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严肃的问题谈完了,咱们来谈谈你家那位傻小子。”凌丹姝戏谑地看着她说道。
“什么叫傻小子,他可不傻?”连雯雯闻言顿时不乐意道。
“那憨小子、呆子、木头……”
凌丹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对面射来寒意渗渗的眸光。
“哇……”凌丹姝夸张地搓搓自己的胳膊道,“你的眼光好有杀气。”
“我不许你在用那些词形容他。”连雯雯一脸严肃地说道。
“啧啧……”凌丹姝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无比认真地看着她道,“他有那么好吗?还不许……”
“有!”连雯雯郑重地点头道。
凌丹姝抿着唇微微摇头道,“无法理解。”
“我理解就行了。”连雯雯满脸甜蜜的笑意道。
“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吗?”凌丹姝双手支着下巴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连雯雯意味深长地说道。
“也是!有我看着,他敢对你不好,我把他大卸八块了。”凌丹姝挥舞着手臂杀气腾腾地说道,话锋一转道,“雯雯,你结婚的事情,咱还没跟家里说呢?”
“那就别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连雯雯也头疼道,随即摆摆手道,“算了,不想这令人烦心的事情了。”
说了又如何,不能改变什么?况且郝银锁这个人很不错,虽然两个人的感情基础薄弱,但双方都向着好的方向使劲儿,没道理过的不好。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做午饭了。”连雯雯起身下了炕道,“不然我家那口子该饿了。”
“我家那口子?”凌丹姝捂着自己的脸颊道,“牙都被酸倒了。”啧啧……咂舌道,“这怎么跟他结婚才多久,说话就这么让人容易起鸡皮疙瘩。”
“有吗?”连雯雯想了想,微微摇头,笑着又道,“我只是入乡随俗而已。”
“这借口用的可真是妙!”凌丹姝朝她竖起大拇指道。
连雯雯笑而不语,对于婚姻生活两人都是新手,在亲切友好的交谈下,摸索着前行。
“对了,这年已经过完了,你们不会再被拉出去溜溜了吧!”凌丹姝眼底闪着寒光道。
对于杨家父女的作为可真是让她‘大开眼界’,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同时也理解了爷爷常说的,人不可貌相,她太自视甚高了,结果是阴沟里翻船。
留下来也好,好好的磨练一下自己的性子。
连雯雯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跟你聊着,到时间该做午饭了,你呢?留下来吃饭吧!”
“我才不留下来招人厌呢?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甜甜蜜蜜了。”凌丹姝起身下炕,穿上了鞋和军大衣。
“说什么呢?”连雯雯羞红了脸色道。
“我听说结了婚的妇女,这脸皮都超厚,什么话都敢向外说,你咋还这么容易害羞。”凌丹姝淘气地伸手捏捏她长了些许肉的脸颊。
“你干什么?”连雯雯挥开她的手,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道。
“不干什么,看来他把你养的不错,这脸上都有肉了。”凌丹姝嘿嘿一笑道,挥挥手道,“我走了,去丁队长家蹭顿饭去。”
连雯雯追出去道,“你干嘛去丁队长家。”
“向他老人家请教蔬菜大棚的种植啊!”凌丹姝边走边说道,“取得第一手的资料,将来要跟踪记录,整理成册的。”
连雯雯看着她认真的投入这项工作,如她所说,留下来,做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连雯雯将她送出了家门,才转身回屋,做起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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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晃荡着乘车到了城里,换乘了到军营的公交车,赶在午饭前,终于到家了。
推开房门,久没人的住的房子,一股阴冷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回来的太晚,红缨去食堂打饭,凑合一顿。
丁海杏先将炕烧着了,驱散屋内的寒冷。
当然吃饭之前,先将棉被拿出晒晒。
将近半个月不在家,下午把家里里里外外给打扫,擦拭了一遍,将炕烧起来,煤球炉引着了。
生活很快恢复了正常,红缨进城上学,应新新也赶在学校开学的前一天回来了。
孩子们该上学的都上学去了,只留下丁海杏和丁启航,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不紧不慢、按部就班的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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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丁海杏生活的宁静与平淡,战常胜那边的生活,紧张且忙碌。
战士们经过了座舱训练和潜构知识训练后,开启了潜艇专业的训练。
也就是上艇操作,当然核潜艇还没建好,那么先在普通的常规潜艇上练习操作。
潜艇专业训练计划,专业性更强,技术要求更高,战士们谁也不敢松懈。
全体登艇,“终于看见实物了。”
“这下子钻到大铁壳子里了。”
“可算是赤诚相见了,模型我是看得够够的。”
战常胜拍拍手,看着他们道,“集合!”
“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战常胜犀利地目光一一扫视过他们道,“今天让你们上艇,要对你们这段时间学习的潜构知识,进行一次考核,内容非常的简单。只要你们会数数,不是色盲,就可以顺利完成任务。”
大家闻言看看彼此,有这么简单,不太敢相信,简单到还要专门来考核?大家持谨慎乐观的态度,实在是被坑的次数多了,都条件反射了。
战常胜看他们提防、戒备的样子,好笑又欣慰。
“我们数什么啊?”常宁眨眨眼大着胆子问道。
“数什么?”战常胜指着眼前的管子道,“管路,看清楚了吗?今儿你们大家的任务,就是要把这艘潜艇上所有的管路,分别是做什么用,走什么线路,有多少个阀门、开关,全给我数清楚,记录下来。”严厉地说道,“在有限的时间会内,不允许出错。哪一组出错就额外奖励。”
“报告!”萧冰阳看着他道。
“讲!”战常胜凝视着他道。
萧冰阳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问道,“摸管跟潜构有什么关系。”
“我曾经说过,要熟悉潜艇的每一个构造,就像是医生熟悉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而这些管道相当于人的血脉。”战常胜平视着他问道,“你说要不要熟悉,嗯?”
尾音拉长,明明声线没有丝毫欺负,却吓得萧冰阳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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