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答案就够,龙女轻叹一声,转而问叶宁:“你想怎么处理?”
叶宁指指那三名男子:“他们和这个姓蔡的是一伙的。”
龙女视线扫向三人,黛眉蹙起:“你们也是二队的?也和叶先生起了过节?”
三名男子以及蔡康成均是脸色一变,既然龙女提到“二队”这个简称,那绝对不会有诈了,所谓二队,就是龙组二队,也是龙组的预备队,全国范围内,拢共两千人不到,每三年一次大审核,只有几十名尖端精英才能进入龙组八部,成为正是成员。
龙女见三人犹豫不答,无奈地一摇头,索性对叶宁道:“说吧,这几个人想怎么处理,他们和我一个系统,我可以做主。”
叶宁一指三名男子:“他们就算了,立刻滚。”
“立刻离开。”龙女当即上前,掏出证件给三人看了一眼,三人眼珠差点瞪出来,心头狂跳,齐声应是,匆忙而去,连招呼都不给蔡康成打一个。
开玩笑,龙女是他们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还刚好是他们一个垂直系统的,在规矩严苛,等级森严的龙组内部,龙女的任何命令,他们都必须无条件地绝对服从,甚至,龙女可以一言断他们的前程与生死。
蔡康成面如土色,额头上已冒出几滴冷汗,他如何不明白三名男子的举动代表了什么?
郭艳还看不清形势,正要出言不逊,被蔡康成一把捂住嘴巴,狠狠地瞪了一眼,开玩笑,龙女摆明了是龙组之人,能命令和他同级的同伴,而又从来没见过,只可能是龙组八部正式成员,是他上级的上级...
“小姑娘,把刚才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给这位女士听。”
被叶宁点名,那名女服务员不敢违背,断断续续地诉说了一通,龙女听后,脸上没有怒色,只有深深的无奈,怪这些人不长眼,一脚踢在铁板上了,还是一块带钢刺的铁板,结果,可不会是外表红肿而已,定然要皮开肉绽。
“汪小姐,他们看似给我泼脏水,实则是针对秋总,想要毁了秋总的名声,事情败露后,不光不知悔改,还将错就错,想要仗势欺人,我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非要把事闹大,把我比作一条狗,把秋总比作是落地的凤凰。”
叶宁分别看了蔡康成与郭艳一眼:“让他们的家族生意破产。”再看向牛总:“这间会所从明天起关门大吉。”又看看经理与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这两个人也要给点惩罚,不管是主观还是被迫,作为执行者就得承担后果。”
最后以询问的眼光看向龙女:“能办到吗?”
龙女只想了想,点头,叶宁淡淡一笑:“办妥了再联系我。”
交代完毕,叶宁示意秋若雨走人,秋若雨没有异议,向众人抱歉地告辞,蔡康成再也忍不住了,开口恳求:“若雨,今晚的事是我们不对,我向你道歉,向你丈夫道歉。”
正因为他是龙组二队成员,方才知道龙组八部成员有多么大的能量,他丝毫不怀疑,叶宁提出的几点,龙女是否有能力一一落实。
他是真的慌了,也怕了!
秋若雨没有半分动容,冷淡道:“你不该侮辱我丈夫。”
蔡康成以为秋若雨是要他向叶宁道歉,目光向叶宁,还没等他开口,叶宁便直接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你侮辱我,给泼脏水都不要紧,可你实际的目的是羞辱我这条狗的主人。”
完,拉上秋若雨向包房外走去。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你知道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是谁吗?京都王家总该听过吧,我就不信,你的来头还能比王家大。”牛总黑着脸,一声沉喝,他也是有眼力的人,知道龙女的来头怕是不小,可王家是国内为数不多的顶级家族,这家会所的老板,是王家旁系子弟,顶着王家这面大旗,难道也罩不住?
“王家?”叶宁脚步微顿,回头看着牛总,忽然诡异一笑:“这个世界还真小,这样,我给你放宽几天,你给你背后那位王家少爷打个电话,报上我的名字:叶宁,就说本周末我会到京都,到时这家会所还没有关门歇业,我不介意在拜访秋家之前,先去王家走一趟。”
然后,径直出了包房,牛总呆滞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心中震惊不已,听叶宁的意思,根本不把王家放在眼里,甚至王家对他还很忌惮,这个年轻人到底偌大来头?
......
夜,十点。
酒吧一条街一家咖啡店。
叶宁与秋若雨到了几分钟后,龙女匆匆赶来,那名老者没有店门,四处走动去了。
叶宁为龙女点了杯咖啡,就问道:”处理好了?“
龙女“嗯”了声:“蔡康成已经从龙组二队中除名,他的家族是做国际物流生意的,总资产二十五亿左右,负债十九亿多,国内有两家长期合作客户,每年营业额差不多十个亿,现在已经单方面中止了合作,要不了一个月时间,他的家族就会因为无法向国外交货而面临官司,还会面临银行催讨贷款,没有人注资,找不到新的合作伙伴,就只有清盘一途...反倒是郭艳家里,做进出口生意的,资产规模虽然不到十个亿,但主要是依靠国外关系网,其中和欧洲一个家族关系密切,合作了五年多,我汪家的关系网主要是在国内,国外的话,对别人来说千难万难,但对你来说,或许就是打一个电话的事情。”
顿了顿,看着秋若雨无表情的面孔,龙女的神情多少有些复杂,迟疑道:“秋总,蔡康成打了你几次手机你都没接,他让我给你带几句话,当年他给你跪下,你毫无理由地拒绝了他,这让他心中有一根刺,出于男人的一颗自尊心,才会发生今晚的事,他希望你看在三年高中同学的份上,饶过他和他的未婚妻这一次。”
秋若雨明白,蔡康成独独提及当年这件事,是以一种卑微的表达方式,向她乞求原谅,也是,与家族的兴衰相比,个人的尊严,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秋若雨犹豫了,从内心来说,她的确不想做的那么绝,不由看向叶宁,叶宁笑了笑,话题一转:“汪小姐,还是先说说你大老远的,从京都跑来中海市是什么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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