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被苏果扇的飞出去几米远,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终于有醒悟过来的了。
“这外乡来的汉子要欺负虎老爷呢!”
“都看着干嘛,还不上去帮手!!!”
“兄弟们抽扁担上啊!”
来赶集的虽然都是小老百姓,但是,一起走在路上的,多是一村子结伴而行的。
这些村户们别的不太懂,但是自己人不能被外乡人欺负了去,这是刻在骨子里的。
于是,凡是还觉得自己够年轻力壮的,都一个个抽出挑担子的扁担,朝着那壮汉冲了过去。
那壮汉毕竟有真功夫在身,虽然摔出去滚的有点懵,但对付几个乡民,还是随便几下就能打倒的。
也亏得他脑子虽然懵逼,但还有一点理智在,知道不能下死手。
苏果一看这也不是事,干脆一声虎啸,让众人让开,自己又冲了上去。
之前打过一架,苏果也知道这汉子能挨揍,所以,这次猫掌拳出手比上次更多带了几分劲。
那壮汉手里没了哨棒,而肉身确实扛不住一直猛虎的猛揍,几巴掌没挡住,脸也肿了,手臂也麻了。
外加那神出鬼没的虎尾,时不时地从莫名的角度抽过来,手忙脚乱之下,顿时落在了下风。
拍了几下以后,苏果实在不耐烦了,“嗷呜”一声,左掌拍开壮汉格挡的手臂,右掌直接跟上又是一抽。
壮汉脸上又受到一下重击以后,正眼冒金星着,突然小腿一疼,只觉得腿骨咔咔作响,脚一软,直接又跌倒在地。
苏果紧接着扑上,两脚踩住壮汉不给他起身,尾巴还朝着边上的乡民们勾了勾。
早就准备好的一众乡民赶紧拿出麻绳,在壮汉的身上结结实实地箍了十七八道,只把个壮汉给捆成了一只肉粽子。
打倒了壮汉,一众乡民欢呼着,前呼后拥地跟着苏果一起朝着县城的方向走去。
连苏果的箩筐担子,也早有人抢着担了。
快到县城门口的时候,只见县老爷带着一班衙役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苏果鄙视地撇了撇嘴,日常迟到啊!
他也没搭理县老爷,自顾自地朝着虎栈去了。
那县老爷也是一肚子后怕,原本虎老爷来了以后,他这个阳谷县旗下不管是经济还是治安,都到了一个新高度,看这架势,过不了多久,阳谷县就能一跃成为附近领头的县城,他的考评那是拿个优妥妥的不会跑。
谁知道今天听说突然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外乡人,还袭击了虎老爷。
这不得不让县老爷脑洞大开一下,会不会自己的竞争对手们搞的猫腻?
把虎老爷给气走了,甚至气的跑其他县城去了,自己不就直接凉凉了么!
这壮汉一定要好好地审一审!
还要严惩!
看以后还要谁敢在老虎头上撸毛了!
于是,县老爷把壮汉带回衙门以后,啥都没问,就先打了一顿,又丢进了大牢。
这一关,就关了一周,一直到下一次虎集的时候,县老爷才决定把壮汉从牢里提出来,公审!
这公审也不在衙门里,而是在虎集边上搭了个台子,设了县老爷和被告原告的位置,而一众吃瓜的乡民们就在下面看着。
这天的虎集额外的热闹,除了日常来赶集的人们,连一些没事做的也赶了过来。
无他,因为原告可是虎老爷啊,这老虎和人打官司,活了这么久可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说不定就没下一次了。
当然,介于“虎老爷”不会说人话,县老爷还好心地安排了吴大娃作为翻译,自己的师爷作为原告讼师。
至于被告……管他是谁了!
这事儿,之前县老爷就派了一个胆大的衙役,上山找到了苏果给说了。
苏果想了想,觉得还行,县老爷才搞出了这么大的架势。
这天,虎集上满满的都是人,连小摊位也比平时多了几个。
等到苏果老时间到了虎集以后,县老爷就在那个搭好的大台子上升了堂开了审。
县老爷居中一坐,一拍惊堂木:“升堂!”
两边的衙役齐声喝到:“威武~~~”
下面的乡众们使劲鼓掌!县老爷真好看,县老爷真威风!
然后县老爷先说:“把原告被告带上堂来!”
于是,大台子的左边,师爷侧身做着引导,请苏果上台。而他平时在虎栈里趴着的那个大竹塌,早就摆在了“被告席”上。
苏果上台的时候,下面是一片欢声,众人齐声喊着:虎老爷好!
于是,苏果不得不在中途转头朝台下挥了挥虎掌,以示打招呼。
等到苏果在竹塌上趴稳了,大台子的左边,才有两个衙役,拖着已经被饿了几天手软脚软的壮汉上了台子。
县老爷按着流程,上来先问原被告的姓名。
苏果这里,自然有师爷代为回答,而到了被告这里,还得壮汉自己说,毕竟这里也没人认识他。
壮汉一开口:“我叫武松,乃清河县人士。”
县老爷一听,嗯?居然还是隔壁县的?他老人家顿时又开脑洞了。
不过,这案子还得继续往下审,光这个身份还得确认一下。
“谁能证明你是清河县的武松?”
武松:“……”
他原本就是因为在清河县犯了事,打了人,逃出去两年多,若是在清河县,好歹有自己家人可以证明,但是在这阳谷县,偏生就没有熟人了。
他正犯愁呢,只听得台下有人嘀咕。
“哎,清河县的啊,你们几个不是清河县的么?认识这武松不?”
“嗨!别乱说,我们清河县可没有这般不尊敬虎老爷的人!他说清河县就清河县了?”
却是几个清河县来赶虎集的乡民,着急着跟武松划清界限。
“他确实是武松!”台下却有一人跳出来指认了,苏果扭头一看,哟,是个任务者。
看样子是要准备做任务了吗?
苏果也不在意,他早就认出了武松,话说这剧情场景里,能提着棍子撵老虎的,也就这么一个了吧?
“他是本县那武大郎的弟弟。”出来指认的人说。
“武大郎?”县老爷觉得这名字耳熟,却被旁边的衙役一提醒,顿时恍然大悟。
“就是那吓死的矬子啊!”
武松一听,都不再纠结指认自己的人为何认得自己,脑瓜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句话:
自己大哥居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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