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鸡担心的事,马上就验证了,才回家不久,大D雷家辉就找上了家门。
因为与朱滔交易白粉的一千万美金并不是吹鸡自己的,白粉扔进河中早已化为水中的一分子,货没了,价值整整一千万美金,就算是把吹鸡这只老公鸡杀了,论斤售卖也赚不回一千万。
“吹鸡,这件事,你总得要给我个说法,我信任你,这笔买卖才算上你,才把一千万美金全部托付给你,可现在却打了水漂,这钱也是我筹来的,你让我怎么跟人家交待?”雷家辉一边说,一边拨弄吹鸡的耳朵。
吹鸡好歹也是社团话事人的身份,但是一则理亏,二则慑于大D的婬威,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他捏自己的耳朵玩。
“大D,你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办法……还有,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也不知道现场会有警察埋伏……”吹鸡苦着一张老脸,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倒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现场有警方埋伏,必然是出了内鬼,但是内鬼很难查,因为交易的双方只要有一方出了问题,走漏了风声,都会导致这样的结局。
说不定就是朱滔那边被安插了警方的卧底。
啪!雷家辉一巴掌掴在吹鸡的老脸上,发出很响的一声的响,当场就把倒霉的老家伙扇倒在地。
雷家辉翻着眼睛向倒在地上的吹鸡问道:“不全怪你,那就是怪我咯?”
“大D,老顶怎么说也是社团的话事人,你留点面子行不行?”心腹四眼明拦在吹鸡的面前,向雷家辉叫道。
“留点面子?!你特么算老几!”雷家辉一脚就把四眼明踹了个滚地葫芦。
“大D,你别放肆!?”吹鸡捂着肿胀的脸,心虚的望着雷家辉。
“我放肆?!特么的,搞没了老子一千万美金,还说我放肆,老子今天就放肆给你看!”雷家辉咋咋呼呼的又要动手。
“你干什么?!”
“住手!”
家中负责安全工作的小弟连忙冲过来,拦住雷家辉,护在吹鸡的面前。
“好!可以!你们一个个的,我记住你们了!”雷家辉指点着几名小弟,最后望向半躺在地上吹鸡,说道:“老家伙,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不尽快还我的钱,有什么后果,恐怕很难预料。”
“长毛,我们走。”
说完,雷家辉带上心腹手下离开了吹鸡的家。
待雷家辉等人离开之后,心腹四眼明把吹鸡扶了起来,扶到椅子上坐定,问道:“老顶,大D如此咄咄逼人,我们不如召集诸位叔父,让他们来评评理。”
吹鸡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没用的,这事错在我,是我太贪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希望能够大赚一笔,却搞砸了整件事。”
“老顶,那我们怎么办,一千万美金呀!”四眼明提醒。
“先暂时躲一段时间再想办法……四眼明,今晚收拾一下,我们连夜回广东老家。”吹鸡说道,退一步海阔天空,既然事情暂时无法解决,那么只能缩着脑袋做人。
……
夜间,码头。
“四眼明,阿昌他还没回来?”吹鸡焦急的向电话那头问道,海面上一艘船已经开了过来。
阿昌是吹鸡的大儿子,一家人都聚在码头准备跑路了,可就是那混小子不知道跑哪里疯去了,打电话没说两句就挂了,再打就关机。
“老顶,你跟家人先走,我留下来帮你找阿昌,找到他,我陪他一起回广东。”四眼明握着手机道。
“那……就拜托你了。”吹鸡说完,在船老大一再催促下,上船,离开了港岛海域。
……
原来,吹鸡的大儿子自从买了那辆骚包的机车之后,这两天一直与人午夜飙车,飙车之后,又跟新勾搭的小太妹四处鬼混,哪有空管老爸的事情。
四眼明辛苦找了大半夜都没有找到大儿子的下落。
直到次日。
刘建明开车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吹鸡的大儿子驾驶机车与一辆涉嫌酒驾的渣土车相撞,连人带车,当场甩进了街边的服装店。
刘建明连忙停车,呼叫总部派遣警力接管了现场,并招救护车把大儿子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命虽然抢救了回来,不过人却成了只知吃喝拉撒的植物人,生不如死。
“你是这位伤者的什么人?”刘建明向前来照应的四眼明问道。
“哦,我是他朋友。”四眼明解释:“他的家属已经回了广东老家,他的生活这段时间暂时由我来照顾。”
“行,那你签个字,尽快把情况通知他的家属……另外,涉嫌酒驾的肇事司机,我们会严肃处理,追求相应的刑事责任。”刘建明说道。
“谢谢。”四眼明道了声谢,签完字之后,偷偷的抹了抹眼角,他答应要把阿昌安全的带回广东,可现在人却成了行尸走肉。
他哪里敢把这事告诉吹鸡,吹鸡要是知道大儿子被撞成了植物人,非不顾一切的返港不可。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四眼明觉得,这起事故,肯定是大D找人做的,为得就是逼吹鸡露面。
因此,四眼明不但暂时不能告诉吹鸡大儿子出事的真相,还必须说谎骗他。
“喂,老顶,阿昌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你放心,今晚我就带他回广东,好的,我会注意安全的,就这样。”四眼明违心的报了平安之后,挂了电话。
……
广东佛山。
吹鸡收到四眼明保平安的电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同时又为如何搞到一千万美金还给大D雷家辉的事情发愁,愁眉苦脸之下,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表叔,您这么多年才回一次老家,为何一直唉声叹气?有什么烦心事,跟我们说一下吧。”吹鸡的表侄儿吕雄忍不住问道。
“阿坝,阿坝!”旁边一个穿着吊带服,长得很矮,戴着近视眼镜,但是脸庞却有三十多岁的哑巴,也“阿坝阿坝”的跟着起哄。
哑巴名叫吕山,跟吕雄是亲兄弟,虽然又聋又哑,但是眼睛又不瞎,自然可以看得出表叔是为某件事情烦心。
“唉……”吹鸡又叹了一口气。
“表叔,小时候您一直对我们几个最好,在港岛的时候也对我颇为照顾,我们就如同你的亲生儿子,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就直接说吧。”哑巴的另外一名亲兄弟老三吕全也跟着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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