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柯哲瀚的演技让傅珊珊折服,他的零场反应太快了。
不是下过功夫的演员,根本做不到这样的霸气,加之柯哲瀚的俊俏,傅珊珊尽有一股爱恋在心底蔓延。
棋逢对手,只会让两人擦出更多不一样的火花。
朱拉见两人心心相惜的模样,心里更加的担忧。
她深知傅珊珊的演技,刚刚柯哲瀚的零场斗戏,让朱拉诧异。
身体微微有些发抖,面对两人如此有实力的演员。
20岁的朱拉有一丝的害怕,她脸色没有一丝的血色,脑袋都是懵圈的。
双手唯有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才能缓解自己的紧张。
傅珊珊瞟了眼朱拉紧绷的神经她微微一笑,扭着自己的腰肢走了出去。
她刚才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朱拉彻底明白,只是花瓶,在这个圈子里走不远。
她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可不想为了这么个花瓶发翻了自己的记录。
她是女一号杀手,她一定要保持这个虚荣,让所有的女一号见到自己都害怕,让那些制片人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都是女二号。
总有一天会有人赏识她的演技,赏识她付出的所有。
这么多年的努力,只为镜头前的那几分钟。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可却包含着所有人的心扉。
傅珊珊扭着自己的腰肢,对着所有的工作人员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那标志性的笑容,可是她对着镜子练习了N多次,才有的效果。
演员不是一步登天,而是慢慢积累经验,慢慢摸索出来的。
朱拉望着傅珊珊瘦弱的背影,脸色更加的苍白,她手紧紧捏着衣角,眼眸里透着冷冽,坚定。
手轻轻的握着拳头,她喃喃自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不差!”
那坚定的小眼神,使得身旁的柯哲瀚轻笑出声。
听到男人的笑声,朱拉眉心紧锁,她转头怒瞪柯哲瀚,冷冷开口:“笑什么,我给自己打气加油啊?”
柯哲瀚停止笑声,他转身对着朱拉,双手抓住她的臂膀,柔声开腔:“别想太多,按照自己平时的来,找准那种感觉,一定没事的!”
朱拉乖巧的点点头,她哭丧着脸,嘴里嘟囔着:“你抓疼我了?”
察觉到自己的手劲有些大,柯哲瀚缓缓松开朱拉。
对着她尴尬一笑,他伸手摸了下朱拉的乌黑的发丝,缓缓开口:“待会拍戏的时候紧张,就多看看我,就不紧张了……”
柯哲瀚的话还未说完,朱拉就忍不住的打断他的话语。
朱拉冷冷的瞟了眼柯哲瀚,缓缓开口:“就是因为面对的是你,才害怕,紧张了?”
听到朱拉的话语,柯哲瀚眉心紧锁,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缓缓吐出:“我又不是老虎,怕什么了?”
朱拉坐在座椅上,默不出声,她实在是不想讨论这样的话题,让人心闷。
两人坐在躺椅上,互不做声,只是静静的思考着彼此的心事。
副导演拿着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还有十分钟开始拍摄了,演员就位!”
听到副导演的呼喊,柯哲瀚起身他拉着朱拉的手臂,缓缓走到搭建好的场景里。
傅珊珊听到声响,也走近场景里,三人站在一起。
朱拉微微觉得有些尴尬,面对两个老戏骨,她那稚嫩的演技让她心里没有一丝的底气。
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场景,朱拉的头微微有些疼痛。
她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没必要纠结的事情。
朱拉放松身体,不让自己有一丝的紧绷,她抖了抖自己的身体,脚在地面跺了跺。
她那可爱的神情,惹得柯哲瀚哈哈大笑起来。
抬眸瞟向柯哲瀚的方向,对上他那温柔的眼眸,朱拉心底的火焰被他那柔情的眸子所熄灭。
朱拉快速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柯哲瀚那炽热的眼眸。
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柯哲瀚见朱拉的神情,心底的那份担忧已消失。
如果一次拍不好,可以重复继续,没有必要纠结那么多。
对于朱拉她没有多大的期待,只要她能够正常发挥就可以了。
副导演拿起大喇叭,对着所有人大喊:“演出开始了,5.4.3.2.1,开始!”
听到那句开始,朱拉立马进入到角色里,她抬眸眼眸,望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想走过去,可奈何自己的身份迫使她不能那样做。
她站在原地,眸子里都是怒气,她佯装生气的甩了下衣袖,沉声开口:“王爷,深夜造访我的闺房,有何贵干?”
徐良站在金悦翎的身旁,他想靠近她一步,见到她戒备的神情,踏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深知金家大小姐的家规,徐良不敢轻举妄动,他站在原地,眼眸里透着期盼,紧紧的盯着金悦翎羞涩的脸颊,缓缓开口:“上次一见,心里太过于思恋,今天实在太过于唐突,还请小姐见谅?”
徐良双手握拳,对着金悦翎深深鞠了一躬。
面对徐良的痴情,金悦翎深知他,可家规使得她不敢轻易的踏出那一步。
两人的婚期将至,金悦翎不想在大婚前有任何的差池,这样会让金家蒙羞。
从小夫人就教导她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家里唯独她一个女人读书,写字,其他的妹妹没有她这么幸运,都未进过书堂。
从小一直都很乖巧,就是她这样聪慧,不争不抢的性格使得老爷更加的喜欢她,把她视为掌中宝。
所有的一切都在老爷的期待中进行,金悦翎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
不管是出生,还是读书,还是婚姻,都在自己的期待中完成的。
她感激上苍给自己这么好的机会,能够遇到自己爱的人,并且能够嫁给他,这是多少人做梦都得不到的。
她却得到了,所以她珍惜所有的一切,不敢越雷池一步。
虽然两人相爱,她却死死守住最后的一丝底线,只为不给两家蒙羞。
两人虽然有过一面之交,但她深深爱上了那个男人,她不知男人怎么想的,可她却不能轻易的踏出那一步。
她深知男人的煎熬,但生在金家,她不得不那么做,不让所有的人为自己担忧,做好自己的本分,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
她不想自己的母亲未自己担忧,不想自己的父亲被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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