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真他娘的甜,刘飞阳这辈子都没幻想过自己吃大葱蘸酱的嘴,能吻上这样一位貌若仙的女孩,麻、就像时候好奇用火机里的压电陶瓷片电自己胳膊一样,晕,仿佛旋地转,整个世界以剩下他们两人。 鱼跃鸟鸣、草长莺飞,习习春风,这一刻又算得了什么? 刘飞阳不禁双手松开安然惊为人的脸蛋,双手向下,缓缓给她抱住,安然仍旧闭着眼睛,心跳越来越快,仿佛漫步在浩瀚宇宙之中,满星辰随手可摘,她全身瘫软,再也用不上一点力气,之所以还能坐着,都是刘飞阳的双手托住。 嘴唇与嘴唇的触感让彼此沉迷。 他们不知道吻多长时间合适,也就一直吻着,直到旋地转,刘飞阳身上在没有半点力气,两道身影才缓缓向后倾斜,倒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地上。 两人分开,安然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阳光斜照在她的脸蛋,更加光彩动人,就这样结束了?她心中不禁问自己,恍如隔世又犹在眼前闪现,看着就在眼前男人,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从女孩时代走过来,也幻想过有位王子踏着七彩祥云来找自己,并且在心里勾勒过那位王子的轮廓,走起路来器宇轩昂、手持宝剑不怒自威、微微一笑还能令人神魂颠倒,只不过,她从未完整的把这位王子画出来,因为她知道要来接自己的王子,是一种抽象概念,不能具象化。 然而此时此刻,这位王子终于出现,迈着大步向自己走来,没有七彩祥云,却有个安稳的自行车后座,没有手持宝剑,却对生活永不言弃,没有器宇轩昂,却又永远能挺直的腰杆。 “刘飞阳…”安然笑着笑着眼睛突然红了,一抽鼻子,像个女孩似的“我安然发过誓,这辈子只会亲吻自己的丈夫,如果你现在要走,还来得及,如果不走,我就一辈子赖在你身边了” 阳光斜着在刘飞阳棱角分明的脸上,有阴影有亮光,他的头紧紧贴在地面上,又不禁抬起手摸向安然的脸蛋,溺爱,这个词非常准确,他有亲上自己最爱女孩的激动,却更多的在想,祖辈没什么大能耐,没有留下金山银山,却用几辈的积德向善,把这个仙女送到自己身边,脸蛋令他着迷,气质让他安逸。 “那…就一辈子赖在我身边吧” 刘飞阳顿了好久,才缓缓道。 “你这个坏人” 安然眼中的眼泪顿时掉下来,很晶莹,与她眼睛同样透彻,在掉下来的同时又破涕为笑,她不禁想到那个脏兮兮的人和一个淌鼻涕的孩,突兀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要租房子,又想到第一次喝酒,又想到第一次骂人,往事如幻灯面一样在脑中闪过。 安然嘟着嘴,越发可爱的又道“不许骗我,我安然虽然不是粗鲁男人,但也不是个弱女子,如果有一你不要我了,我会满世界找你,如果被我找到,我会继续缠着你” 刘飞阳把她仍旧挂在脸上的一滴泪擦干,这犊子刨地种地在行,情话却不会,即使绞尽脑汁,以他那一瓶不满半瓶晃悠的墨水,也很难组织起让人感动的语言,手上再次用力,把安然紧紧抱在怀里,这是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觉。 越过安然,目光如炬的看着水面,最朴实道“媳妇,俺是农村人,父母是,可塌了,土地是根,根又断了,我这个人拜佛但从不问命,以后是啥样,我的双手现在还回答不了我,但我会为你,拼出个未来!” 刘飞阳完,手上的力度又加几分。 他从来不空话,从农村带着二孩走出来,在曹武庙那个/逼格人物面前装傻子,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稍稍精明一点,都有可能被那个老东西怀疑会不会偷东西,自己必须得装傻才能让他不怀疑自己。 同时盯着酒吧,记住所有人的人名、性格、特点,这让才能让自己未来变得更顺。 如愿以偿的进入酒吧,他知道在那个环境下,两袖清风一本正,怎么扒拉都不硬,是玩不转的,又必须和那个张晓娥妮子玩暧昧,这样才能让人们认为他是同道中人,并且拿下酒吧里的乔,也是一种宣示主权。 可以,他一直带着伪善的面具,看着各色的人。 不痛快、不舒服。 然而今,他终于能发自肺腑的:我要为你拼个未来。 外面裹着厚厚妆,回家能用清水把脸洗干净,岂不也是一种生活? 远处,二孩和田淑芬蹲在树根下,正仔细观察这边,其实他今张罗春游就是在给两人创造机会,在他心里阳哥什么都好,唯独在有些特定的人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如自己来的洒脱,如果是自己,不会当着安然的面喊出我要跟你睡觉,也会在半夜悄悄推开房门趁机靠近。 刚才看到两人亲上,心里还泛出一阵笑容,可看到两人都已经躺在草坪上,仍旧没有更近一步,手还是非常规矩的抱着,急的抓心挠肝,虽这里不适合做出过分举动,可也能试探的占点便宜。 叹了口气,腿已经蹲麻,向后一仰也躺倒草坪上。 望着空道“阳哥啊,哪哪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够果断,差了点意思” “安然单纯,不能那么急功近利,太快走到炕上反而差了些味道,慢慢来,等水到渠成的时候正好” 田淑芬仍旧没坐下,还在看着那边,她心里很矛盾,既追求那种能在心灵上互相慰藉,又按耐不住生理上的寂寞,倒不是埋怨二孩每次都猴急的扒下裤子,而是总觉得少了恋爱过程。 “屁,早晚都是这回事,还不如早些解决的好,阳哥现在是不知道睡觉的痛快,等他知道了,我估计三三夜都不带下炕”二孩顿了下,随即咬牙道“他大爷的,我现在终于知道村里那些人为啥一黑就把大门锁上,都是为了这点事,吃完饭,就是饭后活动了” 田淑芬扭头看他一眼,想了想,没话。 “淑芬,你去药店买点药扔然姐家水缸里行不?他们咋地也得吃饭喝水,等药劲上来的时候自然**了,我现在看他们都着急” 二孩随便栽了一片叶子放在嘴里,没什么味,以前种地的时候最喜欢薅狗尾草,最下方的白杆是甜的,只不过现在没有。 “可别,这种事千万不能干”田淑芬紧张兮兮的回道。 “你看看给你吓得,我就是,不能啊”二孩哈哈的笑着,伸手拽住田淑芬胳膊,给她也拽倒,随后动作相当迅敏的压上去,手开始在身上胡乱游走,玉米到**月份,都会长到两米多高,微风袭来如同碧波来回荡漾,有时候去地里看看庄稼长势,经常能听到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二孩以前不知道为啥不在炕头,现在终于明白,要的是这一份刺激。 刘飞阳和安然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安然伸手环抱住刘飞阳胳膊,然后把脑袋靠在肩膀上,刘飞阳手里抓着鱼缸,稳如泰山,旁边挖出来的水坑里已经有三条鱼进账,一条草鱼,看上去得有三斤,还有两条白鲢,都很一斤左右。 他会时不时转过头看着安然,脸上发出来由心而生的笑。 没有轰轰烈烈,只有最细腻的循规蹈矩,两人相依相靠,逐渐落下的太阳把两人身影拉的很长。 原本还烤鱼,可没带作料,最后只好饿着肚子把鱼带回家炖上,与来时交通方式没有改变,回来的路上安然一直抱着刘飞阳的后腰,把脸紧紧贴在后背之上,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女孩,自从这个犊子住进来之后,颠覆了太多的习惯。 她看着逐渐消失的水面,渐渐混为浓墨色彩的青山,笑着。 进入银矿时又赶上下班时间,路上都是人,二孩骑着二八自行车,一马当先把人群冲散,他才不会把路留给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也从未想过融入银矿这个圈子里,更不屑于拿正眼瞧他们,甚至在人群最密集的路段故意歪了两下车把,被人骂成兔崽子,成找死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离去。 这些人不是畏惧他,而是忌惮后面速度放慢,骑成直线的大犊子。 会咬人的狗不叫,老钱的一句不追究责任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 每每看到刘飞阳微笑着点头看过来,又不得不点头回应。 三十岁以上的捶胸顿足,心里恶狠狠的念叨张寡妇克夫,二孩不定哪就横尸街头。 三十岁以下的抓耳挠腮,脑中意淫着安然命硬,犯煞孤星,父母都没了,谁成为他丈夫肯定活不长。 对于这些市民的想法没办法阻拦,好在眼不见心不烦,回到家里,刘飞阳把安然摁在炕上,让她当正宫娘娘,等着吃喝就行,洗过手给鱼开膛破肚。二孩见状也不好再让田淑芬伺候,只能亲自下厨把几条鱼炖香。 拿出过年时买的白酒,四个人每人倒了一杯,喝到后来,刘飞阳拿出二两半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看安然一眼,喝一口。 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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