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擎宇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吴美人用妩媚似水的声音低喃道:“皇上,臣妾好想你。”
这一声轻吟彻底将擎宇点燃,他一把将她的肚兜扯掉……
淡粉色的锦缎幔帐中,热情似火。
柳公公躬身侍候在殿外,听到殿内传出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低吼声,不由得喜笑颜开。
只要皇上高兴,也不枉他特意引他到这褚秀殿来。看来,吴美人还真有魅力,能让皇上一见就动情。
眼看着两个时辰过去,柳公公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按理说,他是该去提醒一二的,万一皇上伤了身子,他们这些伺候的人都逃不掉。可是,他隔着门都能感受到殿内的气氛,若是前去打断,皇上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正当柳公公在殿外纠结的时候,幔帐内擎宇长舒了口气,搂着吴美人躺在玉枕上。
此时两人浑身都已湿哒哒的,脂粉味与汗味儿交织,无限旖旎。
吴美人窝在擎宇肩膀上,满脸温柔与娇羞,一双美眸染着化不开柔情,粉嫩的樱唇微微翘起,当真是欲语还休。
自入秋以来,擎宇还未在此事上如此激动,今日这一场,可谓是情之所至,水乳交融,难得痛快。他宣泄完了,心情也好了许多,便搂着吴美人调笑道:“美人可满意朕?”
吴美人羞涩一笑,轻锤了擎宇一下,用低得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陛下,臣妾已经不行了。”
听到这话,擎宇不禁爽朗大笑。惹得殿外的柳公公吓了一跳。
看来,这吴美人当真手段非凡,只是……
柳公公不敢再想下去,对着殿内说道:“圣上,已经午时三刻了,该用午膳了!”
缱绻的情话被这煞风景的声音打断,擎宇的脸刷的黑下来。这个狗东西,真是没脸,竟然在这个时候提醒他用膳!
“滚!”
柳公公刚壮着胆子进殿,就被幔帐内的一声怒吼吓得跪在地上。他知道皇上正在兴头上,可是他身为总管太监,必须以皇上的龙体为第一位。眼看着皇上大白天的在褚秀殿呆了两个时辰,他不能装作不知道呀!
若是有言官谏言说皇上白日宣yin,他也脱不了干系呀!
柳公公没办法,只得跪在地上,等候主子发落。
幔帐内,吴美人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找不到衣衫,只能用被子遮住身体。她看向账外,柔声对擎宇说:“陛下该用膳了,若是因为臣妾伤了龙体,臣妾只能以死谢罪了。”
说完,不顾擎宇的反应,便起身准备服侍他更衣。
在吴美人的软语温存下,擎宇已冷静下来。他虽然喜欢吴美人,但毕竟不是贪恋女色的昏君,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
柳公公提醒的没错,若是一味沉醉温柔乡,让那些言官抓住把柄,他耳边又要聒噪了。
想到这儿,他便起身,任吴美人为他穿好衣衫,走下圆形床榻。
“走吧,回宫用膳!”
他看也不看柳公公一眼,径自向殿门口走去。
透过幔帐的缝隙,看着擎宇离开的背影,吴美人唇角轻挑,得意地笑了。
柳公公果然懂皇上,他最失落的时候,也是感情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再合适不过了。
她料定,经此一番,擎宇已离不开她。他们的计划刚刚开始,却依稀看到胜利的曙光……
清心殿内,擎宇食欲大好,连吃了两块桂花糕。他刚被吴美人滋润得心花怒放,已将之前不快的抛到脑后。此时的誉王府却乱做一团。
“什么?云鹤那老儿说我和玉涵公主八字不合?”得到消息的昊雄怒不可遏。
“没错,柳公公派来的小公公就是这么说的。”楚泽小心翼翼地答道。
昊雄随手抄起一个檀木花架,扔出几丈远,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楚泽不敢抬头。
“吩咐下去,我要这云鹤老儿的狗头!”昊雄目露凶光,杀气凌凌地喝道。
“殿下,若是在这个时候杀了云鹤,恐生事端,殿下难脱干系呀!”楚泽知道昊雄在气头上,也不得不冒险劝谏。
昊雄虽然气急了,却没完全丧失理智。一阵发泄后,他渐渐平静下来。
“楚泽,去给我查查,看这段时间有谁和云鹤接触过。”
虽说擎宇热衷五行八卦,且十分信任云鹤大师,但昊雄总觉得这其中有蹊跷。怎么就这么巧,他和玉涵八字相克。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查。”楚泽会意,答应着退下了。
昊雄虽然失去了迎娶玉涵的机会,却没灰心。他父皇信这个,他可不信。什么八字相克,只要是他喜欢的,就是最合适的,他就要想方设法得到。
“父皇,儿臣不急着娶玉涵,只要这江山是儿臣的,儿臣想娶谁就娶谁。你就等着瞧吧!”
昊雄紧握拳头在心中默念,指甲几乎将掌心抠破。
想父皇虽然宠爱他,却至今没立太子。看来,他该采取行动,让他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父皇早日立太子了。而且,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绝不能是别人的!
两日后,擎宇派到赵国的使臣被召回秦国,秦赵联姻就此作罢。
扶辰虽然松了口气,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令段志超加强宫中防卫,特别在琼林殿周围加派了二百御林军。
他想,昊雄既然能在宫外想尽办法抓玉涵,情急之下就有可能潜入皇宫动手。在玉涵的安危面前,他不敢掉以轻心。
他有种预感,昊雄不会断了娶玉涵的念头,甚至会采取过激的手段。他绝不会把玉涵嫁给一个行事狠绝毒辣的人。
想到这儿,扶辰有了主意,也许早点给玉涵定亲,会断了他的念头……
入秋以来,难得的一个艳阳天,阳光晴好,赵国都城一如往日的平静、详和。
身为都城最好的酒馆,翠锦楼依旧宾客满座酒肉飘香。有三五才俊在此把酒畅欢,吟诗作赋,让食客引颈观望钦慕赞赏。
魏国三皇子弘文独坐桌旁,桌上是几个精致的小菜。十几个侍卫围绕在他周围,外人不得靠近。
三年后,再次来到赵国,和当初身为质子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没有谨小慎微和战战兢兢,有的只是对心里那个人的思念。若是没有那个人,他恐怕无法熬过那两年远离家国亲人的艰难岁月。
如今,他就在这皇宫脚下,却迟迟不敢靠近。三年了,她还记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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