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对罗记各部门重新划分,综合评定,罗力已经酝酿了很久,对各部门明确职责,由严军统一负责,更有利于调配资源,避免浪费。
尤其是监察部,上次严军已经提出,监察部职权过大,不利于整个集团的监管,这次重新划分职能,罗力把审计部并入监察部,监察部如果认为罗记的哪个下辖企业存在问题,可以先进行审计,再进行监察,这样一来有地放矢,避免职权紊乱。
其它几个部门人员配备,由严军具体负责,罗记新一轮的招聘人才再所难免。
会议整整召开了两个小时才结束,几个老总带来的中层人员有部份升迁,这部份人满脸喜色,有的人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有调整,没想到竟然得到集团老总的青睐。
这到不是罗力对这部份人了解,而是早前就与几位老总有过沟通,要提拔一部份中层,只是没有通知他们罢了。
就在罗力对罗记各部门进行重新组合,合理调配资源之时,
省城,华龙集团总部,一场针对纳兰如烟的弹劾由华龙的几位股东挑起。
华龙集团的会议室内,纳兰如烟平静的望着对他大加指责的股东之一张佑霖。
张佑霖道:“纳兰经理,你贵为华龙集团的总经理,虽然有权调动华龙集团的大额资金,但是超过的十亿的资金流转方向,我们几个股东必须知道去向,现在这笔十多亿的款项去向我们竟然毫不知情,这笔款项你调到哪里?用做什么?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这些主要股东不能对些毫不知情。”
面对张佑霖的发难,纳兰如烟平静的说道:“张董事,这件事我已经向几位股东做过解释,这笔款项我拆借出去,但是为了避免给几位股东带来损失,我已经将集团所属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抵押给财务部,这部份股权足可以代替拆借出去的款项,一但这笔款项出现问题,集团名下所属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将会补偿给几位股东,这本身没有问题吧!”
张佑霖为之语塞,他敲着桌子道:“事儿到是这么个事,但是你这样做,对集团有什么好处?十几个亿的资金,华龙用这些钱可以投资多少项目,能获取多少利益?
你把这么多的钱拆借出去,又能够获得多少利益?不能为集团带来利益,而是带来不必要的损失,这种渎职行为,不应该是华龙总经理做出来的,纳兰经理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做为集团的负责人,做出这种低级错误,我们几位股东有权弹劾你,要求你让出总经理的职务。”
张佑霖终于露出他的爪牙!
纳兰如烟平静的望着张佑霖,她在心里盘恒着是谁在指使他挑起事端,张佑霖在整个华龙集团所占的股份不到百分这三,是谁给他的胆量让他挑战她的权威,纳兰如烟平静的望着张佑霖,这让她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等到张佑霖说完,纳兰如烟这才说道:“弹劾我?你还不够资格。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给你造成了损失,我可以以溢价百分之二十收购你的股份,你有问题吗?”
纳兰如烟强势的回应着,不给张佑霖以机会。
她话音落地,门外传来“啪...啪...啪...”的掌声,脚步声由远及近,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田晓光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纳兰小姐真是好手段,一言不和就要收购啊,如果所有的股东都不满你的所做所为,难道你要把所有人的股份全部溢价收购吗?
据我所知,华龙集团的小股东一共占有华龙集团的股份的百分之四十,纳兰小姐全部溢价收购,不知你怎么个溢价法,能否说来听听?”
纳兰如烟眉头微微促起,她平静的说道:“田公子,这是华龙集团内部的股东董事会,我想怎样,好像,你与无关吧,这样的场合还请田公子回避一下!”
田晓光笑了笑,他摘下手套示意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律师,“把合同拿给纳兰小姐看!”
律师带着手里的文件夹走到纳兰如烟身前,把文件推到纳兰如烟面前。
“纳兰小姐请!”
田晓光皮笑肉不笑的道。
纳兰如烟望向田晓光,不动声色的道:“田公子居然开始对华龙的股份感兴趣了?”
田晓光哈哈笑道:“纳兰小姐连看都没有看就猜中,果然是妙,果然是聪明人,难道纳兰小姐不想看一看我手里的股份是哪一位股东的?”
纳兰如烟在田晓光出现的那一刻就隐隐猜出,这背后的指使者极有可能就是田晓光,这人在北源有田善人的名号,可惜这名号与他的为人并不相符,知道他的人都晓得,他就是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
他现在把手伸向了华龙,他想吞掉华龙不成?赵胜利,一定是赵胜利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引狼入室,纳兰如烟只是一瞬间就猜到了原因。
而些时,赵胜利正在鬼鬼祟祟的回到家里,于妈正在收捡客厅,看到二公子回来,她连忙恭身道:“二公子回来了?”
赵胜利笑了笑,问道:“于妈,我爸呢,还在书房呢?”
于妈回答道:“是的,老爷在书房看书!”
赵胜利道:“我上去看看他!”
于妈疑惑的望着赵胜利的背影,二少爷很少回家的,他如果回来都是背着老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主动去老爷的书房,于妈摇了摇头,继续打扫着卫生。
赵胜利推开书房门,他的老子赵哲肖正躺着藤椅上看着书,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他从藤椅上坐起,就看到赵胜利走了进来。
赵胜利怯怯的叫了一声:“爸!”
赵哲肖把书丢到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有日子没过来了吧?”
赵胜利在面对父亲的时候有着天然的畏惧之感,他低着头道:“这段时间一直在商学院进修,学习比较忙,又学着打理公司,所以来得少了!”
听到赵胜利这么说话,赵哲肖脸上的神情有所缓和,他说道:“还算你有所长进,今天是公司例行的董事会,你怎么没去?”
赵胜利道:“爸,你知道,我和纳兰如烟相互看着不顺眼......”
“什么不顺眼,分明是你自己无能,能力比不上人家,嫉妒心到是这么强,你怎么不把心思用在正事上,整日里就想着怎么替代纳兰,你有什么资格替代她,你都做了什么?干了什么?”
赵哲肖越说越气,用手敲着桌子,把赵胜利训斥的深深的低着头,他脸上满是恶毒之色,双拳紧握,每次都被父亲这样训斥,赵胜利已经受够了这份窝囊气。他老子宠信那个该死的女人,连亲生儿子都信不过,他哪里都比不上那个女人。
他心里恶毒的想着:“你个老东西,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死了不成,能不能清醒点,清醒点?”
赵哲肖骂了几句,喝了一口茶水,茶水有些凉了,他指着茶壶对赵胜利道:“去给我冲壶茶去!”
赵胜利低着头走上前来,抓起茶壶下去了,于妈看到赵胜利拿着茶壶下来,连忙上前道:“二少爷,我来吧!”
赵胜利摆了摆手道:“不用你于妈,你忙你的吧!”
赵胜利说完,端着茶壶走到厨厅,他把烧好的开水倒进茶壶,脸上神情复杂,手伸到兜里,拿出又放回,反复几次,想到刚才赵哲肖责骂他的样子,他终于下定决心,掏出一个玻璃瓶,把里面的无色液体倒进茶壶里面。
他的手抖动了两下,内心紧张到了极点,端着茶壶走上楼,他给赵哲肖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站在一边。
赵哲肖看着儿子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软化了不少,他轻声说道:“不要怪爸对你太严格了,你大哥已经那个样子了,你妹妹又小,我的全部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若不成器,这偌大的家业未来交给谁?
你要自己做出个样子,不要总像个小孩子,总是干一些没脑子的事情,我让你跟着纳兰学习管理,学习经营,她虽然是个女子,但是方方面面表现出来的都要比你强百倍,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服气,若是真的不服气,就和她比比本领!”
赵哲肖一口气说了很多,抓起茶杯放到嘴边,赵胜利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爸!”
赵哲肖看了他一眼,“说!”随后喝了一口茶水,“想说什么就说!”
赵胜利心砰砰跳着:“没...没什么可说的了!”
赵哲肖把茶杯重重的在茶几上一顿道:“要是没话说就出去吧,别没日里就知道胡吃海喝!”
赵胜利说了声“是”,然后退了出去,他出了书房的时候后背已经被汗水沓透,他想起田晓光对他说的话,只要让他老子喝了这药水,他就会躺上几个月,但是,绝不会出现生命危险,只有这样,当他在董事会上发难的时候,纳兰如烟才会失去最强大的外援,到时候一举拿下她。
纳兰如烟平静的望向田晓光:“无论股份是田公子从谁手里买来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你买来多少,都无法改变我是华龙总经理的事实,不是吗?”
田晓光笑呵呵的道:“按照华龙董事会的规定,各家股东有权弹劾纳兰小姐总经理的职务,但是最终的决定权却在赵董长的手里,也就是说,赵董事长才有最终的决定权。
但是,我们所有股东加在一起,其股份超过了百分之四十,我们要弹劾纳兰小姐,质疑你的决定,我们有这个权利,所以我代表所有股东正式提出罢免纳兰小姐总经理的职务。”
纳兰如烟望着现场的股东:“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没人说话,也没有支持,更没有人反对,沉默得可怕!
纳兰如烟的心往下沉,她望向陈健文,老陈总是赵哲肖最忠诚的伙伴,可是陈健文今天却选择了沉默。
“怎么样?纳兰小姐,今天这个场合,把赵董事长请来没有异议吧!”
纳兰如烟道:“没有异议!”
田晓光笑道:“请秘书处去请董事长,就说,华龙所有的股东选择弹劾罢免纳兰如烟!”
柳絮慌乱的闯进会场,她脸色大变:“小姐,老爷他出事了......”
纳兰如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北源省第一人民医院,华龙集团所有的高层全都聚在这里,赵哲肖在上午10点钟的时候突发脑出血住进了医院,他是被进来收拾房间的老佣人发现躺在地上。
她在第一时间拔打了急救电话。
纳兰如烟一言不发的坐在手术室的外面,赵哲肖突出脑出血,这让她始料未及,这样的事本就太突然了。
赵哲肖虽然有高血压病,但是他一直以来用药物控制的很好,近几年来,他更是把集团的业务交给纳兰如烟,他有充分的时间锻炼身体,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养生之上,他怎么会忽然脑出血。
要知道,赵哲肖每年都要到医院全面检查两次身体,身体有什么隐患都会及早的查出来,这突发的脑出血太让人意外了。
柳絮站在纳兰如烟的身边,她小声的说道:“小姐,老爷会不会有事?”
纳兰如烟轻轻的拍了拍柳絮的手,她虽然表面上装作镇定无比,可是心里面已经有些乱了。
虽然她与赵哲肖之间的关系不为外人所知,但是在她心里,她早已经原谅了赵哲肖对她们母女的抛弃。
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就算赵哲肖曾经做过多少错事,他也仍然是她的父亲,这一点,永远无法更改。
只是外人却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外界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猜测不一,甚至有人传言,她是赵哲肖养的小三,狐狸精,可是纳兰如烟对这样的话从来都是置若罔闻。
她不想去解释什么?那些解释又有什么用处?人的嘴是堵不住的,人心之叵测岂能堵住。人之初,性本恶。这种劣根性是没人能够堵住的。
她原以为,自己是可以承受任何的打击,可是当她听到赵哲肖被送进手术时,无论平时怎样镇定的她,内心还是波澜不断。
董事会上,那些股东联手发难,赵哲肖又忽然脑出血,纳兰如烟虽然不是个阴谋论者,可是她还是觉得,这些事,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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