睁开眼睛的玄熠已经伸腿便是一脚。
玄括立即悬起来,很好的躲开了,在玄熠背后位置一躺,伸出食指去挑逗的摸了摸玄熠的鼻子。
玄熠眉头一皱,拍开了玄括的手,旋即便睁开眼睛起身与玄括“纠缠”在一起,比个身手高低。
论武艺,玄熠自然在玄括之上,一番持续后反手将玄括摁住,冷若冰山的质问:“你这是来找揍的?”
“呀呀呀呀,疼疼疼。”玄括故意发出哀嚎声,面目扭曲,“爷能不能手下留情点?”
“要有人这样戏逗我,我可不止这样对待而已。”玄笙打趣的走了进来。
玄熠见到是腆着一脸亲和笑容的玄笙,有些惊诧的松开了玄括:“阿笙姐姐。”
玄熠难得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走到玄笙的面前:“何时到的京安?玄括那臭小子也不说一声。”
玄括登时就不同意了:“敢情还是我的错了。”
“熠儿,这有一封来信,听说是茹大将军府上的小姐让人送来的。”玄笙来了兴致,逗起玄熠晃了晃手中的信件。
是楚诗慕的来信?若是无事,她不会来信的。
玄熠伸手去拿,玄笙却调皮的绕开了,令玄熠一头雾水:“阿笙姐姐?”
“意中人?”玄笙笑嘻嘻的说着,尔后抚摸着自己的肚皮,那里面可是五个月大的胎儿,是暗示玄熠千万不要“乱来”。
玄熠对玄笙似乎有一种乖乖就范,但是也会担心楚诗慕的事儿办迟了:“阿笙姐姐以前可是最疼我的,不会舍得这般对我的。”
“噗。”玄笙忍俊不禁,就拿他没辙,“给你,瞧你急的。”
玄熠接过后,拱手对玄笙作了一揖:“谢姐姐。”
“一个嫡小姐让你客气的,看来是真动凡心了。”玄笙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她以外,玄熠如此紧张一个女子,“也是,我们的太子也差不多该娶个太子妃回来了。”
“可不是吗?”玄括双手环于胸前的调侃着。“我们的太子爷可不是以前的法海了。”
这玄笙和玄括说几句话的功夫,玄熠已经看完了楚诗慕的来信,眸子一动忽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玄笙。
玄笙不解:“怎啦?”
“阿笙姐姐回来没有设宴吧?”玄熠问。
玄笙并不争这些虚无不实际的东西:“不必那样,我让括儿免了。”
“可以简单点但是不能免,让玄括给你编排编排,明日我到世子府去。”玄熠看着旁边的玄括,面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峻,“办不好,唯你是问。”
玄括满脸不乐意:“我亲姐还是你亲姐啊!”
“我把阿笙姐姐还有肚子里的小侄儿交给你了。”玄熠也有如此厚颜无耻得一本正经的时候。
玄笙掩嘴而笑,以前这两个堂兄弟的相处模式就是这般,想不到至今一点没变。一个热脸,一个冷屁股,却异常的兄弟情深。
一直到玄笙和玄括走后,玄熠和严屿到了书房,才重新打开了楚诗慕送来的那封信细细的斟酌起来。
原来,信中的内容是希望玄熠可以邀约出行,她要带上新到的表妹一起出门玩玩。
楚诗慕根本就不喜欢江若珂,这目的是什么?
恰巧,玄笙回来了。
“你说,茹婉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玄熠斜眼看向一旁的严屿。
严屿觉得不好说:“爷若猜不透,属下就更猜不透了。”刚刚还以为是一封简单的思慕之信罢了,看来是错了。
“明日我去世子府,你多带点人跟着,不管怎么样,不能扫了燕王妃的兴致,扰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玄熠要帮楚诗慕,可也要保证世子府。
严屿恍然大悟:“爷的意思是,明日世子府为燕王妃的设宴,要请茹小姐?”
“派人去茹大将军府,请茹婉歌小姐明日出席世子府燕王妃的接风宴,可以携带她的家眷。”玄熠走到书桌的椅子坐下。
严屿费解:“爷,是真的看上茹婉歌了吗?”
玄熠抬眸望他:“不要多想。”
“那为什么?”严屿不懂,他跟在玄熠身边多年,这是最猜不透他心思的一次,“如果不是,爷为何处处帮着她呢?金簪的事儿,您也……”
“金簪的事儿,答案昭然若揭,您一句都没有去问过她,而且……”严屿真的想不明白。“属下真没见过爷如此对待一个人过。”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心多想。”玄熠提起桌面上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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