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大崇金和阿一滚在地上撒泼扭打,一众小弟握着枪想要帮忙,可是又怕误伤老大,一时间只敢纷纷举枪瞄准扭打的二人,包围二人,却不敢真的开枪。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
突然。
“砰!”的一声枪响。
扭打的二人立刻停了下来。
众手下立刻大惊。
在一众手下的目光中,崇金从阿一的身上爬了起来,露出了压在胸口下的一大滩血迹,血迹里面有个清晰的弹孔,位置刚好在阿一的左侧心脏位置。
毫无疑问,这场殊死博弈,还是崇金赢了,老天最终还是没有眷顾殊死一搏的阿一。
崇金把手枪插入后腰,最后看了一眼仰躺在地板砖上死不瞑目的阿一,向心腹手下吩咐道:“赶紧备一辆车,送我去度假山庄,我要和老婆孩子立刻离开泰国,回金山角。”
又是贩毒又是杀人,毫无疑问,接下来警方的调查力度将会非常的强大,还留在泰国无疑是自寻死路。
……
崇金领着心腹全速赶往度假山庄的途中的时候……
覃欢喜的得力手下猜fing却先一步授命赶到了度假山庄,徒手暗杀了保镖之后,敲开了崇金老婆的房门。
“你好,请问你找谁?”崇金老婆向眼前这个削瘦的陌生男人询问。
猜fing来之前就已经看过崇金的老婆孩子的照片,自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目标。
他掏出手枪,二话不说,直接一枪射中崇金老婆的眉心。
听到枪声,跑出来查看的崇金的孩子也随之遭到了猜fing的毒手。
猜fing取出遥控爆炸物放在一双尸体的下面,随即跑出房门,在外面潜伏了起来,密切注意山庄里的动向。
过了一段时候之后,一辆七人车在山庄下面停了下来。
崇金带着几名手下急急忙忙的跑向家中。
推开家门,看到眼前的凄惨景象,崇金立刻崩溃了。
“老婆,孩子!”
崇金哀嚎着扑向一双尸体。
潜伏在外面的猜fing立刻果断的摁下了引爆器。
“轰隆!”
整个房间坍塌了下来,化为一片废墟。
猜fing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奔下山庄,跑到公路上。
牛大力驾驶一辆黑色的小车,接上猜fing之后,趁着夜色,火速离开了现场。
……
曼谷最豪华的酒楼。
VIP包间。
刘建明、覃欢喜、炮仗、阿姜、阿鬼、猜fing、牛大力齐聚一堂,围拢在满是佳肴的桌席前,弹冠相庆。
牛大力首先站出来为自家的老大庆功:“各位,我们这次行动能够圆满成功,强哥当居首功,没有他的财力支撑,我们不可能办得成任何事情。来,各位,我们一起敬强哥一杯!”
“强哥,请!”
“强哥,请!”
众人一齐向刘建明敬酒。
刘建明却笑着向覃欢喜,对众人说道:“首功我可不敢独居,行动计划全部都是由欢喜哥策划的,我只是出了点钱而已,最大的功劳理所应当让给欢喜哥。”
“嘿嘿嘿……”覃欢喜开心的笑了笑,连忙摆手,“强哥你也太谦虚了,我欢喜只是动了点脑子而已,行动方面还依赖炮仗、阿鬼、阿姜三位兄弟,他们才是这次行动当中最大的功臣。”
炮仗三人顿时不好意思的抓耳饶腮,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阿姜连忙说道:“还有猜fing哥和大力兄弟也出了不少力,没有他们两个,说不定崇金那老家伙已经跑掉了。”
“好了,好了,各位都有功劳,欢喜……”刘建明眼神示意覃欢喜。
覃欢喜会意,立刻拎出一个皮箱,打开,把里面成捆的现钞,一捆一捆的抛给在座的一众手下。
众手下欢声雷动。
“谢强哥,谢欢喜哥!”
众人一个劲的道谢,怀揣现钞喜不自胜。
众人拼了老命办事,还不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为了这些身外之物,炮仗、阿鬼、阿姜三人差点被活活打死在街头。
也更好的诠释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众人的努力获得了应有的回报,桌席间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顶点。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吃喝的不亦乐乎。
吃饱喝足之后,所有人又相约来到娱乐场所醉生梦死,足足潇洒到深夜,才回去安歇。
……
房间内。
覃欢喜和刘建明促膝夜谈,商讨回港的事宜。
覃欢喜说:“强哥,我们是时候回港了。如今有了价值两亿多的新货‘麻谷’,回港散掉之后,资金根本就不用发愁,已经完全有资本做一番大事。况且,老顶的丧礼办完之后就要选取新的坐馆,不加紧回港筹备的话,一定会被挞沙抢了先。”
刘建明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也一直在考虑,坐馆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在挞沙的手中,否则会影响自己扳倒魏德信的大计。
坐馆之位己方必须要争到手,这是根本就不用考虑的,是回港之后的首要目标。
“那今晚就让兄弟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回港!”刘建明说道。
覃欢喜使劲的点了点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是时候回港“借东风”了。
坐馆之位,志在必得!
……
次日。
刘建明和覃欢喜带领手下得力干将于当日返回港岛。
……
第二日。
新长兴龙头白头彪的葬礼如期举行。
当日,有近千的帮众汇聚送行。
为了防止人员发生暴动,O记、反黑组出动了上千的警力维持秩序,密切监视社团成员的一举一动。
灵堂。
十位堂主陆续来到白头彪的遗像前,鞠躬、默哀。
挞沙戴着墨镜站在一边,表面上维持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但是心中却不停的大骂白头彪,骂这老东西死了还要这么多人服侍他。
这个时候。
突然。
覃欢喜带着万年不变的弥勒佛的笑容走进灵堂,来到白头彪的遗像前。
挞沙立刻皱起了眉头,走到覃欢喜的身边,叫道:“今天是我们新长兴老顶出殡的日子,你这个旧长兴叛逆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嘿嘿嘿……”覃欢喜笑了笑,看向挞沙:“我早已经不是旧长兴的人了,是老顶彪哥亲自接纳我入的社团,是我转会的见证人。同样身为公司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向老顶鞠个躬?恐怕最不该出现在彪哥眼前的,却是某些人吧?对不对,挞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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