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话音刚落,山洞深处响起一个女子尖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哭骂声。
”是凤儿!”荀凌子和南宫寻同时惊叫!
“你们把我凤儿怎么样了?”荀凌子挣扎起身恨不得扑上去,可是他手脚被缚走不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洞中凤儿的哭声又起。
紧接着又传出一个男人狂浪的淫笑声。
南宫寻的心骤然一沉,仿佛被人用一把尖刀直接插在心窝上!
一个戴着眼罩的独眼男人整理着衣服,从里边一步一晃走出来。
荀凌子骤然明白了!
“你这挨千刀的畜生,不得好死!”
山洞里响起来荀凌子歇斯底里的骂声。
“狗贼,你过来!”南宫寻强忍着心中的难以抑制的颤抖冲那人咆哮道。
秃子一看乐了,哈哈一笑说道:“小子,没有听说过江湖上独眼神雕的大名吗?”
听他说起“独眼神雕”,荀凌子心头一凛,原来对方是镇江双怪之一的老大独眼怪汤老巴,只是眼前的秃子并不像双怪中的老二三手怪汤老尕!
据说这镇江双怪汤氏兄弟是双胞胎,从娘胎里出来就一个天生少了一只眼,一个天生多了一只手。
两人刚出生就被当成不祥的怪物,不满周岁又遭爹妈抛弃。幸得一个云游四海浪迹天涯的马戏班发现,这马戏团的班主见两人相貌奇丑天生异相,灵机一动心中自有如意算盘,如若马戏团引进这两位怪物,必定会引来很多人观看,这可是个一本万利的长期买卖!
于是他就假装怜悯就收留了两人,名义上是他将两人抚养成人,可实际上只不过是他的摇钱工具而已,两兄弟稍有不从就会招来非打即骂,那班主夫人更是势利,对两人从来只当晦气的怪物一样看待,一个不顺眼就饿上三四顿不给吃的。
就在两兄弟十五岁那年,终于忍受不住这班主一家的欺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两人各自揣了一把刀,摸进了班主的帐篷,将班主和他夫人一刀一个给捅了,临跑路前又一把火将马戏班烧个精光。
因为那天刚好路过镇江,两人遂自名“镇江双怪”,从此就开始了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营生,两人早已看透世态炎凉,绝情绝义坏事做尽,杀人越货更是心狠手辣。
“呸!狗畜生!有种就放了爷!”南宫寻挣扎着,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
“喂,老怪,听到没?这小子说没听过你独眼神雕的大名!哈哈!”秃子火上加油说道。
岂料独眼怪汤老巴翻起一只独眼看了看秃子,冷笑道:“哼,沙木河,崆峒派出了你这么一号,也算是百年一遇的人才!”
那秃子沙木河不怒反笑,哈哈道:“确实!只怕我崆峒派乃至整个武林除了我沙木河外,自愧也没人能高攀起汤兄!”
“哼!你甭给老子戴高帽,你姓沙的肚里那点零碎,老子焉能不知?”汤老巴冷眼看他。
沙木河又是一阵摇头大笑,说道:“哎,汤兄真是快人快语,看来什么也别想瞒住你!你放心,我姓沙的一向公道,只待寻得帝陵找到宝藏,你两兄弟应得的那一份一个不少如数奉上!”
沙木河话音刚落,荀凌子如一头发疯的狮子从斜地里冲出,他的双手仍被缚,双脚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解脱。
汤老巴看也不看一脚踹出,直踢向他的胸膛!
荀凌子的身子一下子飞出两丈开在,挣扎了几下再也没爬起来。
南宫寻看得真切,一声狂吼,无奈手脚被缚动弹不得,歇斯底里骂道:“一只眼的丑八怪,睁大你的狗眼看过来,滚到你爷爷这里来!”
旁边的酒糟鼻子和大红脸两个汉子自始至终话语不多,冷立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反倒是秃子沙木河双臂交叉揣在胸前,笑道:“哎,想不到一向性如烈火一点就着的镇江双怪,这次竟能沉得住气,莫不是霸占了人家闺女心有愧疚?”
汤老巴再也受不住他的奚落,“刷”的一声抽出钢刀,大怒道:“沙秃子,老子已忍你很久了!今日就旧债新账一起算!”
“住手!”忽听一人一身沉吼犹如狮啸。
沙木河和汤老巴两人不由为之一振,看了那说话的汉子一眼就不再吭声。
一个中等身材的精壮汉子从角落里边走出。
汉子的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头陀,手持朴刀,长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道长长的刀疤自额角向下划过眼睛,触目惊心!
那中年汉子看了看沙木河与汤老巴,又看了看地上的荀凌子和南宫寻,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回头给那刀疤头陀使个眼色。
刀疤头陀会意,过来解开了荀凌子师徒的绳索。
南宫寻初始愕然,旋即大吼一声双拳击出,直击向那头陀的后背!
那头陀身影一晃,手腕翻转,手中的朴刀直扫而出!
“住手!”中年汉子又是一声沉吼,刀疤头陀手中的朴刀半空中戛然而止。
冷森森的刀口,距离南宫寻的胸口也就数寸!
中年汉子过去先是扶起了荀凌子,又过来冷冷瞟了一眼南宫寻,回头冲洞里喝道:“放了那位姑娘!”
荀凌子抬眼看去,洞中最里边的角落里先是出来了两人,接着出来的就是凤儿。
“凤儿!”南宫寻大叫。
凤儿也看到了他二人,当即哭哭啼啼跑了过来,一头扎在荀凌子的怀里
“他们……他们……”荀凌子焦急万分,可有些话当着众人和姑爷的面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凤儿一听,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嚎啕大哭。
荀凌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小老儿,你放心!有我裘奉南在,没人敢动你家姑娘一根汗毛!”中年汉子说道。
“哦?莫非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绝宫裘尊主?”荀凌子一惊,想不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汉子竟大有来头。
那人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正是本尊,你三人是什么人?偷偷摸摸到这逍遥渡有何目的?”
南宫寻一听,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怒道:“那你们又是什么人?偷偷摸摸到这逍遥渡又有何目的?”
刀疤头陀大怒,拔刀怒目相视。
南宫寻朝他哼了一声道:“罢了,你无需多讲!你们是什么人,小爷不感兴趣!反正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名门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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