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夜魅愣了一下。
实在没想到他这样如狼似虎,就算他们现在关系解冻,可也不至于现在在路上,就要……
他将她抵在马车上,缓声道:“焱想干什么,夫人看不出来吗?”
说话之间,他已经褪下他自己的衣服。
夜魅的脸色变了又变,下人驾着马车,直接往四皇子府去了。
夜魅被他抵着,无语地道:“这是马车上,很不方便,你不要乱来!”
“焱觉得很方便,你坐在焱腿上便好!”话音落下,便已攻城掠地。
夜魅拗不过他,不一会儿,便只得死死咬着他的肩膀,无奈地做出这等白日宣淫的事儿。
外头有风。
时而不时的,会吹动窗帘,夜魅很是紧张,生怕窗帘被风吹开,被外面的人看见什么。
她心里默默地想。
她回去一定要把北辰邪焱给揍一顿,这也太过分了。
还好风不大,到底没有被看见啥。
只是尽管她一直隐忍着,没有让自己叫出来,可还是有些闷哼声,被车夫听了去。
啧啧。
都说四皇子殿下,和四皇子妃感情不好,成婚之后,除了新婚之夜,两人就是话都没怎么说过。这哪里是不好啊。
这……
这都等不及回到府中,在马车上就恩爱起来了,这样都叫不好,这世上怕是没有什么夫妻关系,是和睦的了。
马车到了门口。
车夫很是惆怅,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提醒四皇子殿下好,还是驾着马车,继续在京城闲逛,不要耽误他们的好事比较好。
倒是一起坐着驾车的钰纬,给了他一个眼神,车夫立即会意。
于是开启了驾着马车,在京城无数场兜着圈之旅,看得来往的路人,都十分的稀奇,实在是不明白,四皇子府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四皇子殿下为何要在京城,反复兜风。
这就是要看风景,也该选个郊区啊,一直在京城溜达啥?
夜魅也是觉得很奇怪。
她本来以为,到了四皇子府,北辰邪焱就能放过她,可是为啥今天回四皇子府的路,竟然这样漫长,她都怀疑这是不是来回走了几次皇宫了?
还是自己实在是没用,身体太差,根本没支持多久,觉得度日如年?
这不能啊!
这恍恍惚惚都特么两个时辰了吧?他们是下午从皇宫出来的,这会儿已经是黄昏,天都快黑了。看来肯定是马车夫在瞎闹腾呢!
“嗯……”胡思乱想之间,她想起来钟山对自己说的事儿,呼吸紊乱地道,“北辰邪焱,你……你就放过我吧,我晚上还有事!”
钟山说了,晚上有事儿要办,继续闹下去,是会误事儿的。
而且,她这在马车上,一直忍着声都不敢出,又一直紧张,着实是体力和精神的双重消耗,很是要命。
她这话一出。
他低低的笑出声来,贴着她的耳畔,缓声道:“若能叫声夫君,今日便放了你!”
说来,还未曾听得她唤过夫君。
倒是他叫过她几次。
“我……”夜魅脸色一红,叫不出来,他却似要继续折腾她。也是实在怕误事儿,她只好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夫君!”
她一叫。
他却不依不饶,缓声道:“声音大些,没听清!”
“夫君……”尼玛!他真是欠揍!
夜魅这一声叫,端得是千娇百媚,酥麻至令人断肠。他低笑一声,缓声道:“好,既然夫人央求,为夫便放了你!”
车内。
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
北辰邪焱缓声吩咐:“回府!”
这会儿,正好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兜圈,回到四皇子府门前。车夫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马儿今天都跟着受苦了,跑了这么久。
不一会儿。
北辰邪焱下车,夜魅的老脸有点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方才马车里头发生了什么,钰纬和车夫一定都听了一个分明,就是她一直压抑着,他们两个也不可能丝毫不觉。
所以她低着头,想要埋头走进去。
却不想,竟然腿一软,险些从马车上栽下去。好在他早有防备,将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便又听见他愉悦的低笑声。
说实话,这一瞬间,夜魅很是想打人,不是一点想打。
还把他得意坏了是吧?
她脸色黑着,眼前更是一黑,臭着一张脸看着他,冷声开口道:“北辰邪焱,你要是误了我今晚的事儿,我一定阉了你!”
“误不了!还早!”他纵然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儿,但是现在到底才是黄昏,离晚上还有一个时辰,当也还好。
他抱着她,去了她的房间。
便将她放在床榻上,命人取了能缓解酸痛的药来,亲自为她按摩身体。不消一会儿,疲倦酸痛的感觉,就已经消褪了大半,于是夜魅算是明白了,他为何这样自信,说不会误事。
也就是这会儿。
她看着他手上的伤,只是随便撒了药粉,并没有包扎。她便开口道:“你先把伤包扎起来吧!”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优雅一笑,缓声道:“这点小伤,焱不看在眼中!”
只是,她愿意关心他,问了这么一句,他却是很开心。
夜魅眉心一皱,坐了起来。在他这一个小时的按摩之后,她身体已经好多了,觉得自己基本已经恢复如常,所以这样坐起来,也还好。
看了一眼床头,他取药为她按摩身体的药箱。
她看了一下那些药瓶的名字,取了药,蛮横地抓了他的手过来,给他上药。
抓他手过来,很是霸道,不容他挣脱,但为他上药,却很是轻柔。
他低下头,便正看见她小心地为自己上药,还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他便是心念一动,即便在梦中,他不敢想,她会待自己如此温柔。
药上好了之后,她取来绑带,为他小心的包扎好伤口,并低声道:“虽然伤势不严重,但感染了就不好了。”
话音落下,包扎完毕,一抬头就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夜魅脸上一燥,也明白自己方才怕是温柔得不像话,他猛地吻住了她,温柔地缓声道:“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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